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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笑仰頭:“你……”高大的男人緩緩逼近,彎下腰一只手撫上小笑右側(cè)小白臉,似有若無地摩挲。韋一笑單腳支地彈起來,被一股大力壓下去,還沒坐穩(wěn),一個熊抱卷住他的細身軀,讓他動彈不得。蔡一鳴在笑,笑地歡著呢,小笑怒:“放手!”“不放?!?/br>“你,你你你你你……快,快點……”身上的力道稍稍松了松,韋一笑一口氣沒舒完就被蔡一鳴給抱起來轉(zhuǎn)了個圈,換成蔡叔叔坐在椅子上,小笑則坐在他身上。這大清早的,發(fā)什麼神經(jīng)。蘋果班班導(dǎo)掙扎,沒想到這人看起來道貌岸然實則是個變態(tài)。“快放我下來?!表f一笑完全本臉。“你是不是喜歡男人?”“是?!?/br>脫口而出,小笑真想咬死自己。瞪圓了細長眼,扭過頭,蔡一鳴笑地異常賤。自從兩人認識,蔡一鳴一直都給小笑留著彬彬有理,高貴溫柔的公子哥兒形象,這一朝破了功,本以為是天鵝呢,原來是只蛤蟆。韋一笑發(fā)覺自己被騙了。蔡一鳴看著那張小白臉?biāo)樗槟?,好笑:“你在罵我?”“不關(guān)你事?!?/br>一雙細長眼翻起來,小笑心里罵的是:韋一笑你果然有眼無珠。兩只大手從后面圈住小笑的纖腰,韋一笑叫:“你不是說你不是同性戀麼?”等了好久,沒有回答,感覺背部貼上什麼東西,小笑回頭,被后面的手扳回去:“不準(zhǔn)看?!?/br>蔡一鳴頭貼著小笑后背,完全沒了聲音。韋一笑一只腳還光著,極為別扭地被一個大男人抱著坐,心里面千頭萬緒,也出不了聲。仿佛過了很久。突然,腰上的手松開,小笑發(fā)愣,一只形狀優(yōu)美的大手在面前晃了晃,回過頭看到蔡一鳴懶懶地靠在椅子上似笑非笑:“怎麼,不愿意起來了?”細身子立即蹦起來,單腳一跳一跳剛要離得遠些,被抓住,坐下的男人彎腰將他的拖鞋遞過去,然后,慢動作回放一樣一點一點套上小笑的光腳丫。韋一笑立正,張口結(jié)舌。變態(tài),絕對是個變態(tài)。無奈手還被抓住,小笑張口,不知道該說啥。蔡一鳴笑著注視他,好看的嘴角向上翹,象一朵蘭花。蘋果班班導(dǎo)被盯地渾身不自在,隨便咳了幾下,身上就多了件衣服。小笑連忙往下扯:“不用不用?!币荒樇傩ΑC媲暗母叽竽腥擞昧硪恢皇职醋⌒⌒蠋煹陌鬃ψ樱骸芭阄胰ヒ粋€地方?!?/br>陪?細身子被拖著走出蘋果班,又走出幼稚園,這根本就是光天化日搶劫良家婦男。韋一笑心痛,今天的工資和獎金啊,王芬芬這回不得給全扣完了。上了車,小笑突然想起什麼,乞求:“5點鍾之前把我弄回來,我還得練舞?!?/br>駕車的人微笑,露出標(biāo)準(zhǔn)的八顆牙:“知道。”如果知道這一路會這麼遠,韋一笑寧愿被打死也不會跟著過來。雖說這里環(huán)境優(yōu)美,空氣清新,而且小笑早晚也會被送到這里,即便如此,他還是不愿意在這里多待一秒。問題是小笑現(xiàn)在完全沒有發(fā)言權(quán),傻不啦嘰地站在蔡一鳴身后,腳上還一只一個樣。整片墓地都很空曠,也很安靜。前面靜靜站了許久的男人,輕輕地轉(zhuǎn)身,拉過小笑:“冷麼?”