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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br>
“你一直都想有個自己的小孩?！?/br>
“對不起。”

小笑整整衣服，從墻上站起來：“有什麼對不起的，我一樣都給不了你?！甭曇粼诎肟蛰p輕打顫，人突然被楊瀟緊緊抱住。

他在小笑耳邊機械一遍又一遍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細身子輕輕推開他，笑了笑：“你只是選了你想要的，我不怪你?？墒?，”小笑低下頭，聲音低低的，“你為什麼老在我眼前出現(xiàn)？你已經(jīng)幸福了……把最后一點留給我都不行？”

楊瀟怔怔，一句話都說不出。

他的手機又響，猶豫著要不要接。

小笑說了句謝謝你對我爹那麼好，快步走開。不管身后是什麼樣的表情，只能低著頭快走。走出好幾步，就撞上了人。那人把細身子拉進最近的辦公室，拉了椅子給他坐。

對著那人擔憂的臉，小白臉戲謔：“蔡一鳴，你在我身上安了針孔攝象機？”

蔡一鳴還穿著早晨走的衣服，半蹲下輕輕圈住他：“難受就別笑?！?/br>
韋一笑眨眨眼：“你不誠實?！?/br>
“蘇修一告訴我你可能要出軌了，我就回來了。”蔡叔叔苦笑，點了下他的鼻子，“不聽話，早上不是說不許搞外遇麼?！闭酒饋?，把細身子也拉起來，似乎鼓了很大的勇氣，才淺淺地親了一下。抱了一會兒，細身子才沒象進門時抖那麼厲害。蔡一鳴重新把他按在椅子上，泡了茶給他：“暖暖手?！?/br>
韋一笑故意無視他兩潭幽幽的象無底洞一般的眼。心里的涼，不會因為一杯熱茶消去，身上是涼是暖又能有多大的意思。無奈蔡叔叔的眼光實在太迫切，小笑只能接過茶杯老老實實喝了一口。

蔡一鳴握上他的白爪子，往他手心里塞了一個涼涼的東西。小笑要看，被制止，蔡叔叔紅著臉：“你有沒有一點點喜歡我？”韋一笑一口茶要噴出來，急急壓?。骸鞍。俊?/br>
“算了，你還是別說出來，我現(xiàn)在對你的抵抗力為零。”蔡一鳴收收衣服，“我走了?！遍T拉開，又有點不甘心地嘟囔，“我沒他好麼？我比他年輕，還比他帥，反正他什麼都比不上我……算了，你就是笨，我認了?！?/br>
小笑只感到門關上帶來的一陣風，嘴張地比鴨蛋還大，一個啊字啊了半天，人就沒了。張開白爪子，看到一塊舊舊的玉。小白臉有點抽搐，這家夥，送東西還不送新的，只是，為什麼覺得心里的涼似乎少了許多。

(小蔡啊，咱就不能快點動作?急死人了.)

四十九

韋一笑抽空回了趟幼稚園，園長理解地準了假，還許諾不扣工資。這無疑是件大好事，眼下正是用錢的時候，進了醫(yī)院就等于進了吸錢黑洞，要錢就不能要命，要命的話還是錢說了算。

韋媽已經(jīng)收拾了一個小包袱，死活都要在醫(yī)院住下。小笑本也想陪住，無奈醫(yī)院說一個病人只給一個家屬名額，搞得韋一笑小心肝縮了又縮，疼他的大寶爹和動不動就紅眼的老娘。

這都幾天了，韋大寶還沒睜眼。鷹勾鼻醫(yī)生來了又走，走了又來，臉色象是石蠟抹的，萬年不給個提示，看到楊瀟時還會變地更臭一點，弄地小笑緊張兮兮，整天追在白大褂后面。

“醫(yī)生，我爸到底怎樣？”

蘇修一站住，面無表情：“還得再觀察?！?/br>
“觀察？你昨天也這么說。”

“你不相信我？”

小白臉連忙點：“相信相信。”聲音急切，偏偏兩只細長眼透著的都是懷疑。鷹勾鼻笑，摸摸他的頭：“吃飯了么？”又湊近瞧，“黑眼圈都出來了，回去給你開兩副中藥。”

小笑忙擺手，猶豫了一下，咬牙轉身回病房。韋媽正在椅子上小雞啄米，小笑看著難受，拿了件自己的外套給老娘披上，一邊小心翼翼地想把人扶到旁邊的床上。

“我來?！备叽笮揲L的男人直接將韋媽抱起來，輕輕放到一邊的空床上，然后拉了被子。

“喂，你先回去吧。”

男人轉過頭，神色不虞，拉過細身子，把他按到椅子上：“睡。”

細長眼瞅著床上的大寶爹出神。

“還是只有我抱著你才肯睡？”低沉的聲音吹進耳朵里，“讓你去我那里住你不答應，天天擠共車來回跑，你以為你是超人？”

韋一笑不講話。

疲倦的感覺是很不好受，可無法安心做任何一件事的感覺更糟糕。包括睡覺。萬一，在眨眼的時候大寶突然醒了呢？鷹勾鼻說過，突然醒來是有可能的。

從窗戶透進來的光線很足，其實不開窗也可以，這里一天到晚都亮燈。好看的男人嘆了口氣，拽住小笑的手，突然湊上去吻了一口。

細身子連忙推，擔心地望著門口：“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

好看的臉又湊上來：“反正你不困，不如做點有意義的事?！贝笫謮鹤∫巫由系娜?，用腿抵住椅子腿，彎下腰，目光灼灼又清澈，沖韋一笑眨了半下未到，唇又貼上來，在小笑的唇上反復磨蹭，黏黏地將舌擠進去。

韋一笑重重掙扎，忍不住頻頻看門口。

卻又不敢弄出太大聲響，親娘還在旁邊睡著呢。萬一醒了，就怕會給嚇地再醒不過來。

蔡叔叔眼睛含笑。

椅子上微微顫動的身體，溫馴下垂的發(fā)絲，眼角的發(fā)稍泛起淡赫的光澤，細長眼瞪地老圓又憤怒又羞怯，鼻尖因為壓抑呼吸有點紅，白爪子使勁亂動以期脫身，就算是被堵上的嘴也不安分地想逃出魔障。

蔡一鳴制住他，極盡溫柔地吻著。一只手伸進衣服里，緩緩地往下摸。

跟想象的一樣瘦。胸腹都沒什么rou，滑過腰，小白臉突然漲紅，掙扎著要分開，姓蔡的整個坐了上去，不讓他亂動。

“你……唔——”好看的男人加重親吻，挑情地掃過整排牙床，攪住顫抖的舌尖反復吮吸，游走的手經(jīng)過長長的一路最終探進底褲里，握住跟主人一樣顫抖的東西，加速taonong。

細身子完全癱在椅子里，不住發(fā)抖，嘴角溢出的呻吟被盡數(shù)吞下，紅已經(jīng)蔓延到耳朵到脖子根，細長眼無力地閉著，思緒有些飄忽，身上的人猛地拉過一件大衣將兩人都蓋住，口中的舌愈發(fā)狂野，椅子被逼得動了幾動，感覺衣服下急劇震動了一次，所有動作平靜了。

好一會兒，蔡一鳴將衣服掀開，人也站了起來。

椅子上的小白臉帶著釋放后的空茫，身上的衣服卻已被理地整齊。蔡叔叔拿了紙，將手上的白濁擦了擦，被狠狠踢了一腳。細身子也站起來，臉紅地嚇人：“你給我滾！”

男人嘴角勾著，好看的酒窩深深淺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