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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夫妻,怎么都不能算是休妻?!比绗u略低下頭:“是我衛(wèi)泠風(fēng)悔婚在先,與郡主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br>“好你個衛(wèi)泠風(fēng)!你居然敢做出這樣的事來,你把我置于何地,讓我安南王府顏面何存?”慕容舒意一掌擊在桌上,力道之猛把腕上帶著的一串珍珠都震散了:“今日要是就這么算了,我就不姓慕容!”珍珠噼里啪啦滾了一地,慕容舒意身后的那些人也拔出了刀劍,紛紛對準(zhǔn)了如瑄。“王爺……”“是我不讓他娶的?!?/br>“百里城主這話怎么說?”慕容舒意瞪著插話的百里寒冰。“郡主冰清玉潔,安南王府更是顯赫門第,我們高攀不上?!卑倮锖吡诉^來,輕描淡寫地一句:“你還是把她帶回去,另外找一樁門當(dāng)戶對的好姻緣吧!”“你……”慕容舒意氣得臉都青了:“百里寒冰,你別這么得意!你還真以為我慕容舒意怕了你不成?”“哪里?王爺你少年之時就已經(jīng)威名遠(yuǎn)播……”如瑄一直留意著身邊新娘的反應(yīng),看她一直低頭不說話,知道她是太過吃驚的緣故。“明珠,對不起?!彼吐暤匕参浚骸笆鲁鐾蝗?,要委屈你了。至于慕容答應(yīng)了你的條件,他一定不會……”但是沒等他說完,新娘卻突然轉(zhuǎn)過身去,拎起裙擺往大廳外跑了出去。“明珠。”他愣了一下,也跟了上去。新娘裝扮累贅,自然是跑不快的,還沒到門口如瑄就已經(jīng)追到了,他伸出手搭住了肩膀,想讓人先停下來再說。腳步一停,他正要問怎么了,就看到那艷紅色的嫁衣之中,突然有寒光一閃。七十一不是明珠!紅色蓋頭飄揚(yáng)而起,從那下面露出的臉,根本就不是明珠。可是等如瑄看清了這一點,事情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一切發(fā)生得太快,等回過神的時候,他只看到上一刻還在和慕容舒意爭執(zhí)的百里寒冰,已經(jīng)不知什么時候擋在了自己身前。“你武功不錯?!卑倮锖曇粲行├淠B手心也是冷的:“真是可惜了。”“劍下留人!”慕容舒意急切的喊聲傳了過來:“百里城主,千萬不要殺她?!?/br>“這不用你多說?!卑倮锖o握住如瑄的手:“不過她膽子也太大了,居然敢當(dāng)著我的面用劍對準(zhǔn)如瑄?!?/br>“我知道我知道?!蹦饺菔嬉獯丝桃呀?jīng)完全沒有了方才的氣勢:“等我問出了要問的事情,你再慢慢和她算帳好不好?”等回頭往慕容舒意那里看去,如瑄只見到地上橫七豎八躺了不少他的侍衛(wèi),而慕容舒意不知為什么還是一臉得意的樣子……他頓時更加糊涂起來,完全想不通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如瑄,你受驚了?!蹦饺菔嬉庑Σ[瞇地對他說:“我沒有辦法事前和你說明,所以只能瞞著你,你不會怪我吧!”“這是……”就像大廳里的其他人一樣,如瑄眼中都是疑惑:“你能不能告訴我,怎么會變成這樣的?”他側(cè)身看了一眼被百里寒*倒在地,動彈不得的陌生新娘,卻隨即被百里寒冰拉回了身后。“傻如瑄!”慕容舒意揚(yáng)眉一笑,伸手過來:“就算有的人舍得讓你娶別的女子,我也是不會愿意的,你要知道我對你可是……”“慕容舒意?!卑倮锖滦浞鬟^,擋住了他的手:“大庭廣眾之下,有些話想想你的身份再說?!?/br>兩人對望了一眼,最后慕容舒意先笑了一笑,先移開了目光。“諸位?!彼h(huán)顧四周:“諸位特意趕來觀禮,卻遇到了這樣奇怪的事情,想必心中都是疑慮重重。讓諸位遭遇這番變故,實在是本王的罪過,本王先在這里向諸位賠個不是了!”慕容舒意身份尊貴,他這么一說又是作揖賠罪的樣子,座上諸人都站了起來,紛紛對他還禮。等喧嘩的聲音稍微平歇下來,慕容舒意才又開口說話。“就如諸位所見?!彼钢厣系哪莻€假新娘說:“此女和百里城主有仇,知道本王這番嫁妹到冰霜城里,于是綁了本王的家眷,脅迫本王帶她和她的手下混進(jìn)冰霜城里,準(zhǔn)備在婚禮上伺機(jī)下手。”這話一出,四座嘩然,就連如瑄也是震驚莫名。不論為名為仇為利,這世上想殺百里寒冰的人都不在少數(shù),但是以百里寒冰的武功,想要正面擊殺他幾乎是癡人說夢,可要暗中下手,如何混進(jìn)冰霜城就是首要的問題。但這女子非但借著喜筵混進(jìn)冰霜城,甚至還綁了安南王爺?shù)挠H眷要挾于他,公然假扮成了新娘,想要趁著百里寒冰猝不及防之時下手暗算。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如雷蹄聲,聽來就像千軍萬馬直奔大廳而來。“諸位不用驚慌,那是我的鐵衣親衛(wèi)?!蹦饺菔嬉饧皶r地開口安撫眾人:“之所以如此安排,也是為了防止賓客之中還混有這些人的同伴,還請諸位稍安勿燥,”雖然他這么說了,但從墻頭屋檐冒出的鐵弓強(qiáng)弩還是令廳里眾人為之色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瑄問百里寒冰:“你是早就知道的嗎?”百里寒冰搖了搖頭,指向慕容舒意原先坐著的位置。如瑄仔細(xì)一看,才發(fā)現(xiàn)那張桌子上散亂的瓜殼排列得像一個簡單魚形,一顆珍珠嵌入桌面,正巧是在那魚眼的位置上。如瑄想起了慕容舒意一掌擊在桌上,腕間珍珠碎落的情景。“魚目……混珠?”他略一思索就想通了其中的聯(lián)系。“想必他是受人挾持,所以才要用這個法子告訴我,此明珠非彼明珠,這場婚事其中有詐。”“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立刻就猜到了我的意思。”慕容舒意走了過來,壓低了聲音說:“這里交給我的屬下,我們換個僻靜的地方說話?!?/br>百里寒冰手指虛彈,解開了那個假新娘的xue道。她眼皮動了幾動,然后睜開了眼睛。如瑄當(dāng)然滿心的疑問,但看慕容舒意少有的凝重模樣,倒也不好急著追問他。“這位姑娘?!蹦饺菔嬉庹驹谒拿媲埃靡豢淳褪羌傩市实男θ輪枺骸澳銢]什么事吧!”那女子緊閉著嘴,一言不發(fā)地掃視過每一個人。“我說姑娘,到了這個時候,你也別想著還有第二條可走了。若是你老老實實地回答本王的問題,說不定我倒還會放你一馬。”慕容舒意皮笑rou不笑的樣子,看上去有幾分陰冷可怕的味道:“蘇州府尹司徒朝暉,他到底在什么地方?”七十二那女子目光空洞,不言不動地坐在地上。“慕容,司徒出了什么事嗎?”慕容舒意從腰帶間取出一枚白玉的指環(huán),如瑄看著,只覺得很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