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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成一圈,開始玩“天黑請閉眼”殺||人游戲。楚廷玉為了睡美容覺,也沒人叫她,所以早早的就睡覺去了。十個人輪流當法官,已經(jīng)玩了兩個小時,每個人的臉上多多少少都被貼了紙條。簫子逸覺得這比打喪尸還累,他都有些困了,打了個哈欠,“還要再玩幾圈才能結(jié)束?都快十二點了啊?!?/br>簫子安看了看表,晚上十一點五十七分,“最后一局,我保證?!?/br>武陽精神頭十足,眼睛亮亮的,在一旁附和說,“對對對,好小逸,咱再玩一局吧,啊,最后一局,我這還沒過癮呢。”于芮曉琪貌似也有些累不想玩,她說:“我也不想玩了,既然簫哥說這是最后一局,那就再陪你們玩一會吧。”“這一局,該輪到溫潤當法官了。”陳巧佳把代表法官的紙片給了溫潤,溫潤含笑接過。每個人抽了一張紙片,看好了各自的身份后,法官溫潤發(fā)話了,“好了,天黑請閉眼。都閉上了。殺|手請睜眼?!痹谶@句話說完后,除了簫子逸,所有的人都睜了,默默的離開座位?!皻⑹终垰|人。”溫潤停頓了一會,“確認么?哎,你們到底要殺誰???我相信他們也不著急,你們倆好好商量?!倍嵶右菰诼牭健安恢薄钡臅r候嘴角有點抽搐,他著急啊,他急著睡覺好么。那邊廂溫潤對著閉眼的簫子逸自顧自的演著說著,這邊廂王宇和鳳姨去廚房端出出了早已做好的蛋糕靜悄悄的放在簫子逸面前,武陽盯著打火機和蠟燭,只等溫潤一聲令下,好把電子蠟燭即使點燃。陳巧佳在燈的開關旁邊,也等著溫潤的口令。其他人則是圍在蛋糕旁邊,準備著第一時間唱生日歌。溫潤其實一直在認真的盯著表,秒針一格一格的移動著,時間,2014年1月8號零點零分,農(nóng)歷臘八。從末世爆發(fā)的那一天起到現(xiàn)在整一個月。溫潤說:“殺手請閉眼,警察請睜眼?!?/br>簫子逸睜開眼睛,就見到一樓黑暗一片,剎那間自己的面前就出現(xiàn)一大片亮光,耳邊響起了“祝你生日快樂”,愣神中也不知道是誰給自己戴上了生日王冠。在這柔和的燭光下,他的眼前只剩下,也只有那一張張熟悉的面孔。簫子逸雖然是面無表情的,可簫子安知道,現(xiàn)在的簫子逸還在呆愣中,他微笑著說,“小逸,許愿望吹蠟燭吧。”簫子逸覺得自己的聲音有些不是自己的,因為這聲音就像燭光一樣柔和。他雙手并攏,看著眾人的臉說:“第一個愿望,我希望末世過后,我們能一個不少的繼續(xù)玩殺人游戲;第二個愿望,我希望我們沒有人受傷?!毙睦锬钪暗谌齻€愿望,簫子安,你一定要幸福?!?/br>呼!簫子逸一口氣吹滅了所有蠟燭,眾人歡呼。等到一樓廳里的燈亮了,簫子逸才開始仔細看這蛋糕,其實,這就是一張大的千層五香餅??吹揭慌缘牟说?,簫子逸默默的拿起來觀察了兩秒,隨即淡定的開始切“蛋糕”。不知道是鳳姨手藝太好還是心態(tài)的原因,簫子逸覺得,這是他這輩子吃過的最好吃的餅。熱熱鬧鬧的吃完餅聊完天以后,簫子逸也明白了眾人這一天的反常,他現(xiàn)在從頭到腳全身都暖洋洋的,臉蛋也紅撲撲的,許秋陽笑他害羞了,簫子逸搖頭說沒有。對待有些事情簫子逸很扭捏,可是大多數(shù)的時候他是一個想什么就做什么的人。對著眾人,簫子逸真誠的笑了,“謝謝你們,今年的生日,我很快樂。”