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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指輕叩著桌子,“我們需要知道的是喪尸樹出現(xiàn)的原因,到底是土壤、是水、還是它本身造成的。但我不希望是土壤,否則人類就徹底沒有生路了。以人類現(xiàn)在的技術(shù),兩年內(nèi)根本不可能出現(xiàn)無土栽培,而到了那時,人類早就餓死了?!?/br>☆、第33波實驗室題外話:作者我回來了。開始碼字更文了。簫子安他們將貨車、房車和悍馬裝滿之后安全的回了別墅。簫子安和許秋陽在稍作休息之后,就去了黑市方家的軍火出售處。即使方家賣的貴,出于無奈,他們也只能買。畢竟這是末世,不是哪里都有軍火彈藥出售的,而且這些都是保命的東西。只給幾個人留出了足夠一個星期的糧食,簫子安和許秋陽果斷的將其他的糧食全部兌換成了彈藥。其他人回到別墅后各自回房間休息去了,今天的戰(zhàn)斗驚心動魄的,他們實在是沒力氣了。許秋陽被李天鶴擁在懷中,兩個人相擁而眠。于芮曉琪坐在房里,拿著一條毛巾,一下一下的擦著刀面。武陽和王宇都是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沒心沒肺的睡得香甜。陳巧佳則覺得這一天所見好不真實,懷念著以前的日子。一樓的臥房里,溫潤對鏡子,露出了一個淺淺的微笑。今天真的是一切成功的開始呢。上一世,自己是在四月份的時候遇見子安他們的,但是那時候只有簫子安、于芮曉琪、李天鶴、許秋陽和武陽五個人,簫子逸等人他是見都沒有見過的。那時的子安很悲傷,他知道,那是因為簫子逸的緣故,因為那時的簫子逸被喪尸圍攻,簫子安未能趕得及去救,死了,尸骨無存。想到這,溫潤皺了皺眉,因為他不知道簫子逸具體的的出事日期。他遇上簫子安他們五個人的時候,許秋陽他們雖然對他很好,但是幾乎就絕口不提簫子逸的事情。后來還是武陽實在是受不了他的糾纏,才告訴他是子安的弟弟出事了,但具體的也沒多說,只是說簫子安足足低迷了將近一個月,才從巨大的悲傷中走了出來。根據(jù)當(dāng)時遇見簫子安的狀態(tài),他覺得簫子逸出事的日期應(yīng)該一月末二月初的樣子。子安,你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我不希望看到悲傷地你。到時候,我會提醒你的。隨即,簫子安今天指揮作戰(zhàn)以及對戰(zhàn)喪尸樹的場面又出現(xiàn)在溫潤的腦海中,鏡子里溫潤的臉逐漸變紅,子安,還是一樣的帥氣。帝都的地下基地實驗室里,燈光將原本陰暗的地方照得像白晝一樣。沿著一條長長的過道走過去,左邊是一個個被鋼化玻璃隔離的小實驗室。好幾個實驗人員或科學(xué)家站在玻璃不遠處觀察著。而那些被玻璃保護起來的小實驗室里關(guān)著的是男女老少形形□□的各種喪尸。過道的右邊有一些實驗平臺和架子,上面擺著一些被拆卸的肢體,從那鮮紅或暗紅的顏色可知,這些肢體不是喪尸的,是人類的。沿著過道再往前走一些,是一個十分精密的大門。門的另一頭,有幾間高級實驗室。“都已經(jīng)這么多天了,我求你們殺了我吧,我受不了了?!币幻贻p的女子無助的說道。她的嗓子早已喊的沙啞了,現(xiàn)在的她渾身上下插著各種各樣的管子,手腳被緊緊束縛在手術(shù)臺上,小腿、大腿、左臂在肌rou的位置都有好長的一條縫合線。女子的右臂是空蕩蕩的,是的,她現(xiàn)在只有一條胳膊。站在女子旁邊的幾個帶著口罩穿著白大褂的人完全充耳不聞,他們繼續(xù)抽著女子的血,放在顯微鏡下研究著。