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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你是說最近府里發(fā)生的那些事,那不是蒼做的。”“蒼……那妖孽是叫做蒼嘍!”俞韜冷冷一笑:“道長!”門外走進(jìn)一個道士來。“俞韜,你到底想做什麼?”“道長,知道名字,就能收了那妖孽了吧!”俞韜不理會她,徑直對那道士說:“你不是說子時最利你嗎?記得務(wù)必要打得他魂飛魄散,再也不能作惡!”那道士神情高傲,點點頭,從背後抽出一把桃木劍來。“俞韜!”趙玉清站了起來,神情焦慮地說著:“蒼他沒有做,你怎麼不聽我說呢?”“那你說,是誰做的?”俞韜問她:“你不會說是疏影吧!反正你怨恨她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不是正好有個機(jī)會讓你泄泄怒火嗎?”趙玉清的心一冷,也說不出什麼話來了。“我知道你不會信的……”她喃喃地說:“我就知道……”“那你就省省吧!”俞韜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回過頭說:“道長,快些做法!”那道士開始念起誰也聽不懂的咒法,而俞韜就過來拉趙玉清。趙玉清的力氣怎麼比得過俞韜,三兩下就被拖到了門口。“蒼!”她抓住門框,焦急地大喊:“蒼!”“你叫什麼!”俞韜更加氣憤了:“我這是在除妖,不是殺人!”“蠢貨!”趙玉清用腳踢他,還出言不遜:“你這只沒長腦子的豬!”俞韜差點沒有氣暈過去。這麼多年以來,趙玉清雖然和他總是針鋒相對,從沒給過好臉色,可也沒見她這麼言辭粗俗,舉動失儀。虧她還是大家閨秀出身……居然為了一個妖孽,對自己丈夫這麼無禮……“道長!”俞韜怒火中燒,把她拖離了門邊:“絕不要放過了那妖孽!”“蒼!”“是那幅畫!”俞韜終於注意到她的視線一直盯著墻上的畫:“快毀了那畫!”這時,道士終於把咒語念完,桃木劍直往那畫刺去。趙玉清閉上了眼睛,不想再看。滿室寂寂。過了好一陣,也沒聽見什麼聲音,趙玉清小心地睜開了眼睛。只見站在她身邊的俞韜一臉訝然。她連忙轉(zhuǎn)過身去,一看之下,欣喜地叫道:“蒼!”桃木劍只差半寸就要刺上卷軸。只差半寸!被擋住了!被一只半透明的手掌給擋住了。那手掌是從畫里伸出來的,從那幅畫滿了梅花的卷軸里伸出了一只半透明的手來。那情況說多詭異就多詭異。俞韜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那道士倒是臨危不亂,沒有驚慌,只像是在和一股大力相抗,很是費(fèi)力地握著那劍。“你想撕破這畫?”屋里響起一個若有似無的聲音:“那可不行??!”隨著這聲音,那只手後面的部分也漸漸浮出了卷軸。那道士的劍也就被越來越往後推了。長發(fā),白衣,高貴的容貌,漸漸地顯露了出來。站在後面的俞韜一時看呆了。這是妖孽?還是……仙人?“原來……是只妖。”說這句話的,居然是他們要來收服的那個“妖孽”!“妖孽”居然還是對著那個來收妖的道長說的?接著,趙玉清和俞韜就看見了他們生來所見過的最不可思議的畫面。蒼一直看起來沒什麼焦點的渙散眼眸一瞬間光芒四射,他垂在身後的長發(fā)像是有生命的東西一樣,纏上了面前拿著劍的道士。只聽見那道士慘叫了一聲,渾身都被烏黑的長發(fā)卷住,緊接著冒出了陣陣青煙,樣子可怕之極。趙玉清嚇壞了,連退了幾步,直到撞上了身後的俞韜,才停了下來。沒一會,那煙就漸漸消失不見了,跟著不見的,還有那個除妖的“道長”。蒼一松手,桃木劍落到了地上,長發(fā)也服服帖帖回到了他的背後。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有點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竟然不再那麼透明,隱隱有了實質(zhì)的感覺。“妖……”俞韜還沒有說完,就看見蒼閃爍著異樣神采的眼睛盯上了他,嚇得連忙閉上了嘴。“蒼……你殺了人……”趙玉清也有些畏懼地看著他:“為什麼……”“不是人?!鄙n雙腳站到了地上,對她輕輕搖了搖頭:“是妖?!?/br>“什麼?”他們異口同聲地問。蒼笑而不答,只是用腳挑開了落到地上的道袍。黑影一閃,從他們腳邊飛竄了出去,轉(zhuǎn)瞬不見,可他們也看見了,在道袍下鉆出來的是一條五彩斑斕的大蜈蚣。那蜈蚣足有小孩的手臂那麼粗長,樣子很是惡心。“你說,那個道長……就是那個……”趙玉清白著臉問:“蜈蚣……”“嗯……百足之蟲……”蒼又恢復(fù)了那付心不在焉的模樣。“不可能!”俞韜跳了起來:“那是我請來的道長,明明是你這個妖怪使了什麼邪術(shù)把他變成了……蜈蚣……”“沒有啊……我只是吃了……”“啊!你這個妖怪果然承認(rèn)是吃人的……”俞韜臉色灰?。骸澳氵@妖怪!”“我不是妖怪!”蒼認(rèn)真地看著他:“我是鬼!”“鬼……也是……你吃人……”被盯得有些害怕,可俞韜還是硬著頭皮說:“不管你是妖怪還是鬼,總之是邪物!”“妖怪和鬼不一樣,我只是吃了他的修為,沒有把他吃下去……”蒼想到了那條蜈蚣,皺了皺眉:“那個……好惡心,不好吃的吧……”忽然,他仰起了頭,直望向屋頂。俞韜被他嚇了一跳,臉色又難看了幾分。“還有!”蒼的目光又亮了起來。墻上的畫突然“呼”的一聲燒了起來。蒼身上的衣服也跟著燒了起來,那藍(lán)色的怪異火焰一下子就完全吞噬了他。“蒼!”趙玉清要沖過去,卻被俞韜死死地拉住了。“你不要命了嗎?”俞韜沖著她喊。“找到了!”屋里被怪火包圍的蒼衣袖一卷,身上和畫上的火就熄了,看上去整個人完完整整的,哪里有半點被燒傷燙傷的樣子?他腳一點,人從窗口飛了出去。俞韜和趙玉清連忙跑到窗邊,看見蒼輕飄飄地落到了梅林里面,而在他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