意外就在這時候發(fā)生了,簫子逸剛剛說完話,就暈倒在地。簫子安眼疾手快,連忙將人扶住橫抱在懷里,王宇不應景的來了一句:“老大這是幸福的暈了?”簫子安瞪了他一眼,懷里的人臉頰紅潤,但是有些紅的不正常,直接用額頭貼上了簫子逸的額頭,簫子安皺眉,“小逸發(fā)高燒,這是燒暈的?!?/br>陳橋佳驚訝道:“燒暈的?呀,這得多高的高燒啊,要不然現(xiàn)在送他去基地的醫(yī)院吧?!?/br>許秋陽覺得不妥,“小逸一沒著涼二沒受驚嚇三沒受傷的,怎么就發(fā)燒了呢?我怕這其中有什么原因,別去醫(yī)院了,以免別人發(fā)現(xiàn)點什么亂七八糟的再給弄到研究所去。”溫潤同意的點點頭,“這倒是有點像變成喪尸的狀況,但是又不一樣。我也覺得不能去醫(yī)院。”王宇聽到喪尸,臉一下子白了,“喪尸?老大不會變成那個的!你別胡說,你跟老大有仇是吧,這么詛咒老大?!闭f著就要去拽溫潤的領子。武陽及時將人攔下,“別激動,溫潤不是這個意思?!?/br>溫潤也不在意王宇的沖動,“我只是說情景有些像,但是這醫(yī)院肯定是不能去的。”看到眾人都很慌張,簫子安一開始的驚慌反而淡下去了。溫潤和秋陽說的他剛剛都有考慮,于是他說:“小逸這高燒來的突然,去醫(yī)院也沒用。你們都安心去睡吧,我照顧他?!?/br>回到房間,簫子安將簫子逸放到床上給他蓋上被子,然后又給他找了兩片退燒藥喂了下去。簫子安搬了張凳子坐在床邊,雙眼盯著簫子逸,手掌時不時的貼上簫子逸的額頭試試他的溫度,或者申到簫子逸的鼻下,試試他的呼吸。簫子逸雖然高燒,但是呼吸卻很平穩(wěn),一點不急促,除了臉色有些紅的不正常,一點都不像是生病的。緊握著簫子逸被窩里的一只手,“小逸,你千萬要平安啊?!焙嵶影驳男睦锸朱?。☆、第37波我只要他簫子安寸步不離的整整的守了簫子逸一夜,一點都沒睡,現(xiàn)下有些黑眼圈,眼里也因為疲憊有著幾絲血絲。擔心了一個晚上,簫子逸的體溫終于在上午八點多的時候開始消退。正午的陽光透過玻璃灑進了簫子逸的臥室,床上的簫子逸也因為這溫暖的日光睡得更加香甜。昨日夜里因高燒而發(fā)紅的臉頰現(xiàn)在也恢復了原來的健康色彩,白里透粉,再加上那安逸的神情,讓簫子安不禁動容。這個人是他簫子安的弟弟,他放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親弟弟。凝視著床上簫子逸安詳?shù)乃?,簫子安抬起右手輕輕貼在簫子逸的額頭上,向上輕柔的撫摸著簫子逸的頭發(fā)。自從末日爆發(fā)以來,自從相見以來,他最愛的這個人幾乎沒有給過他任何的好臉色。這個小家伙,現(xiàn)在也就只有在睡著安靜下來的時候最可愛了。簫子安有些出神,他腦子里回憶著,明明小的時候很可愛很黏他的小逸,他們的關系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惡化的?父母的去世,多多少少給了簫子逸一些陰影,原本就不愿意與人群接觸的他,從那天見到了血泊里的父母后,就變得更加不愿意與人群接觸??沙踔械臅r候小逸很懂事,學習也很好。那會簫子安還沒入黑社會,每天不論回家有多晚,桌子上總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