坐在顯微鏡跟前觀察的白大褂叫朱耀昌,看上去35歲左右的樣子,末世前是醫(yī)學(xué)界比較權(quán)威一位教授。朱耀昌遞給身邊的另一位白大褂一份資料,“錢博士,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無論是從DNA、基因還是肌rou組織等方面研究,似乎找不出來身體強化的人與其他人的區(qū)別。”小小的眼睛看上去有些猥瑣,有些塌癟的鼻梁上是一副厚厚的眼鏡,體型偏胖,有一個很大的啤酒肚,年齡大概五十歲左右嗎,就是在人體基因這一領(lǐng)域很有研究的錢博士錢森。他晃了晃手中含有血液的針管,毫不在意的接過資料,隨便的翻了翻,“也沒指望著從她身上研究出來什么,與那幫研究精神異能的相比,咱們這邊根本就不受重視。國家可不指望著這幫只是體格有些強壯的人解救未來打敗喪尸?!?/br>研究了這么久,朱耀昌頭一次聽到錢森說的這番話,他停下了手頭的研究,伸了個懶腰,“那是為了什么?”“上面讓咱們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就行?!卞X森的眼鏡片反射了一道亮光,表情有些詭異。即使有了異能,人類也依然如此渺小,喪尸兵器啊,我一定要研制出最強的喪尸兵器,到時候zf算什么,國家又算得了什么?朱耀昌見得不到答案也懶得問,接著開始做那些滅絕人性的實驗。在末世剛剛爆發(fā),躲過那些災(zāi)難活下來的時候她十分慶幸,尤其是在安全的抵達基地后,經(jīng)過幾天的磨難,讓她覺得這一輩子最幸福的時刻莫過于此了。而且她也從沒有因為自己長得漂亮長得年輕就學(xué)其他的那些女人去勾引攀附那些有權(quán)有物資的男人,她安安穩(wěn)穩(wěn)的和男友過著每一天。在軍隊征召后勤的時候,她毫不猶豫的報了名,每天洗著一件又一件的臟衣服,中午做著大鍋飯,她辛勤的勞動著。她一直相信自力更生的這個道理,從來沒有給男友增加過負擔(dān)。她原以為,她可以在末世就這樣平靜的生活下去,可是,為什么!為什么啊?。?/br>她只是不知不覺中激發(fā)了異能,在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素質(zhì)得到強化的那一刻她激動的都快哭了。她原本是以為上天眷顧她,讓她在末世能夠更好地生存下去??墒?,許超……許超??!他不是她的男友么?他不是說會永遠跟她在一起一直一直保護她的男友么?為什么他會把她舉報了?就是為了那一百斤的糧食和別墅么?許超,只要我能活著出去,我盧海萌發(fā)誓,必將我身上所經(jīng)歷的痛苦百倍歸還于你。盧海萌的右臂很健康,很靈活,就像她的左臂一樣。在來實驗室的第一天,那幫惡魔就將她固定在手術(shù)臺上,沒有給她打任何麻藥,她眼睜睜的看著鋸子鋸向自己的手臂。她越掙扎,那幫人聊得就越開心,喊得聲音越大,那幫人笑的聲音就越大。她疼的昏了過去,她對自己說這是夢,這不是真的,再度醒來的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還有比這更恐怖的惡夢等著她。一般下午的時候,她會被注射一種讓人渾身發(fā)軟的迷藥被關(guān)到角落的籠子里,她在這里永遠沒有衣服穿,真真的,就像個牲畜一樣,被圈禁著。盧海萌知道,今天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否則,這幫變態(tài)不可能一下子就把她丟在手術(shù)臺上不關(guān)到籠子里。盧海萌自嘲的笑了笑,這對自己也算是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