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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路。夜色撩人,手機屏幕光在徐醒臉上鋪上熒光。陸徹照例在睡前給徐醒發(fā)來膩膩歪歪的消息。LC:我愛班長~LC:晚安班長~徐醒垂著眼眸,映出屏幕光的眼睛燦如星子。徐醒回復(fù)陸徹:我在等你。極簡的四個字,卻能傳達令彼此心動的情感。徐醒下意識地抬頭望向走廊另一邊的311宿舍,他仿佛能看到陸徹迫不及待卻又手忙腳亂的窘態(tài)。很快,門開了。徐醒的眼睛習(xí)慣了黑暗,看著陸徹朝他走近,徐醒主動向他伸出手。兩手緊握的同時,徐醒微微訝異,原本以為陸徹會拉走他,結(jié)果陸徹直接就欺身上前。徐醒忽被霸道的親吻攫住呼吸,他輕輕皺眉,但很快就沉入熱吻中。宿舍走廊的的圍墻是倒凸字形,徐醒的后背抵著那一條凸起的瓷磚,他的眉頭皺了皺,不是因為被那條凸起的瓷磚卡疼了,而是腿間被陸徹的膝蓋頂進來……“……”徐醒分心想著:陸徹武斷地下結(jié)論,先是“所以你喜歡更強勢點的”后是“懂了”,果然現(xiàn)在就立證他有多強勢了。對于陸徹這種自作主張的高能腦補,徐醒沒有理由慣著,在對方的舌頭肆無忌憚地長驅(qū)直入時,徐醒直接就咬了陸徹一口。“嘶……”陸徹怕疼已經(jīng)不是秘密,舌頭都被咬破了,足以讓他從唇舌相抵的熱吻中抽回理智。趁著陸徹退開,徐醒脫離陸徹曖昧的禁錮,直接就把人拉去樓梯間。陸徹背抵著墻,在徐醒亮起手機屏幕光幫他查看舌頭的時候,他還在徐醒臉上看到了幸災(zāi)樂禍的笑意。“……”陸徹可不干了,他都嘗到了鐵銹的血腥味,舌尖肯定是被班長咬破皮了,這人還笑?徐醒接著手機的屏幕光看清陸徹委屈巴巴的臉,也沒有熄滅手機屏幕光,他掐著陸徹的下巴,輕聲道:“伸出來?!?/br>徐醒的說話聲壓得很輕,在靜悄悄的樓梯間里被烘托出幾分調(diào)情的味道。陸徹只顧著疼,也沒有旖旎心思再去多想,薄唇間露出一截柔軟的舌尖,整齊潔白的上下齒抵著舌中。微弱的手機屏幕光為彼此的臉龐披上柔光,陸徹呼吸一窒,眼看徐醒垂著眼眸朝他靠近過來——徐醒側(cè)偏著頭,嘴唇微張,攫住陸徹的舌尖輕輕地吮一下,退開的時候,他也探出舌尖來,舔了舔陸徹的舌尖被他咬破的小傷口。·次日早上。陸徹一大早就端著一杯熱甜奶,神清氣爽地出現(xiàn)在教室里。昨晚回到宿舍以后,陸徹窸窸窣窣地呆在浴室間搞小動作,折騰半天后,躺回床上一閉眼睛,滿腦子都是徐醒那張臉:眼眸低垂,嘴唇微動,舌尖挑逗,性感的,撩人的,吻他又舔他的那張臉……陸徹興奮得睡不著,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與此同時,被激發(fā)的還有他的學(xué)習(xí)斗志。陸徹失眠了一整晚,卻不像其他失眠者那樣煩躁不安,他單手枕在腦后,閉著眼睛,翹著腿,美滋滋地暢想了他美好的大學(xué)生活。能夠和徐醒一起同居的大學(xué)生活,等于每天都是周末。若用一句話來表達他對大學(xué)的期盼,他只有一個愿望:大學(xué)以后每天早上都被甜醒。