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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忽然發(fā)現(xiàn),有一位粉絲幾十萬的主廚回復了馮來鴻。說馮家想說什么都請隨意,但不要帶上自己。之前他答應馮勛幫忙時壓根不知道實情,現(xiàn)在既然知道,就絕不會代表他們去參加什么比試。還說蕭可是位很優(yōu)秀的人,自己首次到御膳宮品嘗過后,便一直想和他交個朋友。這位S市的高級餐廳主廚正是馮家倚仗的外援。昨天就說好了的,沒想到今天卻當眾反悔。無人可倒用在其次,關鍵是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被拒絕,實在是丟臉丟大發(fā)了。看著評論里一堆堆的“還是您明白事理”、“點贊好評”之類的回復。馮勛氣得眼前陣陣發(fā)黑。但再聯(lián)系對方,撥出號碼后永遠是正在通話,顯然已被拉黑。蕭可倒是有些奇怪,這人怎么會向著自己說話。直到收到對方的私信,才恍然大悟:原來他居然是丹尼斯的姐夫周孚。自從聽過小舅子的吹噓后,周孚就記住了蕭可。在私信里,他表示,雖然不愿代表已經(jīng)斷交的馮家,但做為個人,其實還挺想和蕭可切磋一下。不過,他現(xiàn)在更想邀請蕭可,后年年初和自己一起參加某個兩年一度的世界廚師大賽。和他聊天的同時,蕭可不斷在搜索資料。發(fā)現(xiàn)他所說的博古斯大賽迄今已有近三十年的歷史,有烹飪界的奧林匹克、美食界的奧斯卡之稱。每一屆都會在里昂匯聚來自全球的頂級廚師,比拼廚藝,不禁大感有趣。同時,他也不免奇怪,為什么周孚會選擇自己?周孚解釋道,比賽的規(guī)則是先從數(shù)百名選手中挑出六名候選人。復賽之后,優(yōu)勝者組隊進行終賽,再次勝出后,則可代表國家出戰(zhàn)。終賽時要求做一道傳統(tǒng)rou菜、一道魚菜,以及一道本國特色配菜。他對前二者有信心,但說到特色菜的話,卻還得靠搭檔幫忙。去過御膳宮后,他便認為蕭可是不二人選。這個比賽對選手沒什么資歷要求,如果能勝出,哪怕隨便拿個名次,對御膳宮來說也是不可多得的宣傳機會。蕭可平時聽丹尼斯說過周孚的經(jīng)歷,知道這位剛過四十的前輩浸yin廚道近二十年,資歷極深,水平也高。和他組隊,基本不用顧慮什么。于是,蕭可決定等明年看演藝安排,其間順便再和周孚見面聊聊,如果不那么忙,對方也確實靠譜的話,就去參賽。這邊廂,蕭可和同行愉快交流。Z市那邊,無計可施,只能苦等風波過去的馮家卻是度日如年。馮勛寄望于媒體避口不談,讓大眾漸漸淡忘。但事與愿違,第二天報紙上,依舊有相關報導占據(jù)了醒目的頭條位置。還是蕭可的那篇文章,但卻是手書照片。并附有知名人士傾情點評,從典故詳解到春秋筆法再到書法。為廣大群眾提升文學素養(yǎng)的同時,又帶著他們深入回味了一遍八卦始末。有解說加成,大眾對馮家的下作手段印象更深了,估計十年八年后還能記得。同時,他們也對點評者贊不絕口的御膳宮獨家菜肴、以及蕭可從低谷走向成功的勵志人生頗感興趣,紛紛要求報社繼續(xù)出專題介紹。響應群眾號召,接下來的幾天,報社換著花樣把蕭可和他的演藝事業(yè)、餐飲事業(yè)統(tǒng)統(tǒng)介紹了一遍。