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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便要以自己的力量叫士兵們心服口服,不能靠一紙皇命。您對云兒是在意的,因為那天您給云兒的甲胄,都是特制的,與云兒的身形一模一樣,這就是您對云兒的關(guān)心,云兒都記在心里的!” 謝凝微微一笑,問道:“那么,云兒可將監(jiān)門衛(wèi)的人都收服了?” 寧綰云裂開嘴一笑,“都收服了!孔惟道說了許多方法,云兒想來想去用了最直接的,去軍營同他們打了幾架,將他們的領(lǐng)頭都打趴下了,他們就都服了。小姐,你別看他們現(xiàn)在叫我傻丫頭,實際上可聽我的話了!” “嗯,甚好。”謝凝微笑道,“等哪天你立功了,朕也獎賞你神兵,你不必羨慕孔惟道?!?/br> 寧綰云不好意思地笑了,她確實對孔惟道拿到了御賜的玉龍劍眼紅得很。 說話間馬車便停了下來,瓊?cè)~笑道:“陛下,天香樓到了?!?/br> 謝凝下車去,進入早就準備好的包間里,寧綰云進去一看,孔惟道與陶允嵐都在,還有三個不認識的男子。見了謝凝,五個男子都站了起來。謝凝道:“都坐下吧?!?/br> 寧綰云挨著陶允嵐與孔惟道坐下,小聲問道:“那都是誰?我怎么好像見過?” 孔惟道輕聲道:“左邊起,鎮(zhèn)南王世子段昀,戶部倉司員外郎孫墨釋,就是孫包子,還有年長那位是戶部度支司員外郎宋明璋宋大人?!?/br> 寧綰云不住地點頭,悄悄地記下來。 謝凝讓瓊?cè)~準備上菜,道:“今日席間沒有君臣,宋先生是長輩,咱們都是朋友,你們不必太拘束。我私底下是沒什么架子的,這點表哥最清楚,對吧?” 段昀一笑,問道:“妹子將咱么都聚在一起,可是為了江南一行?” 寧綰云與孔惟道都是一驚,謝凝便點頭,喚道:“蘭橈?!?/br> 蘭橈捧著一個盒子走來,將六枚令牌一一放在眾人面前,寧綰云低頭一看,那上邊竟然寫著“令出紫宸”四字,赫然是傳說中的紫宸令! “十枚紫宸令,代表我最信任的十個人,之前青瓷有一枚,后來我給了蘭橈一枚,現(xiàn)在你們每人一枚。危急之時,這令牌能代表我親臨,你們都收好了,可千萬別弄丟了?!敝x你個端著茶悠悠道,仿佛給的是一塊糖糕。“我要去江南查賦稅之事,京城的事務(wù)已經(jīng)交給御提防地方夜晚各種行動,監(jiān)門衛(wèi)記住了,千萬守住了門知道了么?” 寧綰云等人一驚,忙站起抱拳道:“是!” “好了,都坐下吧。”謝凝擺了擺手,“這天香樓的菜是十分可口的,我很喜歡,今日大家敬我?guī)妆?,就?dāng)是為我踐行,祝我一切順利吧?!?/br> 寧綰云等人果然聽話地敬酒,雖然孔惟道幾人具有拘謹,但段昀與宋明璋卻已習(xí)慣謝凝私下的和氣,相談甚歡。謝凝一個沒注意就喝得多了點,只覺得臉上發(fā)燙,便不愿坐車,自己慢慢地走著。 此時已臨近黃昏,春日猶寒,街上的人還少。謝凝走得自在,正走上朱雀大道時,忽然一隊人馬從遠處疾馳而來。謝凝見了便避過,不想一個婦人從旁邊的巷子里走出來,一個沒留意便要撞上馬蹄。 “小心!”謝凝抓著那婦人的手用力一扯,婦人驚呼一聲,摔到謝凝懷里。謝凝也體弱,吃不住她的重量,兩人一起倒在墻上。 “?。 眿D人被扭傷了腳,一下子就蹲下了,捂著腳踝淚眼朦朧的。 “小……小姐!”瓊?cè)~只嚇得魂飛魄散,沖過來叫道,“您沒事吧?” “沒事?!敝x凝擺手,彎腰扶起那婦人,關(guān)切地問道:“這位夫人,你傷著了么?” 婦人的丫鬟也趕緊過來,嚇得臉色煞白,“夫人!” “似是扭傷了腳,不礙事。”那婦人皺眉,又感激地抬頭道:“多謝姑娘救命之恩,若非姑娘出手,我已葬身馬蹄之下了。唉……這些富商子弟,未免太囂張了!” 謝凝只當(dāng)不懂,問道:“夫人家住何處?我有馬車,先將夫人送到府上吧。” 那婦人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走不了,便點頭說:“那就有勞了?!?/br> 瓊?cè)~與蘭橈一起動手幫忙,扶著婦人上了馬車,按照婦人的指點拐進一處小巷子,又扶著婦人進了門。卻是個清幽的院子,風(fēng)格高雅,那婦人一邊叫來醫(yī)婆接了骨,一邊拉著謝凝的手不肯放,再三對謝凝表示感激。 “不知姑娘府上何處?來日我好了,必定親自登門道謝?!?/br> 謝凝正想婉拒,忽然一個著急的聲音傳來:“夫人傷到哪里了?” 話音未落,一個男子便走了進來,謝凝一看就笑了,道:“御史大人?!?/br> 第86章 翊衛(wèi) 周氏聞言便是一愣,轉(zhuǎn)頭望著江自流疑惑道:“相公?” 江自流卻已經(jīng)跪下,恭敬道:“叩見吾皇,拙荊蒙吾皇搭救,實在銘感三生?!闭f完還要拜下去。 “御史請起?!敝x凝忙伸手扶住,“御史身為三公之一,何必行此大禮?” 周氏才知道眼前的秀雅女子竟是當(dāng)朝女帝,忙掙扎著要下床拜見,謝凝卻讓瓊?cè)~攔住了她,微笑道:“朕對夫人不過是舉手之勞,夫人有傷在身,且好生養(yǎng)傷,等朕有空了,請夫人到宮里坐坐,說說家常。眼下天色已晚,江愛卿,送朕到大門如何?” 江自流拱手道:“臣遵旨。” 謝凝再對周氏笑了笑,走出了院子。一隊小廝在前邊遠遠地引路,瓊?cè)~蘭橈在后邊遠處守著,江自流在身后一步之處。謝凝靜靜地走了片刻,忽然道:“江愛卿,你不愿朕為帝,是因為朕是女子么?” 江自流猜到她有話說,不料竟說得如此直白,他臉上也不禁有些不自在,畢竟眼前是個嬌嬌怯怯的姑娘家。他猶豫了一下,搖頭道:“回陛下,臣不是那等迂腐之人。” “可江愛卿始終不愿支持朕,若不是因朕是女子,那還能是什么呢?”謝凝慢悠悠地走著,“是因為太尉么?還是因為,江愛卿認為朕有朝一日終會大婚,屆時便會讓位給那個男人,隨后江山易主、輿圖換稿?所以江愛卿心里的君王仍然是那位流落民間、今年才十二歲的小十七?” 江自流到底是書生出身,學(xué)不來世家大族那些虛偽,沉默片刻后道:“陛下,臣只是擔(dān)心,陛下一介女流,生于深宮之中,長于婦人之手,年幼時無知,年少時為情所苦,所見所聞不過情愛二字。陛下連永定侯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