陸徹忽然來了靈感,眸子锃亮,果斷摸出床頭的手機,又給徐醒改了個備注名——“陸徹每天被甜醒?!?/br>鍵入tian的拼音時,陸徹還對著單字那一行的“舔”字猶豫不決,但是為了避免徐醒看見備注名就直接給他一腳的人間慘禍,他還是乖乖地摁下“甜”字這種正直的字眼。徐醒今天一到教室,就看到陸徹大喇喇地岔開兩條腿,踩在課桌底部固定的橫桿上,下巴擱在奶茶杯蓋上,嘴里咬著吸管,正面則撐開一張英語周報,他正背著英語作文。徐醒心情愉悅,經(jīng)過陸徹的旁邊時,輕輕地揉了一下他的頭發(fā)。陸徹抬起頭來,笑意從眼睛溢出來:“班長,早呀~”徐醒回以微笑。“早?!?/br>徐醒看到陸徹這么認(rèn)真,他同樣得打起十二分精神來,他在上一次的期中考掉出年級一百名,期末考也在逼近,他需要給徐因一個交代,給爸媽一個交代,也給他和陸徹一個未來。徐醒認(rèn)真學(xué)習(xí)已是常態(tài),陸徹開始刻苦學(xué)習(xí)則是意外,柯迪和鄒芒踩著點走進教室時,陸徹已經(jīng)背了一篇作文,拾掇了零零碎碎的生物知識,正在寫化學(xué)練習(xí)。“我的天?!?/br>柯迪手里拿著一支不求人的癢癢撓,扒拉著自己背部,嘖嘖稱奇地趴在陸徹的后背上,感慨:“徹哥,你突然這么發(fā)奮學(xué)習(xí),讓我有點心慌慌呀?!?/br>陸徹反手就捏著柯迪的脖子,毫不留情地推開他,說:“你不用慌,反正我不考北體?!?/br>柯迪嘻嘻一笑,單手攀上鄒芒的肩頭,對陸徹說:“我跟wuli芒芒歡迎你來北體探親?!?/br>陸徹嗤了一聲,他本想炫耀一句“我和班長也歡迎你們來探親訪友”,但是想起昨晚跟徐醒保證會對其他人保密,他摸了摸鼻尖,閉上嘴巴。陸徹巴不得全世界知道他和徐醒是情侶關(guān)系,只因為他把徐醒當(dāng)做是寶,所以他想向全世界炫耀。徐醒聽到后桌的說話聲,他轉(zhuǎn)過身去,提醒一句:“回座位上早自習(xí)了。”徐醒這句話是對陸徹身后的柯迪和鄒芒說的,他的目光停落在鄒芒身上,他心口的紅線色澤已經(jīng)淡到近乎透明,幾乎要消失不見了。柯迪和鄒芒回到座位上,鄒芒一坐下就拿出書冊,柯迪則是一坐下就趴在桌子上,枕著左臂,右手則支在桌上,抓著身后的癢癢撓,時不時就抽拉兩下?lián)习W癢。等到下課后。柯迪揉著眼睛坐起身來,眼角余光瞥見鄒芒犯困地打了個哈欠,他貼心地說:“wuli芒芒困了是嗎?給你這個神器,提神醒腦特別給力!”柯迪從桌子底下掏出一只不銹鋼八爪魚的癢癢撓,專門為頭部按摩而設(shè)計的,據(jù)說還能刺激到腦顱高那個潮的神奇功效。鄒芒瞥了一眼,沒開口。坐在柯迪前桌的男生插話進來,拎起那個八爪魚,笑哈哈地說:“柯迪,你從哪兒搞來這些玩意兒?。俊?/br>柯迪聳了聳肩,擺手道:“甭提了,我上一次生日,正好趕上了雙十一,我們宿舍那群沒良心的給我淘來了這一大堆,都特么是9.9包郵,還買一送二?!?/br>前面男生笑道:“我知道這個,傳說這個是單身暴擊,只有別人幫忙抽~插才能爽得嗷嗷叫?!?/br>“……”前桌說者無心,鄒芒聽者無意,柯迪卻一聽“單身”二字就條件反射地接話道:“wu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