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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鄒芒被他這“占理不饒人”的“無理取鬧”晾了這么久,柯迪隱約感覺到兩人的關(guān)系已再難恢復到當初的樣子了。其他人以為柯迪是因為分手而悶悶不樂,卻不知道他是苦于如何挽回鄒芒而愁眉苦臉。柯迪皺著眉頭,抿了口烈酒。這時,包廂門打開了,剛出去上廁所的同伴走進來,他在柯迪前面的桌子上摸了個打火機,看見柯迪便順口一提,道:“柯迪,你家芒芒來了~我剛看到他在陽臺接電話?!?/br>柯迪抬起頭來,笑道:“嘖嘖~拖到現(xiàn)在才來,一會罰他喝酒?!?/br>他表面上裝得很輕松,內(nèi)心卻在聽到鄒芒的名字那瞬間就開始忐忑。柯迪依然窩在沙發(fā)里,注意力卻一直集中在包廂的房門,兩次開合,進來的人都不是那個熟悉的身影。柯迪如坐針氈,索性起身,越過吵鬧的人群,走去外面。柯迪目標明確地走向陽臺,可步伐卻沒有那么堅定。夜幕降臨,露天陽臺亮著一圈路燈,柯迪看到那個背影,強壓著尷尬道:“嗨,uli芒芒~”這個稱呼曾被他掛在嘴上沒羞沒臊地說了整整一年,要多親昵有多親昵,他現(xiàn)在卻體會到尷尬的滋味。鄒芒回過頭來,表情略顯詫異,但依舊是那張俊朗的禁欲臉。不過——等鄒芒轉(zhuǎn)過頭,柯迪才看見鄒芒嘴邊竟然叼著一根煙,煙草燃燒的煙霧裊裊升起。鄒芒已經(jīng)打完電話,柯迪走了過去,反身靠在鄒芒旁邊的欄桿前,嘖嘖嘆道:“你居然學會抽煙了,是誰帶壞你的???我去找他算賬。”高中三年,一直都是鄒芒在勸誡柯迪少煙少酒,而現(xiàn)在不過升上大學一個月,鄒芒自己卻也抽上了。柯迪摘下鄒芒嘴里的煙,笑嘻嘻地銜在自己的嘴里抽了一口,借此懷念一番曾經(jīng)高中兩人形影不離的日子——那時候,兩人之間沒有秘密,而現(xiàn)如今,果真是距離拖遠了兩人之間的距離。柯迪閉口不提兩人冷戰(zhàn)的事,仿佛他們的關(guān)系一直如膠似漆。結(jié)果。鄒芒卻道:“我從高中就在抽了。”柯迪一滯:“……”柯迪差點脫口而出:什么時候?可是不管什么時候,都在高中,在那段他自以為參與對方全部生活的時間里。原來他一直都不了解他。沉默半響。鄒芒伸出手揉了揉柯迪的腦袋,說:“風大,進去吧?!?/br>柯迪抬起手臂,橫在鄒芒面前:“為什么我不知道?為什么你什么事情都要瞞著我?”柯迪攔住鄒芒,眉頭緊皺,眼睛直直地盯著鄒芒,倔強地討要一個解釋。他就像是一個失了寵愛的孩子,質(zhì)問鄒芒為什么不再給他糖果。明明以前都會依著他的,明明以前什么事情都會跟他說的……天臺的風很大,眼前燈火闌珊的夜景,因為距離遙遠而更加迷人,夜燈駐立在一旁,灑下柔軟曖昧的暖色調(diào)光。柯迪手里的煙亮著一點猩紅的火,一點一點地侵蝕煙卷里的煙草,燃燼的煙草化成煙灰掉在地上,燒成一縷歪歪斜斜的白霧,騰升到半空中就徹底消散了。鄒芒往前走了一步。他的手掌覆蓋著柯迪的手背,修長的手指夾走柯迪指尖的煙。鄒芒的掌心輕輕貼著柯迪的掌背,輕輕地摩挲而過,癢得十分怪異。柯迪的手指瑟縮一下,愣神之際,就聽到鄒芒對他說:“我一直在等你分手?!?/br>鄒芒的嗓音低低沉沉的,很平穩(wěn)。柯迪抿著嘴唇應道:“我……我知道……”柯迪知道,鄒芒喜歡江煉,他一直都知道,是他橫刀奪愛,是他奪人所好,要不是他突然插上那一腳,說不定鄒芒早就和江煉修成正果了。鄒芒一笑:“真的知道?”柯迪點頭,鄭重其事地說:“我一直知道你喜歡江煉?!?/br>“……”鄒芒眸光沉沉地看著柯迪:“那我說一件你不知道的事吧?!?/br>柯迪立即豎起耳朵,追問:“什么?”鄒芒很想沖動一次,醞釀片刻,話到嘴邊,對上柯迪的眼睛卻突然就欲言又止。鄒芒:“算了,你還是不知道更好?!?/br>柯迪:“???”鄒芒說完就要進去,被柯迪一把拽住胳膊。柯迪被鄒芒這話吊得難受,抓耳撓腮地催道:“我靠不帶這樣戲弄人的啊,你把話說完再走!?。 ?/br>話聽一半,最折磨人。但任憑柯迪怎么糾纏,鄒芒也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也重新恢復成柯迪毫無負擔地黏著鄒芒的相處模式。鄒芒覺得這樣就好。那天晚上。鄒芒想說:我有喜歡的人,但不是她。第101章番外那天晚上,氣溫驟降,徐醒站在走廊上面,被冷颼颼的寒風凍得手指發(fā)僵,與掌心的姻緣線相連的紅線泛著紅光,徐醒抱著解開陸徹紅線的目的去了3-11宿舍。徐醒當時讓陸徹閉上眼睛,原本是想趁機果斷地解開蝴蝶結(jié),卻被欺身壓上的少年奪去嘴唇的吻。徐醒沉溺在陸徹的熱吻中,唇舌纏綿,他們?yōu)楸舜硕偪?這份溫存在陸徹逐漸變得狂熱的攻勢下不斷地升溫發(fā)燙,當陸徹想要更進一步親熱的時候,肌膚相貼,徐醒突然渾身一顫,也隨之驚醒。徐醒沒想拒絕,當時的腦子里浮出一個清晰的念頭:解開紅線之后,不管陸徹想要做什么都可以……食指纏繞著蝴蝶結(jié)飄帶,徐醒閉著眼睛,輕輕一拉,系在陸徹褲襠的蝴蝶結(jié)就散開了。與此同時——陸徹的襠部瞬間秒!立!徐醒還沒反應過來,捻著紅線的手還僵在陸徹的褲襠上,猝不及防地被陸徹的手往下一壓,緊接著他就被勾著肩膀狠狠地掄在床上,陸徹岔開腿坐在他身上。徐醒:“……”這串動作一氣呵成,徐醒只覺得上一秒停在解開紅線的緊張之下,下一秒就被獸化的陸徹壓在床——形容陸徹“被獸化”十分恰當。“你……”陸徹已經(jīng)粗暴地扒開他的衣服。暴露在冰涼空氣中的腹部受涼,徐醒張了張嘴巴,在這時,圈在右手食指上的紅線猛地一收緊,被紅線勒緊的切割感帶來一陣疼痛,拽回徐醒的意識。“嘶……”徐醒低頭蹙眉,只見被他繞在手指上的紅線不安分地扭動著,想要掙脫徐醒的束縛,重新綁到陸徹的身上。徐醒抬起左手擋在陸徹胸前,說:“等一下,你先等一下……”陸徹不聽命令,騎坐在徐醒身上,又拉著徐醒的手牽到腹下。他輕輕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