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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無邊際的話,意識越來越模糊,在墜入黑暗的前一刻,我看見何向原在我面前放大的俊臉。***頭好暈,似有無數(shù)只蜜蜂在耳邊旋轉!眼皮好沉,如吊了千斤重擔!嘴巴好干,簡直像被困在沙漠一般!醉宿的結果是讓我四肢乏力,清醒了好一會兒卻還是懶洋洋的賴在床上不想動。躺了半晌,終於戰(zhàn)勝了懶神,我睜開迷蒙的雙眼,一時間對自己身處陌生的房間感到錯愕!這是那里?!這是何總家里!為什麼會在這里?!昨天失戀跑到這里喝酒療傷!自問自答一番後,我勉強撐起酸痛的身體,半坐在床上,任身上的薄毯滑落。正對著柔軟的大床有一面落地壁鏡,此時清楚的映照出我那慵懶的神情和赤裸肌膚上的青青紫紫。赤裸肌膚?!青青紫紫?!一瞬間我像見鬼了一樣的瞠目結舌,拉開薄毯一看,底下的身軀居然是一絲不掛的!這、這、這種詭異的狀況使我不猶得不想到我自己被……迷jian了?!天啊???我程葉活了二十七年,雖不是什麼大善人可也不是作jian犯科之徒,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被男人給上了的滋味──還真他媽的惡心!完全處於崩潰邊緣的我還存有一絲冀望,何向原平日里正經八百,他應該不是這樣齷齪的人……“唰”一聲浴室門被拉開,震驚中的我竟一直沒發(fā)現(xiàn)何向原就在里面洗澡。他只在下身圍了一條毛巾,渾身濕漉漉的走向我,色情的瞇起眼,假惺惺的說:“你醒了啊──你昨天可真是……把我折騰夠嗆──我已經給你洗好澡了,像我這樣負責任的上司你上哪里找去……”嚓!我最後的幻想破滅了!這個披著羊皮的變態(tài)色狼果然把我給──晴天霹靂下我忘記了漫罵報復,只是呆呆的望著鏡子中可憐的自己,那被凌辱過不堪紫青的身體!不知什麼時候,何向原已悄然離去,只留下我自己獨自一人面對滿室的空寂。不知道是不是我敏感,總覺得空氣中漂浮著淡淡情色的味道,那簡直讓我坐立難安。迅速跳起來想穿上衣服,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西褲襯衫都被何變態(tài)給丟到了洗衣機里,和一堆臭襪子內衣褲攪在一起,皺巴巴的還帶著異味根本就沒法穿。萬般無奈下我只能到他的衣柜里隨便翻出一件衣服套上,幸虧我們身材差不多所以穿著到也算合適,可籠罩在他淡淡的墨香味中又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沒穿內褲直接套褲子的怪異感更是令人難以忍受。害怕他隨時會回來,我還沒有做好面對這個強jian犯的心里準備,於是趕忙灰溜溜的逃離了這個讓我失身的傷心地。沒有辦法這樣一身狼狽的回家,我那古板的爸媽一定會刨根問底的把我逼瘋,於是我只能冒著槍林彈雨去找他──我的死黨方奕!方奕家離何變態(tài)家頗遠,坐計程車到他樓下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我摸了摸口袋,尷尬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錢包落在了何家。正想上樓去找方奕拿車錢,卻看見一塊調色盤晃了過來。“嗨!孔雀……”僵硬的揮揮手,我小心翼翼的藏在車門後,就怕他一個不爽飛踹過來,我這慘遭強暴的身體可經受不起他的佛山無影腳。斜著眼角掃視我,他就立在離我十米左右的地方停步不語,但兇狠的目光大有如果我敢踏入他家門一步就要把我送去見閻王的意味。“孔雀……你看……你能不能給我付下計程車錢……”我是越來越明白為什麼方奕在孔雀面前唯唯諾諾的像只小白兔了,就這種如北極寒冰地獄油鍋般犀利的眼神,任誰都會魂飛膽顫的吧?要不是我知道他看在方奕的面上應該只會毆打我而不會殺了我,早就跳上車落荒而逃了。“多少錢?”他走了過來卻未看我,只是俯下身問司機。“八十塊!”司機的聲音有點顫,顯然也是被孔雀嚇到了,連計價器上那六塊三毛的零頭都不要了。孔雀迅速從大挎包里掏出兩張百元大鈔丟給司機,用沒有感情的金屬聲音說:“不用找了,他從那里來的你就把他拉回到那里去!”別這樣,我是來找方奕訴苦的,你好歹讓我見他一面……滿腹的委屈在孔雀的怒視下全部咽回到肚子里,我磨磨蹭蹭的剛要鉆回車里,方奕天籟般的聲音便響起。“程葉?你來啦──”拎著兩大袋蔬菜水果的方奕大步向我走來,就好象插著翅膀的小天使一樣光環(huán)閃爍。“方奕──我好可憐啊──”哀號著向他撲過去,就在我離目標只差十幾公分的時候,一只天外飛手在我脖領子上一拽,我就如破布一樣被丟到垃圾堆旁。***香氣四溢的紅燒排骨醬軸子炸雞翅就擺在眼前,餐桌對面的孔雀正優(yōu)雅的跟食物奮戰(zhàn),他面前已經堆起小山般高的骨頭,而我面前……只有一堆搓成球的面巾紙。“事情就是這個樣子……我就這麼稀哩糊涂的被一個男人給上了……”又抽出一張紙巾擤了擤鼻涕,我小聲問隔著一個椅子坐的方奕:“你有沒有給我留點吃的???”見他點頭,我滿腹的委屈才稍微平復了些。方奕想湊近我但又有點猶豫,看孔雀沒什麼吃醋的舉動,他才坐到我旁邊問:“你怎麼就這麼篤定?也許是誤會……”“怎麼可能是誤會!我還沒有遲鈍到被男人插了屁股還沒感覺──”說到這里驚覺失言,我趕忙縮縮脖子偷瞄孔雀,還好他似乎沒有留意,仍吃得津津有味,不然同樣是被插屁股的他一定勃然大怒,我恐怕連個全尸都保不住。擦擦冷汗,我轉向方奕,卻意外的在他臉上發(fā)現(xiàn)一片尷尬之色,這個奇怪的家夥,他是插別人的他害羞什麼?方奕干咳兩聲,說下午還有課,問我要不要在家里等他,我一聽趕忙搖頭,開玩笑,要我和這只噴火孔雀獨處一室,簡直比被男人插屁股還可怕!拎著方奕給我打好包的飯菜,揣著司機之前找的鈔票,我寞落的踏上回家之路。幸好老媽出門打麻將尚未歸來,我才得已偷空溜進房,一邊吃著友情便當一邊痛苦流涕,悼念我逝去的“處男之洞”!***不顧狂響的電話鈴和父母砸門敲窗,我渴了喝啤酒餓了吃餅干的在家里靜靜的躺了三天,哭濕了三條枕巾報廢了十盒紙巾,卻還是無法釋懷無法忘卻被男人迷jian的羞憤和恥辱。什麼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是徹底明白了,那個可恥的何向原平時道貌岸然一副斯文書卷的好上司好爸爸形象,提到前妻還會裝出舊情難忘的癡情樣,誰知這一切都是他為了迷惑我放松我警惕的手段,將我灌醉後就變身為超級大色狼,把我純潔無暇的身體給無情的蹂躪玷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