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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碎第一卷BY墨竹文案:無望的情感就是穿腸的毒藥,就算你想擺脫,也禁不住它日日夜夜的腐蝕五內(nèi)……因為一只琉璃,讓能役使妖邪的傅云蒼不死,不想原本看淡世情的他,卻愛上了妖,更沒想到那妖竟是為了報復(fù)而來。這時傅云蒼才知道,原來他不光是身若琉璃,就是心亦如琉璃……碎落便如塵煙,再不復(fù)存……傅云蒼不由自主地,在他的眉眼之間尋找著熟悉的痕跡。青鱗的眼神……青鱗的笑容……青鱗……青鱗……是一個……「妖!青鱗是妖!」青鱗替他說了出來,然後嘆了口氣:「云蒼,你現(xiàn)在知道你愛著的青鱗是一個妖,你準備怎麼辦呢?」「妖……」覺得手腕一熱,傅云蒼連忙捂住了手腕,制止著躁動的琉璃。「你準備殺了我嗎?」看著他指縫間透出的光華,青鱗像是毫不在意地問他:「云蒼,你想殺了我嗎?」……楔子“這樣不好吧!”白衣少女拉著身邊的綠衣女子:“表姐,我看還是算了?!?/br>“怎麼?你反悔了?當初可是你求我?guī)湍愕模F(xiàn)在我都答應(yīng)了,可容不得你臨陣退縮?!本G衣女子嫣然一笑,嫵媚妖嬈,動人之極:“你這是怕什麼呢?區(qū)區(qū)一個凡人……”“可是,萬一要是被山主知道,怪罪下來……”白衣少女細致的臉上一片猶豫,把自己的嘴唇咬得沒了血色:“表姐,還是不要了!”“看你這沒出息的樣子!”綠衣女子啐了她一口:“怪不得連個凡人都敢欺負你,有你這樣的表妹簡直就是丟盡了我的臉面。如果傳了出去,我在大澤里還能抬得起頭嗎?”“可是,要是山主生氣了……”白衣少女生性懦弱,一想到可能會有的後果,嚇得臉都白了。“你怕什麼,萬事都有我呢!我可是山主最寵愛的夫人,他怎麼忍心為了這點小事怪罪我?”話是這麼說,但綠衣女子還是想了想說:“不過,省得被那些賤人們知道,公然說我壞了規(guī)矩,讓山主為難。我們最好還是在他們進山前動手,做得干凈漂亮,到時抵死不認,那些賤人們也只能自討沒趣了!”“我……”“沒用的東西,你給我滾一邊去。”綠衣女子白了她一眼:“我一個人就行,你別礙手礙腳就好了!”“不行啦!表姐,他……很可怕啊!要是你有個萬一……”“要死了你,這是在咒我??!”綠衣女子用手指戳她:“你個死丫頭,翅膀硬了是不是,非但敢去勾男人,現(xiàn)在連我的話也敢不聽了?你要是再說一句不中聽的話,我就把你扔到煩惱海里去,讓那個夜妖把你的心肝脾肺腎通通挖出來!”“表姐,不要啊!”白衣少女捂著頭說:“我再也不敢了,你不要把我扔到那里去!”“那好,你就給我乖乖地待在這里,等我回來,我們好好慶祝一下!”綠衣女子說完,轉(zhuǎn)身就走了出去。“表姐……”被勒令留下的白衣少女焦急地在原地打轉(zhuǎn):“這下糟了!”困龍谷一行十多人在林間崎嶇的小路上行走著。“莊管家。”簡單卻精美的軟轎上傳出了一個有些虛弱的聲音。“少爺,怎麼了?”走在轎旁的莊管家連忙示意停轎。轎子放了下來,莊管家立刻湊到了轎邊。“咳咳咳咳……”轎里的人正準備說話,卻先咳了一陣。“少爺,你沒什麼事吧!”莊管家緊張地問:“是不是不舒服了?可要服藥?”“我沒事!”轎里的人止住了咳嗽,問:“我們這是到哪里了?”“少爺,這里是龍回頭,還要走兩個時辰才能出困龍谷?!鼻f管家忍不住嘆了口氣:“出了困龍谷還要翻過天城山,至少要走四五個時辰才有人家?!?/br>“看來天黑之前是走不出去了?!鞭I里的人又咳了幾聲:“算了,你去跟他們說,在前面找個地方生火休息,等明天天亮以後再繼續(xù)趕路?!?/br>“少爺,都怪我不好!”莊管家苦著臉說:“都怪我自作主張去找這些混帳江湖人來當護衛(wèi),要不是他們強要兼程趕路,也不會讓少爺露宿野外了?!?/br>“這沒什麼,你去說吧!要是他們不愿,就讓他們先行離開,我們在這里過一夜再走?!?/br>莊管家領(lǐng)命去了。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撩開了轎簾。暮色里,隱隱約約地能看見前方巍峨高聳有如天之城池的天城山。看著看著,那山就像要壓倒過來一樣。心突然一悸,忙找出藥服了下去。靠回了轎里,喘了好一會的氣,心悸才有些平復(fù)了下來。他微微一皺眉,突然有了一絲不祥的預(yù)感。第一章“救命?。【让。 ?/br>黑暗的山野里,尖利的呼救聲分外刺耳。圍在火堆旁的眾人紛紛被驚醒了過來。“怎麼回事?”轎里傳來了詢問聲。“少爺,像是有女子呼救的聲音?!鼻f管家仔細聽了一下:“應(yīng)該就在附近。”“荒郊野外的,又是半夜,怎麼會有女子?”他想了一想;“莊管家,你帶上幾個人過去看看,小心點。要是找不著就回來,別走太遠?!?/br>莊管家?guī)е鴰讉€人往呼救聲傳來的方向去了。隔了不一會,莊管家就回來了,還帶著一個哭哭啼啼的女子。“少爺!”莊管家在轎邊說:“我們在前面不遠遇上了這個小娘子,那幾個江湖人正在調(diào)戲她,看見我們過去就跑了?!?/br>“是嗎?”他透過轎簾看著那個低著頭,緊張地拉著前襟的女人,問道:“這位姑娘怎麼會獨自一人,半夜三更的在這種地方逗留啊?”“奴家……奴家名叫翡翠,和老父在這天城山腳下相依為命,靠采藥為生,近日我父親腿腳受了傷,只能靠奴家去城里用藥材換些銀兩。沒想到我路途不熟,繞了遠路。本想明日一早繼續(xù)趕路,沒想到遇到了……遇到了……”說到這里,像是悲從中來,用手掩住臉哭了起來。這一哭倒是沒什麼,卻沒想到她的衣襟已經(jīng)被拉破了,一松手就露出了大半欺霜賽雪的前胸。一時間,在場的男人們咽著口水,眼睛都看直了。“姑娘,你……”他立刻側(cè)過了臉,皺起了眉:“請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