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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瀟已經(jīng)走到了門口,并沒有然自己的手下、看到他臉上瞬間生出的那一抹不正常的紅暈。離開之前,白羽瀟卻還是在略微的糾結(jié)之后,留下了一句話。“陸陽的禁閉時間改成10天。第059章上校的貓整個軍區(qū),大部分擁有獨立住處的軍官,都把自己的住處選在了軍區(qū)西側(cè),因為這邊交通服務(wù)甚至于居住質(zhì)量都很到位,而且距離總部也足夠近,方便來去。比如,陸陽、也就是陸建城的住處就在西側(cè)。不過,白羽瀟在選擇住處的時候,卻有別常人的選擇了最東邊的小型軍隊大院。原因無他,這里足夠私密、也足夠安靜。“白、白上校。”看到難得回來一次的白羽瀟竟然回來了,大院看守的后勤士兵有些意外地朝著白羽瀟行了軍禮。“恩?!?/br>“白上校,您不在的這段時間里,您的貓一切正常,每天執(zhí)勤的人都會按時去喂食和打掃”后勒士兵說道。雖然白上校不?;貋恚贿^家里卻養(yǎng)著一只貓。說起來,白羽瀟可不像是會在身邊或者家里養(yǎng)動物的人,也不知道那只貓到底是什么時候開始養(yǎng)的,總之就是某一天,他們就看著白上校抱了一只黑色的貓回來。因為平時白羽瀟不?;貋?,所以,大部分時間都由這邊執(zhí)勤的后勤士兵來照看一下。說照看好像有些夸張了。因為,那只貓實在很自立,平時他們只要定時去放上水和貓糧,清理一下貓砂,然后就沒有他們什么事……只是……想起白上校家里的那只貓,這個士兵現(xiàn)在還有些不寒而栗呢。不是都說貓隨主人嗎?可白上校平時雖然嚴厲、高冷了一點,可也整體來說還是一個講道理、平易近人的首長啊可那只貓就……也不知道那貓是隨了誰的性格。平時任憑你怎么逗、怎么好吃好喝的給供著,可那貓根本就不帶搭理他們的,據(jù)觀察,每天的生活除了吃飯睡覺,剩下的就是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這也就算了,關(guān)鍵那貓還兇殘。就說方圓三十米以內(nèi)寸草不生都不夸張,就連他們這些,好歹也是在軍營里打過槍、點過炮的,每次靠近那貓的時候,都覺得有種以下犯上、小命不保的錯覺……只能說,首長養(yǎng)的寵物就是與眾不同,恩,有個性……“恩?!钡攸c了點頭,白羽瀟直接回了自己的住處。現(xiàn)在白羽瀟沒有心情理會太多,更何況,在旁人面前,白羽瀟一項都是這樣,所以,白羽瀟這位首長的狀態(tài),倒也沒有讓那個后勤士兵覺得有什么問題。就是不知道,如果讓他知道,首長家里那只戰(zhàn)斗力報表、且堪稱恐怖的“戰(zhàn)斗貓”,在白羽瀟回到家里的一瞬,瞬間就化身hallkitty了,心里會不會感到絕望……這邊,就在白羽瀟打開門的時候,黑貓正窩在沙發(fā)上睡覺,聽到開門聲,黑貓很敏銳地睜開了眼睛、做出了一副戒備的狀態(tài)。只是,在看到進來的人是白羽瀟的一瞬,原本炸開的毛瞬間就安撫了下來,然后跳下沙發(fā)走到了白羽瀟的腳邊,懶懶地蹭著、表達著它獨特的興奮。然后,直接蹦到了白羽瀟的身上……見此,白羽瀟挑了挑眉,一路上都維持著嚴肅的臉上,難得的多了些其他的神情。不過,他怎么覺得這一次小白異常的黏他?又好像他身上有著什么、對于小白而言具有很大的吸引力一樣。是的,“小白”就是這只貓的名字。別問他為什么要把一只純黑色的貓取名叫小白,他也只是沿用了那個人、也就是小白之前的主人給它取的名字而……“去睡覺?!卑子馂t說著,相當無情地將身上、正在努力朝著他脖子上鉆的小白擰了下來。順手將小白放到了沙發(fā)上,白羽瀟沒有留在客廳、也沒有去臥室,而是直接上樓去了浴室……鏡子面前,一身象征著嚴肅和嚴謹?shù)能姺幻撊?,也露出了軍服之下、那些被衣服遮擋的“精彩”…?/br>的確很“精彩”……幾乎遍布全身的,紅色、暗紅色的痕跡,還沒有消退的紅腫,還有脖頸上、靠近大動脈的地方、那個雖然沒有讓他受傷、不過卻依舊清晰可見的牙印。所有的這一切,都昭示著那天晚上的瘋狂。最重要的是,看著這些痕跡,腦海當中,那些白羽瀟極力想要忽視和忘記的記憶,又在一次,不可抑制地冒了出來。關(guān)于他的、關(guān)于陸陽的,甚至于每一個過程和瞬間,都變得無比清晰……突然,白羽瀟咬了咬牙、閉上了眼,不想再看鏡子里的那些痕跡。只是,一種強烈的羞恥感還是洶涌地占據(jù)了白羽瀟全部的意識。最讓白羽瀟覺得不可接受的,不是那天晚上陸陽的違反紀律和瘋狂,而是他自己。對于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白羽瀟雖然憤怒,可是憤怒之余,他此刻的心里有煩躁、有混亂,卻偏偏沒有任何的一絲排斥。否則的話,按天晚上,就算是中了藥,如果他真的不愿意,也絕對不可能就范……可是,這算是什么?白羽瀟咬牙、自嘲地笑了笑。終于,還是煩躁地打開了水,冷水……按照軍人的素養(yǎng),即使是在自己的住處,洗澡這件事,也絕對不會超過10分鐘,然而,這一次,白羽瀟卻整整在浴室里待了一個小時。還好,這件事,不會有任何人知道。沙發(fā)上的小白,看著白羽瀟出來、坐到了沙發(fā)上,抻了一個懶腰,然后懶懶地挪到了白羽瀟的腿上,將自己卷成了一個黑毛球、繼續(xù)睡了過去。只是,這一一次,卻好像沒有了白羽瀟剛剛進門的時候的激動了。對此,白羽瀟卻沒有在意,只是垂著眸子、看著左右無名指上那枚戒指發(fā)呆……另一邊。軍部,尚明的房間里。凌亂的房間,昭示著這里在之前發(fā)生了什么……“竟然沒有死在南越,哼,還真是可惜了……聽了尚明的講述之后,陸照冷哼了一聲,一臉不爽與不甘地說道。“呵呵,不僅沒有死,聽說這一次的任務(wù),陸陽和白羽瀟的完成狀態(tài)還得到了軍部的高度平價呢?!标懻张赃叺纳忻?,亦是一臉陰狠地說道。同為陸建城的兒子,對于一個有機會和自己爭奪父親的關(guān)注的弟弟,陸照不可能對陸陽又任何的好感。而尚明恨陸陽的原因就更簡單了,因為之前陸陽對他的出言不遜,更因為白羽瀟對陸的態(tài)度讓他不爽。雖然,原因不同,不過在對陸陽的恨意這一點上,尚明和陸照這兩人倒是格外的一致?!斑@么說這一次他會得到軍功表彰?”陸照面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