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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幾個已經(jīng)是奄奄一息幾乎無法動彈了,十三四歲的女孩子挺著個懷孕的大肚子,大腿內(nèi)側(cè)被磨得一片通紅,正在流出乳白色的液體。看著眼前的這群孩子,陳巧佳實在不敢相信這是人類可以做出的事情,這簡直比喪尸還可惡一萬倍。落在喪尸手中最多也就一個死字,而落到這群人手中卻是生不如死。這些孩子,可都是未來的希望啊。這群該死的家伙,死都便宜他們了!右邊同樣是幾個大籠子,里面多是一些長相較普通的男人和女人,他們一個個耷拉的腦袋,不是缺了根胳膊就是少了根大腿,斷臂與斷腿處,很齊整。壁巖上則掛了很多的骨頭,其中有不少嬰兒的整幅骸骨。而在右邊的籠子里,有一兩個人的神智已然不清,他們面帶微笑的盯著墻壁的某一組臂骨或腿骨,喃喃道:“呵呵,我的,我身上的,我的,呵呵,我的……”而更恐怖的事還在后面,當(dāng)李天鶴幾個人男人慢慢靠近準(zhǔn)備砍開鐵鎖放開這群孩子的時候,他們卻仿佛完全失去了理智一般,饑渴的糾纏著他們,嘴里喊著要,要,吃,吃,并瘋狂的撕拉著他們的衣服,眼神迷離。陳巧佳他們知道,這些孩子已經(jīng)被毀了,這幫人即使被救出來也活不成了。孟萬天他們簡直就是畜生!畜生都不如!于芮子琪回首就狠狠踹了鞏德幾腳,之前讓他們死的太輕松太便宜了!☆、第65波搖搖頭,陳巧佳的心里一陣悲涼,當(dāng)初在地下基地就發(fā)生過食人事件,如今又見到,這樣的日子,有頭么?簫子逸知道大家在想什么,望著位于墻壁中間的那道門,道:“會好的?!?/br>簫子安想抱著溫潤一路走來已經(jīng)可以了,雖說他救了小逸,害的他自己差點被污,但也不能一直抱著,所以就叫了李天鶴過來,將懷中睡熟了的人給他。可是,當(dāng)李天鶴剛剛碰到溫潤的時候,溫潤猛然睜開了眼睛,一臉驚恐的樣子,手腳亂踢,掙扎起來。幸虧簫子安抱的穩(wěn)當(dāng),要不溫潤非得摔地上不可。誰來從簫子安懷中接人都不行,看到這個情況,簫子逸隱隱的有些不高興,但又覺得情有可原,嘆了口氣對簫子安說:“哥你就繼續(xù)抱著吧,當(dāng)務(wù)之急是搬了物資離開這個地方。”許秋陽接著說:“那就這樣,我和小逸他們進去搬物資,簫哥你留在這,琪琪和巧佳就負(fù)責(zé)籠子里的那些人。把鞏德也留下來,指不定會有些人需要發(fā)泄,找他報仇的。”簫子安無奈只好抱著溫潤留在原地跟于芮子琪她們一起,為了不礙事,他找了個墻根坐了下來。因為這個地下防空洞的位置很隱蔽,所以里面的這道門連個鎖都沒有,只有一把橫杠在門上的大鐵棍。許秋陽拿起鐵棍立在墻根,把鐵門拉了開。撲鼻而來的是一種干燥的味道,入眼黑漆漆的一片。許秋陽轉(zhuǎn)過身掐緊鞏德的脖子,“你們平時都怎么進去的,嗯?”“里……里面有手電,一入門的右邊,打火機的光就能讓你們看到……”許秋陽聽后松開了手,鞏德捂著脖子一陣猛咳。自從進了貪狼,看到了那么多不好的事情,整個隊伍的氣氛都不大好。想想即將到手的吃的,一直沒怎么說話的武陽又恢復(fù)了活力,“哎呦,吃的,你爺爺我來了!