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9
的翊衛(wèi)們也聽到了動靜,立刻沖了進來,看到情形立刻亂成一團,紛紛叫道:“陛下!”有人看到言寸心在旁邊,似乎受了傷,立刻便猜到了是陸離做的。鐘銘之第一個拔劍出來,怒道:“一定是這逆賊害的陛下!” 他揮劍,卻被陸離怒喝道:“閉嘴!住手!” 這一喝威嚴甚重,滿屋子都寂靜無聲,謝凝閉著眼睛虛弱道:“你們這是想……滿朝上下都知道朕已經(jīng)中毒了是么?” 瓊?cè)~沒忍住,“哇”的一聲便哭了,跪在床前嗚咽道:“陛下!” “哭什么?又不是無藥可救?!敝x凝頓了一會兒,道:“實則虛之,虛則實之,蘭橈,你,你還記得當日紅檀怎么易容的么?” 蘭橈也已經(jīng)滿臉是淚,只是不敢哭出聲,點頭應(yīng)道:“陛下,婢子都記得!” “那好,你扮作朕的樣子,與翊衛(wèi)們繼續(xù)回京?!敝x凝道,“太尉,與……與銘之護送朕去杏林谷解毒。元禮?!?/br> “陛下!”孟季衡立刻跪下,他負責(zé)謝凝的日常護衛(wèi)最多,此刻也是滿臉焦急。 “同甫還不曾回來,太尉一旦離去,你便是這隊伍中最大的官,一切事宜……與……蘭橈商量行事。要全力瞞著江自流,更不可,讓人知道?!敝x凝說著便笑了一下,“這次……朕把什么都交代清楚了吧?你……不怪朕了吧?” 孟季衡聞言更是心如刀絞,紅著眼圈道:“陛下,末將……末將不曾怪您,末將只擔心您!” “你這么說,太尉……可要吃醋啦!”謝凝笑了一下,道:“去準備一下,朕要扮成蘭橈的樣子離開?!?/br> 翊衛(wèi)們立刻去準備馬匹等物,蘭橈與瓊?cè)~給謝凝換上女官的衣服,扯了屏風(fēng)之后,陸離便要上來抱她,謝凝卻搖頭道:“你不能抱‘蘭橈’,讓銘之來?!?/br> 陸離萬般擔憂,卻也只能讓鐘銘之來。鐘銘之將謝凝背起,瓊?cè)~為她遮蓋斗篷的兜帽,三人悄悄離去。為了盡快趕路,陸離決定棄了馬車,鐘銘之與謝凝同乘一騎,三人趁夜到了黃河邊,悄悄渡河,然后一路馬不停蹄地往揚州附近的杏林谷趕去。 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在黃河上,與傳令趕回的衛(wèi)煜擦肩而過。 “文卓,你在看什么?還不趁機歇息?待會兒還要騎一個多時辰的馬,到了德州,也沒多少時間睡了?!绷硪粋€翊衛(wèi)王懷符拍了一下丁文卓的肩膀,道:“這河面上波濤滾滾晚上也看不見,難道你在懷念白天打得那一架?” “沒有?!倍∥淖坎缓靡馑嫉卣f,“忽然想起女帝了,便在船上看看,白天時女帝當真是神機妙算。” “當然啦,那是陛下嘛!”王懷符道,“咱們陛下可是最聰明的!她早就料到黑白兩只老鼠死了,對方不會輕易罷休的,黃河又是天塹,所以叫咱們特別注意。你看,果然被陛下猜中了?!?/br> 丁文卓笑了笑,沒再說什么。不多時,船靠了北岸,三人牽馬下船,丁文卓對掌船的官兵抱拳道:“深夜有勞了!快回去吧?!?/br> 官兵笑了笑,將船開走了。 而直到三人歸隊,才知道女帝被人下毒,命懸一線。衛(wèi)煜差點提劍將言寸心砍成rou醬,幸虧最后孟季衡將她攔住。 “冷靜!咱們已經(jīng)對外宣稱是蘭橈中毒,你要為了‘蘭橈’這般大作文章么?”孟季衡道,“懷符回來了?快檢查一下屋子里哪里是毒源?!?/br> 王懷符家也有在太醫(yī)院的人,所以對毒物略知一二。 王懷符立刻檢查起來,不多時叫道:“中郎將,是這個玉如意!上邊涂了‘紅酥手’!” “紅酥手?” “嗯。”王懷符點頭,臉色難看?!八^十指連心,這種毒專門從手上進入心脈,需要花七天的時間,但是手掌會立刻變成得紅腫難堪。” “竟然還取這樣一個名字,實在是可惡!”瓊?cè)~氣得眼眶通紅,想起女帝,又要哭了。 一個翊衛(wèi)問道:“對了,毒在玉如意上的事要不要告訴陛下?” “傳信吧?!碧m橈道,“陛下雖然中毒了,但咱們陛下聰慧過人,或許這一消息能叫陛下想到什么,及早防范于未然。” “對。”孟季衡道,“從京城出發(fā)時太尉曾帶了一對隼,說是遇到急事能追蹤另一只隼的蹤跡。蘭橈姑娘,煩勞你寫信,我去將隼取出來?!?/br> “好?!眱扇肆⒖谭诸^行動,很快將信件寫好了系在隼的腿上。 一個翊衛(wèi)走出來道:“中郎將,我去將隼帶到僻靜的地方再放。” 孟季衡點頭,將隼交給他,翊衛(wèi)將隼帶到樹影下,將隼放了出去。 然而同一時刻飛離的,還有一只信鴿。 隼是在次日下午落在陸離手臂上的,當時三人已經(jīng)過了袞州。陸離一看信件便收了起來,策馬上前,道:“這條官道人煙極少,想來是無礙的,鐘銘之,將她給我吧?!?/br> 鐘銘之不疑有他,便將懷里的謝凝交了出去,然而謝凝一靠進懷里,陸離手中腰上的紫電劍便瞬間出鞘,架在了鐘銘之的脖子上! 作者有話要說: 這次不是演習(xí)~ 不過要抓一條大魚。 第154章 要不是脖子上架著劍,鐘銘之一定立刻跳起來,他憤怒地吼道:“她都快中毒死了,陸離,你還在發(fā)什么瘋?!” “是不是發(fā)瘋一問便知?!标戨x沉聲道:“我問你,抵達德州時,屋子里為何會無緣無故地多出個玉如意?” 鐘銘之不明白:“我放的,怎么了?當時德州刺史送了幾箱子禮物上來,我看到里邊有個玉如意,便來放在屋子里,希望她事事如意。陸離,就為這個你要在她救命的路上鬧?” “方才孟季衡傳來密件。”陸離的劍一寸寸地往下壓,一身內(nèi)力之下,鐘銘之身下的馬兒都受不住,仰頭嘶鳴起來。陸離道:“孟季衡說,經(jīng)過檢查,她中的毒就被下載玉如意上。在審理言寸心的過程中,她不停地玩這玉如意,所以才中了毒!” “什么……”鐘銘之一呆,喃喃道:“毒……毒在玉如意上?”他猛地醒悟,叫道:“不是我!我又不是皇室中人,為何要害她?我能當皇帝么?” “你是大長公主的兒子,長寧候世子,為何不可?”陸離冷冷道,“倘若你不想做皇帝,為何在身上弄了個角龍?zhí)ビ???/br> “陸離!你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