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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也沒有守陵人,只有泰陵村的村民守著。她當(dāng)時想翻進圍欄看看,結(jié)果被村民喝止了,還差點被村民養(yǎng)的大狗追,哈哈哈~ 感謝簡禪菇?jīng)鐾栋酝跗?!么么噠~ 簡禪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6-05-16 12:06:56 第209章 現(xiàn)代番外第四節(jié) 不識東家丘 電話是母親打來的。甫一接通,母親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囡囡啊,mama中午那會兒沒顧上仔細問,你和你男朋友現(xiàn)在發(fā)展到哪一步了?怎么以前都沒聽你說過這回事?” 發(fā)展到……孩子都生了?。】蛇@話漪喬現(xiàn)在在電話里不好說,只輕咳一聲,道:“見了面再說吧?!?/br> 杜旻立刻警覺起來,語氣一肅:“老實說,你是不是在外面干了什么?” 漪喬知道母親想歪了,理直氣壯道:“我有那膽子嘛?媽你別想多啊?!?/br> “不談到一定程度不會領(lǐng)家來的,你這事太突然了,從前怎么沒聽你跟我透過風(fēng)?” 漪喬不由笑道:“媽,你下午是不是凈琢磨這些了?上午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怎也不見你追根問底?” 杜旻嘆道:“上午那會兒太高興了,一聽說終于有人愿意要你了就樂得忘問了?!?/br> 漪喬臉色一黑。 杜旻又交代了一些瑣事,末了鄭重警告道:“我可告訴你,不準(zhǔn)在外面亂搞!聽見了沒?” 漪喬瞇了瞇眼,笑著連聲答應(yīng)。 不準(zhǔn)在外面亂搞,所以可以在家亂搞。 等漪喬折身回返時,覺得氣氛好像有點不對。她剛一上來,祐樘就將她拉到一旁,輕聲道:“喬兒還有什么要囑咐的么?沒有的話,我先回了?!?/br> 漪喬抬頭問:“怎么了?” 不待祐樘說話,嚴峻就跑上來,連忙道:“都是誤會,誤會!同袍別介意?!?/br> “我不過想和他探討幾句漢服和明史,誰知道他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碧旗谕屏送蒲坨R,走上前來。 漪喬僵了一下。 在大明,是不會有人說“明史”這個詞的,至多說“國朝史”。中國歷史有一個偉大的傳統(tǒng)——新朝修前朝史。譬如唐修隋史和魏晉南北朝史,宋修唐史,元修宋史,明修元史。明人自然應(yīng)當(dāng)認為大明會萬萬年延續(xù)下來,所以只需說“國朝史”。若說“明史”,就是在暗示大明的滅亡,大明不亡,何來明史一說? 何況提起明史即便不說到大明的滅亡和后期的幾個皇帝,也免不了對朱家祖宗指名道姓,古人的禮法觀念和宗族觀念都極強,祐樘再開明也不可能若無其事地聽人大談自己的列祖列宗。 古人十分講究孝與禮,直呼對方長輩的名諱是很可能招來一頓打的。漪喬有時候在祐樘面前失言了都覺得尷尬,雖然心里知道他不會追究她的罪責(zé)。 漪喬轉(zhuǎn)頭看看祐樘,見他沒有出手打人的意思,遂松了口氣,心道夫君果然好修養(yǎng)。但轉(zhuǎn)而瞧見他過于平靜的神色,又生出些擔(dān)憂。她略想了想,跟唐熠和嚴峻解釋道:“他不是故意不答話,只是不大喜歡和生人討論這些而已?!?/br> 嚴峻面露詫異,暗道大神的喜惡果然難以捉摸??!面上笑著點頭,表示理解。 唐熠笑了一笑:“這可就奇怪了。他穿戴一身復(fù)原度這么高的明代帝王冠服,難道不是同袍?不是明粉?怎么就不愿討論漢服和明史呢?討論這些還分熟人生人?” 唐熠的臉上還帶著笑,但漪喬聽了卻是面色一陰。 雖然并沒有小老婆跟她玩宮斗磨練她的水平,但近二十年的中宮之主絕對不是白當(dāng)?shù)模锹牪怀鎏旗谠捓锏牟粚?,就真的白混了?/br> 漪喬倏而笑道:“怎么就不行呢?個人喜好而已,又不犯法,也沒犯著誰,對吧?” 看著她面上的笑,唐熠愣了少刻,心里沒來由地發(fā)毛?;亓松?,他又覺得是自己的錯覺。畢竟對方不過一個比他還小著兩歲的小女生而已,有什么好怕的呢? 唐熠心里較了勁兒,不肯落了下風(fēng),繼續(xù)笑道:“那怎不提前與我們說一下?結(jié)果鬧得不愉快。我們也想不到他會有這么奇怪的習(xí)慣?!?/br> 嚴峻正捂著腫起的半邊臉揉按,一聽唐熠將他也捎帶上了,當(dāng)下便急了,揉臉也顧不上了,忙對漪喬笑道:“剛才小唐不知內(nèi)情冒犯了這位同袍,我和這位同袍也不熟,不知道該怎么勸……” 他這話看似只是隨意地補充,但實際上輕輕巧巧地就把他自己撇開了。 漪喬上下端量了嚴峻一番,笑著頷首,算是回應(yīng)。 嚴峻愣了愣,趕忙也笑了笑,心中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測。 漪喬轉(zhuǎn)向唐熠,笑道:“那我現(xiàn)在說了,不是就該知道了?作為初次謀面的人,知道了之后,第一反應(yīng)難道不應(yīng)該是表示尊重么?為什么要揪著刨根問底?” “但他的反應(yīng)確實很奇怪?!眲偛胚€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呢,一聽到學(xué)術(shù)討論臉色就不好看了,連句話都搭不上,到底怎么回事,自己心里最清楚吧!唐熠暗暗冷笑。 漪喬問:“那你認為真正的原因是什么呢?” 唐熠只是笑,不答話,眼中劃過一道譏諷。 漪喬突然呵呵冷笑:“一個大老爺們兒,說個話扭扭捏捏含沙射影的,跟古代那群整日窮攪和的酸子一個德性!有什么話你就直說啊,豺狼朝羊堆笑臉,膈應(yīng)誰呢?” 漪喬其實很想大喊一聲“來人,把這廝拖出去打板子,”然而這里不是大明皇宮。她忽然有些憂傷,這一點很不方便啊。 祐樘望著漪喬的側(cè)影,眼眸幽微。 唐熠和嚴峻都愣住了,萬沒料到她會直接撕破臉。 唐熠與漪喬雖是同班同學(xué),但并沒多少交情,他因為成績總被她壓一頭而心里不平衡,今日見她又借著一身皇后冠服大出風(fēng)頭,心底更不是滋味了——漢服研究可是他的強項,而在他眼里,漪喬對漢服一無所知。 他們漢服社里大手云集,他不信社外的同學(xué)里能有什么真正的高手。他的專業(yè)課和漢服關(guān)系不大,但他自身是個死要強的性子,這兩三年切磋學(xué)習(xí)下來,他自認他已是當(dāng)之無愧的漢服大神,哪怕在專業(yè)學(xué)者面前,也是不遑多讓的。他雖和漪喬不熟,但也知道她并非同袍。一個外行,忽然穿了一身復(fù)原度如此之高的漢服,不是想顯擺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