雖然版面從社新移到了娛樂,但依舊是天天頭條。從九月下旬一直介紹到國慶節(jié)。美食帥哥佳劇齊上陣,看得讀者們心花怒放,報社也為節(jié)節(jié)攀升的發(fā)行量陶醉不已。還托倪廣轉告蕭可,Z市人民都盼著孟小樓的御膳宮來這邊開分店。當然,讀者對蕭可好感越高,對馮家的厭感也愈深。市民們提起馮家都是極端鄙視,認為他丟光了Z市人的臉。不少與之有交情的人都自動疏遠,剩下的親戚好友一見他們就嘆氣。但這些都不算什么,最讓馮家頭痛的是,餐廳的生意快做不下去了。連續(xù)十幾天毫無進賬,眼看中秋節(jié)就快到來,馮勛讓員工試著聯(lián)系以前的老客戶,說今年訂餐有特別優(yōu)惠。但人家只聽見他們報上餐廳名字,全都拒絕??蜌恻c的說沒空,不客氣的還要奚落幾句,才掛電話。生意一落千丈,再這么下去遲早要關門大吉。馮來鴻是指望不上的,這節(jié)骨眼上,馮勛也顧不得許多,病急亂投醫(yī),把因為繼承權而鬧翻臉的女兒又找了回來。希望如今混得不錯的女兒能幫幫忙,把餐廳重新做起來。被重男輕女的家族坑了二十幾年的馮勛女兒趁機提出要求,擺明要先讓馮來鴻走人,把繼承權交還給自己。馮勛自然不愿意,但又舍不得女兒的能力。再加上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馮來鴻上竄下跳,兩邊不斷扯皮,內耗得厲害。外憂內困之下,餐廳越發(fā)萎靡不振。握著干股實權的三親六戚們見勢不對,怕這么耗下去,把老底都耗光了,紛紛攛掇馮勛把生意兌出去,折現(xiàn)后另起灶爐。馮勛原本不愿意,但架不住親戚的輪番轟炸,只好答應。但今日不同往時,珍鮮樓已成了Z市人人喊打的黑心餐廳,根本沒人愿意接手。出讓價一降再降,最后只象征性地收回一點設備錢,本該最有價值的品牌,根本無人問津,已然一文不值。大虧一筆的馮勛急于翻盤,覺得在Z市混不開,便帶著剩下的錢去了鄰市,打算從頭來過。可惜馮家的“美名”,這邊也有所耳聞。而且如今馮家聲勢不如從前,又換了主場。開業(yè)之后明里暗里受到諸多刁難,也沒什么人愿意光顧。以前他們讓別人吃過的苦,現(xiàn)在自己統(tǒng)統(tǒng)嘗了一遍。精神和經(jīng)濟雙重打擊,馮勛沒多久便患了重病,不得不歇業(yè)回家養(yǎng)病。連番損虧后剩下的錢沒撐多久便用得差不多了,以往圍著他奉承的馮來鴻等人,見沒有油水可刮,都紛紛消失。馮勛孤零零地躺在病床上,終日長噓短嘆,怎么也想不通,不到半年的功夫,自己怎么就落到了這個地步。但后續(xù)的事情,都和蕭可沒有關系了。連續(xù)報導結束、世人都記住馮家是個厚臉皮的小偷之后,他便回到了G市的劇組。臨行前,韓父特地叫來許久沒有關照生意的酒店大廚,在家里整治了一桌飯菜,做為改口宴。從此以后,韓家和蕭可就是一家人了。到了這把年紀,又多了位兒子,性情還與自己十分相投。早已拋開成見的韓父心里著實高興,不由多喝了幾杯,生生用原本清冽爽口的蓮露酒把自己給灌醉了。他拉著蕭可念叨了一夜舊事,把韓熙林從小到大的糗事都說了個底掉。全然不知被打擾了臨別之夜的兒子臉色越來越黑,正打算塞他一嘴彩果,堵住他的喋喋不休。到劇組后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