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釘截鐵的一句話,上官情身上的壓力瞬間解除了,他抬起頭,發(fā)現(xiàn)皇上已經(jīng)一臉和顏悅色地注視著秦思。這才是一個帝王,剛才他見到的才是真正的千古第一帝!面對這樣的敵人,楚國怎能不亡?!直到此刻,上官情才終于死心了。“皇上說得沒錯,秦大人和情兒的確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标愄煲菸兆∩瞎偾榈氖?,迎向昊天帝,“秦大人瀟灑隨意,雅致風(fēng)流;情兒優(yōu)雅高貴,柔情似水?!闭f到這兒,陳天逸轉(zhuǎn)頭看著上官情,“在我心中,情兒是天下間獨一無二的?!?/br>平時老在自己耳邊低喃的甜言蜜語,此時卻分外令上官情震撼,心門早已為這個男人打開,但直到今天,他才終于有勇氣放下過去的所有一切。“看來把龍延丹給你們還不算浪費。”昊天帝從衣袖里取出一個錦盒,“這次秦思受傷,朕離京時就把它帶在身上了?!毖韵轮馐穷A(yù)備給秦思的,不過秦大人那點皮外傷需要用到龍延丹嗎?到底誰比較浪費?陳天逸與上官情在心底暗暗感嘆昊天帝的出手大方,羅云、季成風(fēng)等人早已見怪不怪了,秦思則是金剛不壞之身,臉皮厚得誰也戳不破。“當(dāng)年玄天老人把這粒龍延丹給朕時曾經(jīng)說過:龍延丹的確能解滅魂散之毒,不過服用后需要靜心修養(yǎng)九九八十一天,絕對不能受外界打擾,否則前功盡棄,而且解毒之后武功盡失。失去了武功對于江湖人來說比死更痛苦,而且龍延丹天下間只有一粒,所以玄天老人才會對外界說滅魂散無藥可解,而這個秘密也只有朕和他知道。”昊天帝緩緩地打開錦盒,那是一粒小指頭大小,白色幾盡透明的圓珠,“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朕才對外宣稱服用過它了。陳天逸,你過來?!标惶斓勰闷瘕堁拥?,陳天逸走過去,跪下,雙手接過,“可以作為聘禮?!闭f完,他對著陳天逸和上官情輕輕笑了笑,二人臉上浮現(xiàn)出不自然的紅暈。“這下可皆大歡喜了!”秦思拍手呵呵笑了起來。突然,上官情臉色一變,有些為難地看向昊天帝和秦思,“草民有一事相求,希望皇上和秦大人答應(yīng)!”“說!”“草民在爹娘臨終前發(fā)下毒誓:有生之年必為尹門奪下武林盟主的寶座。如今武功盡失,唯今之計只有讓尹門門主尹蒼穹出戰(zhàn)三個月后的武林大會……”“他絕對不會同意!”上官情的話還沒說完,司徒祁顥就出聲打斷。“你怎么知道?”秦思斜睨著司徒祁顥,輕笑著問道。“因為他是尹蒼穹和玄一云的朋友。”上官情冷冷地瞪視著垂手站在秦思身旁的男人。“皇上、秦大人,尹蒼穹這個人桀驁不馴、任性霸道,對權(quán)勢財富不屑一顧,是個真正的游俠。而且他不僅討厭上官家,還討厭尹家,絕對不會為尹門出戰(zhàn)的?!闭f完司徒祁顥回過身看向上官情,戲謔地說道“你不用這么敵視我,也許我們以后不再是仇人了?!?/br>“如此說來,這幾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鼻厮嫉氖种肝⑦底烂?,意味深長地看向上官情,“你想我怎么做?讓朝廷下圣旨?”“如果是圣旨,尹蒼穹肯定誓死抗旨,他就是這樣一個不知死活的人。”上官情苦澀無奈地笑著,“秦大人,希望你答應(yīng)草民一個不情之請:代替上官情回到尹家主持大局!”“什么?!”所有的人都吃驚地叫了起來,只有昊天帝微微皺了皺眉頭。“草民在解毒的期間不能打理尹家的事務(wù),而解毒后就必須與天逸退隱江湖,但尹莊畢竟是我娘和上官家的心血,而且我也不希望由于上官家的離開,尹家徹底崩潰。所以求大人在上官家挑選好繼承人的這段期間主持尹家的大小事務(wù),這樣我走也走得安心。至于勸說尹蒼穹參加武林大會的事,我也相信只有大人能夠辦到!”說完,上官情重重地給秦思磕了三個響頭,“我知道這很荒唐,但上天既然注定我們長得一模一樣,就一定有它的意義。希望秦大人成全!”聽了上官情的話,饒是秦思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大風(fēng)大浪也不得不為難地嘆了一口氣,“你怎么知道我就能勸服尹蒼穹?”看見上官情還想辯解什么,秦思無奈地?fù)]了揮手,“讓我考慮一下吧!”皇上說得沒錯,這上官家的人最難纏!第三部第九章晚上回屋后秦思坐在床前陷入了沉思,對于上官情的提議他不得不說自己有一點動心:一方面,江湖,對他來說是有一定吸引力的;另一方面,如果立刻跟皇上回京,想起京城中的人事,他的心又糾結(jié)在一塊兒,此時此刻皇上對他的獨占和專寵令他開始擔(dān)憂秦府中的妻兒,誰也不知道會不會由此爆發(fā)另一場戰(zhàn)爭。不要怪他逃避,他只是需要時間來思考計量,而且雖說為了陳家和上官情與皇上和好如初,但在感情上也是不甘心的。秦思苦澀的笑了笑:自己這種個性實在是太糟糕了!突然,房門被打開了,日申輕輕走了進來,看見床頭坐著的秦思,皺緊了眉,“朕不會答應(yīng)的!”“皇上……”秦思抬頭看向日申,后者無情地偏過了臉,“三個月,太長了,你必須立刻隨朕回京!”望著那副猶如鬼斧神工的俊美容顏,強硬命令的語氣,秦思的心狠狠抽痛了一下:回到京城他倆的關(guān)系恐怕還是和從前一樣,鬧到最后不歡而散。“皇上!”秦思緩緩站了起來,“這個時候我是您的臣子?!眮淼饺丈昝媲埃厮己敛晃窇值赜曋囊暰€,“由這次微臣被擄的事件看來,江湖對朝廷來說是一個變數(shù),如果不善加引導(dǎo)整理將會成為天朝的心腹大患。微臣的確想利用上官情的身份去看看所謂的武林人士,所謂的江湖,希望能想出合適的方法制約這一幫精力旺盛的人,為皇上排憂解難。”說到最后他感到日申的態(tài)度似乎沒有絲毫軟化。秦思嘆了一口氣,上前擁住他,“日申,你答應(yīng)我好嗎?”秦思難得的柔順不得不讓日申心軟,他伸出手,回抱住懷中消瘦許多的身體,略微無奈地說道,“你一定要去嗎?”秦思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重重地點了點頭。隨著他的回答,日申加重了力道,緊緊抱住秦思,隔了良久,他才松開手,拉住秦思,“跟朕過來。”窗臺前,日申躬著腰開始在棋盤上擺滿白子和黑子,“朕不懂你到底在想什么,但朕感覺到你不想回京城,不想面對朕?;屎笳f朕傷了你的心,所以這一次換朕等你,不過只有三個月,事情辦完后你必須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