韋一笑抬頭,這太陽毒得只差沒把人烤死,嘴一歪:“不冷不冷,你忙你忙?!北徊桃圾Q拍了一下,象在拍他家寵物。韋一笑不自在,左顧右盼。這里環(huán)境很好,估計很貴,不曉得以后自己歸西了住不住得起這兒。恍惚間,身子被推到了前面,韋一笑睜大細長眼,心里著實好奇,剛剛就在想這個碑是誰的啊。碑上的照片是一個年輕的女人,笑地很溫柔。讓韋一笑一下想到了蘭花。空谷幽蘭。“跟她說說話吧?!?/br>小笑:“???”“她是飛飛嬌嬌的mama,我的大嫂。”“啊……哦?!表f一笑拜了一拜,對著墓碑:“您好,我叫韋一笑,我是……飛飛嬌嬌的……老師,很高興認識您。那個,我是被后面那家夥拐來的,他事先沒通知我,我下次來一定給您帶花,帶蘭花。”后面撲哧,蔡一鳴的酒窩在大太陽下還是那麼清楚。他走上前,一只手拉住小笑的手,一只手伸向墓碑上的照片:“我把他給帶來了,是不是跟我說的一樣?這個人特別好玩,飛飛嬌嬌現(xiàn)在都喜歡他不喜歡我了?!?/br>“你說誰好玩?”細身子抖。蔡一鳴看都不看他,自顧自對著照片:“看吧,象不象我們以前養(yǎng)的小白,可是你太壞了,你走了也把小白帶走了?!?/br>“小白是什麼?”沒人回答。韋一笑再問:“小白是什麼?”“狗?!?/br>“你說我象狗?”“我說你好玩?!?/br>“我不好玩,你別玩我。”二十三外面陽光充沛,床上的細長條先睜開一只眼,眨一下,才睜開另一只。新的一天開始了。從起床到吃完飯,中間包括上廁所,刷牙,洗臉,穿衣服,穿鞋……只用了35分鍾還不到。細身子就要往外沖,被韋大寶捉住一只手,門砰地關(guān)上,小笑他娘拿著菜刀立在另一邊。韋一笑被二老押回沙發(fā)。在沙發(fā)上諂笑:“爹,媽,有事?”韋大寶惡狠狠:“昨天那個男人是誰?”他爹話音未落,他娘開始抹淚,小笑僵著身子,期期艾艾:“媽,你先別哭?!?/br>“我能不哭嘛我,我兒子被男人給親了,我還能活麼我?你,你這個,這個……我,我不活了……”輪到老韋。首先飛來一卷報紙,小笑接住。韋大寶拉張凳子,坐下。客廳的大鍾響了八下,沙發(fā)上的小笑老師開始頻頻看鍾。他爹已經(jīng)瞅了他15分鍾了,仍然無言。他娘也就掉了那幾下眼淚,然后站在韋大寶身邊沈默。眼看著上班時間到,小笑咬牙,剛想張口,一下被他爹轟到門外:“還不快滾!”細身子站在外面看著自家大門無聲地關(guān)上。向外跨出一步又折回來,開始砸門:“韋大寶,韋大寶!”屋里沒動靜,韋一笑不死心,接著砸:“媽,給我開門!”門開了,他娘一雙兔子眼立在門口,小笑看著娘,咧嘴笑:“你怎麼又哭?”門口的人慌忙擦眼:“一大早犯什麼傻,沒看見老娘是被煙熏的!這麼大的人了,連個飯都不會做,還得爹媽伺候著……”小笑賠笑:“是,是,是!做,做,做!”“還不快滾去上班,不會做飯再沒了工作,我看你怎麼娶老婆。”他娘仍紅著眼叉腰。韋一笑心酸,急急接過話:“不正要去麼,我的媽!你兒子玉樹臨風(fēng)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姑娘們搶都搶不過來,你還擔(dān)啥心啊……”被他娘踢一腳,跑了。幼稚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