等等,鶴哥,火機給我?!?/br>李天鶴從兜里掏出扔了過去,武陽一把接過,“喲,還是zippo的呢!”說著一手打燃火機,一手便拽起王宇率先走了進去。打火機的光照范圍很小,但手電筒確實好找。微弱的火光剛好能讓人看到右邊的桌子,上面放著幾個強力的老式手電。武陽拿過一個遞給了王宇,又拿了一個握在自己手里,順便把火機滅了揣在了口袋里。打開手電后,武陽和王宇愣了。武陽把手電往地上一摔,就氣沖沖的轉(zhuǎn)身出去了。揪住鞏德的衣領(lǐng),一把將人拽起,拖到門內(nèi),“這就是你說的物資?!恩?簫哥,這慫蛋玩意騙我們,里面是空的,除了放著手電筒的桌子和手電筒,什么都沒有!”鞏德在看到防空洞里面情況的一瞬間也愣了,他急忙回頭,一臉驚恐的大叫道:“不能的,不可能的??!這里確實是我們的物資存放地啊,前幾天還是滿的呢!我還指望著你們饒命的,怎么可能騙你們!”一把松開鞏德衣領(lǐng)子,武陽憤憤的道:“諒你也不敢!”隨后使勁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啊!今天沒看黃歷吧,怎么諸事不順?。≌嬖阈陌。 ?/br>“我這籠子還沒崩開呢,唉。”陳巧佳說。“簫哥,”許秋陽叫道,“你說說吧?!?/br>簫子安也未站起來,道:“不說別的,就說小逸和溫潤被劫這事,就透著蹊蹺,我們距離孟萬天他們不算近,他們是怎么找到我們的。還有現(xiàn)在這個問題,物資去哪了?”簫子逸開口道:“會不會真的就沒有所謂的物資,這里是個陷阱?”鞏德一聽連忙慌道:“不不不,這里真的是我們存物資的地方。我還舍不得死呢,要是這里是陷阱,我自己也逃不出去啊?!?/br>“那就是你們這個小營地里有叛徒咯?!蓖跤罱K于拽開了武陽的爪子,那貨不開心竟然使勁晃他的手,很幼稚好么!恰好,陳巧佳和于芮子琪將左右的籠子都弄開了,陳巧佳努力的扒下一個往她身上蹭的小男孩,“這些人怎么辦?”簫子逸犯了愁,難道今天真應(yīng)該看看黃歷?這些好歹是人命,尤其是那些孩子,又沒做過甚么為非作歹的事情,肯定不能留在他們在這里等死,“送他們?nèi)セ匕桑靼策@邊不是有小型基地么?送過去吧,這樣我們也算仁至義盡。”陳巧佳有些猶豫,“那萬一,萬一……那些基地也像這里這樣,那這些孩子不是剛脫虎口又入狼窩么?”簫子安伸手摸了摸溫潤的頭,輕聲的說:“我抱不動你了,牽著你走,沒有壞人了,要乖,恩?”溫潤這會正在他懷里睜大著眼睛看他,生怕眼前的這個人沒了,盯了簫子安好一會以后,確定了這個人沒有騙他,便點了點頭,任由簫子安戰(zhàn)力來牽著他的手。簫子逸走過去,欲幫簫子安打撲了一下身上的灰塵,溫潤卻在他靠近的一瞬間張牙舞爪起來,就像一個宣示主權(quán)的小動物,不讓他靠近自己,以及簫子安。一種怪異又略有違和的感覺瞬間襲來,剛剛明明只是不讓別人碰他,怎么現(xiàn)在連靠近都困難了?簫子逸的心有些堵,安慰著自己,溫潤是好人,他救了你,這沒什么,不怪他。簫子逸揉了揉太陽xue,退后幾步,問:“哥,我記得幾天前聽到的廣播里有兩個基地,一個是以監(jiān)獄為基準(zhǔn)的贖罪,另一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