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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既明的邁巴赫。 她轉(zhuǎn)身迎著大燈燈光走過去,走近之后悚然發(fā)現(xiàn),車里不只陸既明一個人。 還有他的兩個紈绔系狐朋狗友。 寧檬站在車外,聽到坐在副駕的陸既明張嘴就來地對后座那兩個人說:“甭打車了你們!等下讓我秘書挨個給你們送回去,她車技好!那可是我真金白銀送她去駕校學的!”他說著這話的時候,那一臉顯擺的樣子幼稚得欠揍。 寧檬真想撿個酒瓶子磕碎了底沖上去一玻璃碴子扎死這位酒蒙子。說的好像她被包養(yǎng)了似的,其實不就是報銷了個東方時尚的駕校學費嗎。 那二位轉(zhuǎn)頭看到了寧檬,沖她打招呼。 “喲!小寧檬!好不久不見啊,真漂亮!” 寧檬聽到漂亮兩個字心里一抖。 “眼鏡新配的吧?真漂亮!” 寧檬心抖停止,心里瞬間長起了一片尖刀林,她很想把這倆紈绔全丟進去扎成篩子。 但臉上卻違心地浮起笑容:“您二位客氣了?!?/br> 寧檬拉開車門坐上駕駛位。 陸既明賤兮兮地湊過來對她說:“來,寧檬,把你這兩位帥哥哥,先挨個幫忙送一送,別讓人白夸你好看!” 寧檬:“……” 那特么是夸我好看嗎?是夸眼鏡好看吧?。?/br> 寧檬一路面帶微笑地咬著后槽牙把那二位紈绔先后送到了家。 ※※※※※※ 車里只剩下了寧檬和陸既明兩個人。 寧檬踩著油門往首府別墅區(qū)開,陸既明坐在副駕哼哼著不著調(diào)的歌。 寧檬默默把車窗玻璃升了上來。 陸既明停止唱歌,扭頭問:“干嘛關(guān)窗?” 寧檬謹慎提醒:“……還記得么,上回您這么唱,被人報警說有人半夜殺豬擾民來著?!?/br> 陸既明一拍大腿:“誰他媽這么幽默哈哈哈哈哈!” 寧檬:“……” 酒精把他的第二人格又浸泡出來了。 趁著陸既明不會發(fā)脾氣,寧檬忍不住倒苦水:“老板您看這大半夜的,您就不能叫個代駕嗎,我怎么說也是個女孩子啊?!?/br> 陸既明又是一拍大腿:“那你考駕照的學費我白給你報銷了?”頓了頓,又說,“再說我哪信得過那些代駕,我有錢又這么帥,萬一被劫財劫色怎么辦?你和那些代駕就不同了,真劫起來,你劫不過我!” 寧檬:“………………” 陸既明:“怎么樣,我對你給予了對別人所沒有的信任,你榮不榮幸?” 寧檬心里已經(jīng)有千萬匹草泥馬在呼嘯奔騰了。 榮幸你個鬼,神經(jīng)??! 她真想解開陸既明的安全帶再來個急剎車,從擋風玻璃前看一次拋物線飛射的美麗畫面。 ※※※※※※ 寧檬很費勁地把陸既明扛進了他的大別墅。 從進大門奔著陸既明睡房走的過程中,寧檬決定趁著陸既明變身酒后好說話先生為自己爭取一下各種利益。 寧檬:“您明天可得把我今天打車錢給報嘍。” 陸既明:“沒問題!” 寧檬:“您下次找代駕吧,老讓我一女的大半夜跑出來接您,您也不怕我出事兒!” 陸既明:“那我考慮考慮吧?!?/br> 寧檬想了想:“加薪?!?/br> 陸既明毫不猶豫:“小意思!” 寧檬覺得機會到了。 “我想去項目部,做項目?!?/br> 陸既明慣性回答:“ok……”可馬上他又改了口,“你等會!你別趁我喝酒提無理要求我告訴你!我明白著呢!這條不行,想得美!你是做項目那塊料嗎!” 寧檬的心往下一沉,閉嘴不再說話了。 探口風宣告失敗,還是趁著陸既明好說話的時候。那么在他清醒以后,想要調(diào)職的意愿會被他懟得更令人不堪承受吧。 她把陸既明扶到他床邊,把他往床上一丟。 陸既明一倒下去就開始打呼嚕,呼呼哧哧的樣子像個智商欠了費的大傻子。 寧檬實在忍不住,往陸既明耷拉在床邊的小腿上踢了一腳。 憑什么瞧不起她,說她不是做項目的料! 被踢一腳的陸既明沒什么反應。 于是寧檬忍不住又踢了一腳。 有錢了不起啊?長得帥了不起啊?喝醉了還不就是個一米八五的大傻叉! 等她解恨地再踢上去一腳…… 她的腿一下被陸既明的雙腿夾住了。寧檬一個不穩(wěn),向前趔趄著跪倒在床沿。 陸既明詐尸一樣突然坐起身,湊近寧檬的臉。 隔著鏡片,看著他醺然迷離的眼睛,那雙天然帶著蠱惑的眼睛,寧檬一下連氣都忘了喘。 他不會是要醒酒了吧?如果他發(fā)現(xiàn)有人趁他酒醉之后毆打他,不知道他會不會惡意打擊報復? 在寧檬的惴惴揣測中,陸既明開了口。 “天太晚了,你一個人走不安全,到樓下隨便找間房睡吧。” 說完立刻往后一躺,兩腿一松,又呼嚕呼嚕地睡死了過去。 寧檬無聲而綿長地呼出口氣。 她從床邊站起來。這回她沒再踢他。她彎腰幫他脫了鞋子蓋了被。 站直身后,寧檬心情復雜地嘆口氣。 他這人就是這樣,總在讓人氣得不行的時候,又發(fā)顆軟綿綿的棉花糖。 真是,煩死人了! 4.一個找茬精 第四章一個找茬精 寧檬還是打車回了家,并沒有休息在那棟與平民階層格格不入的大別墅里。 到家已經(jīng)凌晨兩點多,懶得再洗漱一次,寧檬撲到床上倒頭就睡。 雖然這一次睡眠很深度,鬧鈴響了三次寧檬才聽到,但她起來照鏡子的時候還是看到了兩個烏黑锃亮的黑眼圈。 她打起精神趕到公司。 不多久,陸既明也來了。他經(jīng)過寧檬工位的時候,寧檬很清晰地聞到了宿醉后余留未散的酒味兒。 按說一般換了別的老板,頭晚喝多了,第二天肯定干脆就在家休息一天算了,反正公司是自己的,誰還敢說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