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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當(dāng)場變了臉色,“很好,敬酒不吃吃罰酒?!?/br>除了簫子安,沒人能看到一股精神波動向他們襲來,簫子安輕蔑一笑,就憑這么點能力也想攔他們?簫子安發(fā)出了一股直接比那女人發(fā)出的足足一倍的精神波動反壓了回去。那個女人沒有想到這個隊伍里會有這么強大的人,她的頭一陣鉆疼,接著就吐一口血,臉色變得蒼白起來。她的手下也沒有想到自家的老大會受傷,對于他們這些普通人來說,這個女人在他們眼里堪稱神一樣的存在。臉上失了血色的女人立馬換上了討好地笑容,“對不起對不起,開了一個玩笑幾位不要介意。不打不相識,幾位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br>簫子安冷冷的盯著這個女人,“我的車胎爆了,我的朋友要找她的家人?!?/br>女人連忙點頭,“好好好,沒問題,車胎爆了是我們的錯,我找人給你補上。至于你朋友的家人就更沒問題了。除了變成喪尸和趕去基地的人,Wh的活人都在我那邊呢。我這就帶你們?nèi)?。”沖著手底下的小弟打了眼神,幾人立馬開車在前面帶路。悍馬留在了原地,琪琪和陳巧佳進了楚凱的車,簫子安帶著簫子逸上了那個女人的車。☆、第23波睡相其實很不好穿過了四五條街,又拐了兩個胡同,女人帶他們來到一片住宅區(qū),這片住宅區(qū)的樓都不是很高,樓也比較舊,這里之前應(yīng)該是快拆遷的樓。兩個高大威猛的男人守在住宅區(qū)的大門兩邊,看到女人后,尊敬地喊了一聲:“柳姐!”便繼續(xù)目不斜視的盯著前方,十分死板。叫做柳姐的女人穿著高跟鞋跑進其中一棟居民樓,沒一會身后就跟了三個人出來,“我身后這兩個都是修理廠的,會補胎,你們找個人帶他們過去吧。我旁邊這個是我這管登記的,”拍了拍那個管登記的人,“老張,把登記人員的記錄本給他們看看?!崩蠌垙膽牙锩鲆粋€本子,遞了上去,其他人在wh都沒有親人,陳巧佳主動的伸手接住。記錄本的每頁記錄二十人,標(biāo)有什么時間來的、姓名性別、職業(yè)以及現(xiàn)在住的地方。陳巧佳的指尖慢慢劃過記錄本上一個個的名字,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看錯看漏,一頁一頁的翻過,翻到第七頁的時候,陳巧佳眼睛一亮,高興的說:“有了!”可是只有一個,是她爸爸的名字,陳成。接著又把剩余的幾頁翻來尋找,她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mama的信息。陳巧佳不信邪的又仔細的翻了一遍,結(jié)果還是沒有,本來高興地心情瞬間低落下來。她把這個名字指給柳姐看,柳姐立馬派了那個主管去叫人。老張照著上面的地址就去叫人,可沒多一會,一個人原封不動的回來了,身旁也沒有其他人。陳巧佳著急的問:“叫陳成的男人呢?他是我爸爸,你不是去找他了么?他怎么沒跟你來呢?”老張?zhí)崃颂岜橇荷系难坨R,“這個…這個,本來前幾天他還好好的,我剛剛?cè)フ宜l(fā)現(xiàn)他不在,就去問跟他住的近的人。他們說,兩天前出去尋找食物的時候,陳成因為沒注意被喪尸狗咬了,就被那個小隊的人給丟下車了。