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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被一只大手按住了。賀錦程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一床嬌艷玫瑰中的阿風,手掌不講理似地按住他的手,就是不上讓他自己取掉眼睛上蒙著的絲巾。“賀賀,我都看不到了?!卑L感覺到他手掌的力量,對于即將發(fā)生的事,即期待又羞澀,還有些興奮——當然這其中興奮居多。賀錦程聲音很低,卻用著難得的強勢語氣說道:“那就別看,好好感受?!?/br>阿風被他這氣勢蘇了一臉,臉頰瞬間通紅,結巴道:“那、那你加油?!钡人磻^來自己說了什么,臉刷一下紅了個透!賀錦程低笑了一聲,將他壓在床上,在他耳邊吐著氣說:“看來阿風對我昨天晚上的表現(xiàn)不是很滿意,今天……我一定、加、油!”阿風被他調戲得都快要爆炸了,想解釋說自己不是那個意思,嘴唇卻被牢牢吻住了。周圍的氣溫就好像被加了一把大火一樣,熱得都快要沸騰了,阿風的腦子也像被這溫度給蒸得暈乎乎的,完全任由賀總擺布。這注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對情人升起的欲望大火如同燎原一般,點燃了便輕易無法熄滅。這就導致了兩人忘乎所以地在總統(tǒng)套房廝混了兩天,連房門都不愿意踏出一步。阿風感覺自己都要被賀賀給榨干了,他攤在床上揉著腰一邊小小地抱怨著,一邊臉上笑得停不下來,眼睛盯著透明的浴室看得目不轉睛,非常非常的口嫌體正直了!透明的浴室之內,賀總健壯修長的身體被水流寵愛地撫過,就好像古老神廟中天神的雕塑……天神,哦不,是賀總像是察覺到了某人都快要轉不動的眼珠子,側頭沖他笑了笑,然后毫無猶豫地拉開了浴簾。“哎?!”阿風氣得直捶床,福利啊,這可都是福利!怎么能拉上浴簾呢!賀錦程并沒有在浴室里待太久,很快就披著浴袍走了出來。“阿風,要去洗澡嗎?”賀總坐在床邊,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阿風在枕頭上悶了一會兒,忽然從床上蹦起來,一把將賀錦程壓到床上,抬起光溜溜白嫩嫩的大長腿就跨坐到他的腰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賀錦程笑了一聲,枕著手臂,好整以瑕地看他想干什么。阿風深吸了一口氣,手掌壓在他胸膛上,俯下身正要親他的嘴唇,寂靜了整整兩天的手機鈴聲卻在這時忽然響了起來。阿風與賀錦程都愣了一下,阿風皺了皺眉,想不管不顧繼續(xù)做自己正在做的事,然而那鈴聲仿佛魔咒一樣,好不容易響完一陣,不等兩人繼續(xù),那鈴聲又再次響了起來……兩人對視一眼,都笑了起來。阿風從他身上翻下來呈大字型躺在床上,賀錦程好笑地躍過他將手機接了過來,一邊接通一邊順勢將人撈進了懷里抱著。“喂?”“賀總,是我。”“童組長?”賀錦程聽到他的聲音,眉心便皺了起來。童紹元那邊似乎有不太好的消息,賀錦程越聽眉心便皺得越緊。等他掛了電話,窩在他懷里的阿風才問道:“怎么了?”賀錦程將手機扔到一邊,將他往懷里摟了摟,語氣有些發(fā)沉,“童組長說,你們發(fā)現(xiàn)的那棟房子,跟傅光翟家有些關系,本來這件事是不允許透露的,還是看在咱們幫了專案組的份上,童組長私下給我們透了一點風聲,至于具體有什么關系,童組長沒辦法告訴我們。”阿風一怔,連忙撐起身體,詫異地反問:“這、這怎么可能?傅家也被扯進了這件事里嗎?”賀錦程皺著眉說:“現(xiàn)在這件事鬧大了,畢竟上面對‘玉小兔俱樂部’事件非常的重視,連柳家都不打算放過,柳家……”他頓了頓,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神色十分凝重地看著阿風說道,“你還記得師父曾經(jīng)說過,傅家將有一大劫嗎?我覺得,他們家的劫可能已經(jīng)到了?!?/br>阿風有點著急,“那、那我們趕緊通知師父吧!”“好!”倆人起床收拾了一番,離開時,賀錦程回頭看了一眼,想起兩人在這里度過的美好日子,伸手拉住了阿風。阿風疑惑地抬頭看了他一眼,賀錦程溫柔地對他笑了笑,低下頭在他嘴唇上親吻了一下,而后拉著他快速離開。※不管是之前的玉小兔事件,還是這次的事,都已經(jīng)觸到了法律的底線,一旦被有心人曝光出來,必定會在社會上引起極大的動蕩。傅家雖然只是生意人家,但是傅光翟的母族是京城大家族,兩家打斷骨頭連著筋,因為這件事,老人家已經(jīng)被請去喝茶了,一個弄不好,說不定兩家都得在這條小陰溝里翻船。秦子真從賀錦程這里得到消息后,為傅家的事連算了三卦,而后臉色難看地離開了莊園。他離開前,叮囑兩個徒弟道:“這件事影響很大,你們倆就不要再被牽連進來了?!?/br>他這么說,是不想將賀錦程和阿風扯進傅家的事里。賀錦程很感激他的偏愛,但他與阿風不但是秦子真的徒弟,也是傅光翟的朋友,這件事兩人不可能袖手旁觀。賀錦程和阿風對視一眼,面上應下了他的叮囑,只是等秦子真一走,兩人便關起門來思考這件事該怎么辦。賀總背著手在書房里來回踱步,最后又給童紹元打了一個電話。童紹元能給他說的基本都說過了,賀錦程這個電話并沒有得到太多有用的消息,但童紹元在掛斷電話前,卻點了他一句,“賀總,關于這個案子,能說的我都已經(jīng)說過了,不過,最近我從我的一個老戰(zhàn)友那里打聽到一個消息,從皖南那邊來了一位修士,最近一直在明珠市活動……也許你們可以從這件事上下手?!?/br>賀錦程聽見“皖南”二字,心里猛地一跳,他可還清楚地記得,他們曾為一件“生子藥”的案子,去過一趟贛省,在那里,那個神婆曾告訴過他,阿風被變成哈士奇的事,就跟皖南那邊的修行者有關系。賀錦程也曾安排人多方打聽,然而也許是對方手段太過高明,他的人一直沒有找到任何線索。此時突然聽見童紹元提起這件事,賀錦程本能地將兩件事聯(lián)系到了一起。這個從皖南來的修士,和那個傷害阿風的人,是否有聯(lián)系?他是不是可以通過他追查和風之事呢?與賀錦程復雜的心情不同,阿風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那只玉兔子,但是這玉兔是他從秦子真那里偷來的,他、他不敢跟賀錦程說。他不說,連秦子真都不知道自家出了家賊,更別提賀錦程了。阿風眨了眨被他睜得圓圓的眼睛,對賀錦程說:“賀賀,我出門一下?!?/br>“干什么去?”賀錦程疑惑地瞧了他一眼。阿風圓圓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