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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即使知道謝老師主謀他們也沒辦法,因為謝老現(xiàn)在就是他們的依靠了。謝老雙手往后一背,挺起胸膛,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大家別急,事情到了如今這種地步想必大家都是迫不得已的,也有些后悔。但,事情發(fā)生了就是發(fā)生,我們要去坦然的接受他。俗話說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我們有手有腳的大活人,總不至于餓死是吧。我這有一個好消息,諸位想聽聽看么?”聽到謝老這話,大家伙確實安靜了下來,有幾個腦子好用點的也在心里犯嘀咕,“我就說這謝老怎么敢煽動著那倆賤|貨上演今天這么一出,深謀遠慮啊,這是連后路都想好了?!?/br>謝老摸了摸下巴,順著捋了下胡子,笑瞇瞇的繼續(xù)說:“不知各位這兩天有沒有聽廣播?。俊?/br>“廣播?這一天天提心吊膽的,誰有工夫聽那個???”“就是啊,再說,誰家現(xiàn)在有廣播啊,住的地方連個毛都沒有?!?/br>“咳咳,大家伙先聽我說,我啊,年紀大了愛聽廣播,也幸虧那東西小,隨身帶著方便。這大家應該知道基地吧,這也是巧了,這兩天收聽廣播的時候,沒成想還真有意外收獲。離咱們不遠的西安那就有個基地,是個監(jiān)獄,咱們那么多人在這呆著,長久下去必然不是辦法?!?/br>“可是,路途危機,那么多怪物和喪尸,我們也打不過啊,這……你看,我這還有孩子呢?!币晃宦杂凶松纳賸D抱著孩子,猶豫的說道。“就是,我年紀大了,也打不動那些怪物啊。”“咳!安靜!”謝老拍了拍手,“你們要知道,我們要是不加入基地的話,在這里遲早都會死的。拿出來你們的血性來,你們難道就不想生活的更好更安全一些?那幫變態(tài)同性戀是怎么對我們的你們也看到了,我們現(xiàn)在只能靠自己!小區(qū)里廢車不少,也沒說一定要走著去,咱們這么多人,開車去!愿意走的,就收拾東西去,我們去西安的基地,不愿意走的就留下來等死吧!”說完,謝老不管眾人聽了他的話會有什么想法,直接轉身回去收拾東西去了。留在原地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嘰嘰喳喳了一會后,也都各自回去收拾東西了。謝老說的對,這以后肯定不安全,還是去基地能好些。至于路上是否安全,會發(fā)生什么,安康和西安那么近,他們的運氣應該沒那么差,是吧?☆、第57波遇阻第57波遇阻車子在公路上平穩(wěn)的行駛著,距離他們離開那些奇葩幸存者已經過去三個小時了,現(xiàn)在他們已經到了西安。簫子逸無聊的轉著廣播的鈕,突然廣播電臺突然發(fā)出“茲茲”發(fā)的聲音,簫子逸眼前一亮,急忙輕微轉動旋鈕,微微調整著頻率。“…播…迎加入到贖罪來。重復,親愛的廣大幸存民眾們,這里是西安東部郊區(qū)的監(jiān)獄贖罪,我們在這為所有幸存者提供庇護,我們這里有著完善的保護機制,生活制度,充足的糧食以及精良的武器!我們這里還有眾多異能者,有著來自四面八方的人才,有著最嚴密的防偽巡邏隊和物資搜尋小隊。這里沒有感染,每一個人類都是這世上無比珍貴的財富。讓我們齊心協(xié)力,為我們的未來而努力,如果你們聽到了這個廣播,歡迎加入到贖罪來。重復……”聽清楚了這一條后,簫子逸又緩緩的扭動調頻鈕,不一會,一個香甜的美女的聲音從廣播喇叭中傳出,“親愛的幸存者們,還在為自己的生命而擔憂么,還在為每日的食物生活而煩惱么?我們是西安北郊的基地曙光,……”調了一圈后只收到這兩個廣播,簫子逸關掉了,“說的倒是好聽,哥,咱們要選一個去么?”簫子安稍一沉默,“不,我們去驪山那邊?!?/br>“為什么?”“本來我想去華山的,但是如果要去華山的話,那么我們必然會加入那個贖罪監(jiān)獄,它擋道了。驪山位于西安臨潼區(qū)城南,屬秦嶺山脈的支脈,最高峰九龍1301.9多米。山上松柏長青,華清池兵馬俑與它都在一條線上。”“我們是要住進山里么?”“相差不多,喪尸爆發(fā)是在冬季,那時旅游的人會比較少,再加上驪山本來的地勢很好,我們暫時先在那邊落腳,還能避開那些基地的人。我想好好練一練咱們的念力,現(xiàn)在的咱們像一個手握重寶,卻不知如何讓運用的笨蛋。而森里里是個殺戮的好地方,讓我們更加了解骰子所說的念力的能力?!?/br>秋陽他們沒來之前,簫子安和簫子逸二人在等他們的同時,享受著難得的二人世界。那段時間,他們忘了末世,忘了鍛煉,忘了以后的磨難與危險。如今,殘酷的現(xiàn)實提醒著他們,能力需要繼續(xù)提高。對于簫子逸和簫子安這樣的念力初學者,最重要的是什么?是認知。是對于念力本質的認知了解,若是不了解念力的本質,他們充其量只不過是一運用者,永遠不會成為強大的掌控者。嗤!刺耳的剎車聲音響起,眼看就要進入潼關區(qū)了,簫子安卻緊急停車。跟在后面的三輛車也都停下來,眾人下了車走到前面。“簫哥,小逸,怎么停車了,到地方了么?”于芮曉琪問道。指著前方的地面,“聽者傷心聞者落淚,你們自己往前走走去看吧?!?/br>除了溫潤,其他人的的靈魂力量比較弱,在這個位置他們看不到前方的情形,眾人聽后十分疑惑,難道前面發(fā)生了什么慘絕人寰的大事了么?溫潤心里卻暗暗嘲笑,要是沒有簫子安,什么都不會的簫子逸憑什么在這里賣弄玄虛。長達十米的路上盡是黑色的粗長的圖釘,尖銳的碎鐵塊和玻璃碴子摻雜其中,真是閃瞎了眾人的雙眼,他們可以想象,車子若是壓在了上面,輪胎爆掉是毫無疑問的。“簫哥,我們換條道繞道走吧?”陳巧佳問道。“來不及了,有人來了?!焙嵶影餐蚩諢o一物的前方,眼神犀利。摩托車引擎的聲音由遠而近,車身也漸入眾人的眼線。兩隊摩托車從兩邊的人行道上駛來,左右各十輛,每輛摩托車上坐著兩個人,身后的那個人站在摩托車車座上,手中握著一把大砍刀,手臂搖晃,嘴里發(fā)出吼吼哈哈的叫聲。在轉彎的時候,摩托車的靈活性得到了發(fā)揮,車手改用單手握把,另一只手與同伴相輝映,也搖晃著。在距離簫子安他們還有十米的時候,摩托車一個個剎車停了下來。而這時許秋陽他們也徹底看清了來人。十輛摩托車上下來了二十個人,有男有女,穿著五花八門,但無一例外都穿著馬丁靴。有幾個男的,頭發(fā)的兩鬢剃光,在腦袋后面扎了個小辮,還有幾個男的留著陰陽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