估計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喪尸了吧?!?/br>陳巧佳聽了后,兩眼一閉,直接暈了過去。一旁的簫子逸眼疾手快的扶住了陳巧佳,對老張道了聲謝。“這位姑娘肯定是急火攻心就暈了。你們看,這天也漸漸地就要黑了,你們那還有位坐輪椅的姑娘和老人,不如今天就在我們這住一夜吧。安全什么的絕對有保證,放心,剛剛發(fā)生的事絕對不會再發(fā)生了。”見陳巧佳暈了,柳姐開口道。簫子安想都沒想,說:“行?!狈凑麄兺砩献〉牡胤揭矝]找好,叫柳姐的這幫人也就這個柳姐厲害,其他人翻不了什么大浪,住一晚又何妨。這個小區(qū)的空房子有很多,選了個一層,一人一間臥室睡了四間房子。簫子安和簫子逸,楚凱和趙俊都是一廳二室的房子,其余幾人是一廳三室。柳姐特意記下了簫子安的房號,當(dāng)初她看得清楚,就是這個男人回攻的她。柳姐沒有回到自己的住處,而是住到了這群人的樓上。半夜,大家都已經(jīng)開始進入夢鄉(xiāng),柳姐穿著粉嫩的低胸睡裙,手里拿著把備用鑰匙,披著貂皮來到簫子安的門前。摸著黑進了客廳,打開燈,柳姐憑著直覺選擇了一個間臥室,門沒有鎖,把手一轉(zhuǎn)門就開了。簫子安在門開的一剎那就醒了,常年混黑道的他夜視力被練得不錯,再加上客廳的燈光也隨著門開透了進來,被子一掀,悄無聲息地就抓住了來人的脖子。簫子安的屋子里隨即響起了柳姐的咳嗽聲,柳姐揮著手臂在墻上摸索著,終于摸到了燈,一下子按了開,再試著將抓住自己脖子的手掰開,可是掰不動,柳姐只好邊咳嗽邊說:“我沒咳咳惡意的,咳咳快松開咳我,我快上不來氣了?!焙嵶影菜闪肆Φ?,可手依然抓著柳姐的脖子。柳姐怒了,“我不就是來□□你一下么,你用得著下手這么狠這么對我么?”簫子安給了她一個我不信你快說還有什么目的的眼神。柳姐無奈,“我說的是真的,我只是想來誘惑你然后讓你留在這里而已?!?/br>簫子安松了手,“原因?!?/br>柳姐揉著被捏疼的脖子,臉上有些埋怨,然后開口道:“能有什么原因?不就是……”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另一個聲音打斷了。老樓的隔音效果不好,簫子逸是被柳姐的咳嗽聲音吵醒的。這會正倚著門框,揉著有些打架的眼皮,“哈欠,哥,你這還挺熱鬧。這不是白天的那個柳姐么,你怎么在這???”柳姐笑笑,也沒什么不好意思,“我?我來勾引他的,只是沒成功,還把你吵醒了?!?/br>簫子逸嘿嘿一樂,“哥,你這桃花還真旺。你們剛才聊什么呢,繼續(xù)聊,我也聽聽。”簫子安皺眉,“我不喜歡她們?!蹦抗夥旁诤嵶右菽樕?,盯著他的表情,話卻是對柳姐說的,“你繼續(xù)把你剛才要說的原因講完?!?/br>柳姐覺得這兄弟二人的氣氛有些怪,似乎沒那么和諧,想了想覺得人家兄弟的事與自己無關(guān),就收起好奇心,說:“嗨,我這不就是覺得即使我一個女人再強,但是活在這亂世中也艱難么,今天本來只想把你們弄暈了奪槍搶糧的,可惜偷雞不成。你實力那么強,我就想雖然我早就不是什么黃花大閨女了,好歹我也是美女,過來誘惑誘惑你,大家在床上滾一圈,就成自己人了,你就能留下來,是不是?!绷悴涞胶嵶影采砬?,用手指在簫子安的胸膛上畫了幾個圈,說完還朝簫子安的臉上吹了一口氣,十分清香。簫子安把女人推開,“恐怕你搞錯對象了,就算我真的和你發(fā)生什么,我也不會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