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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了一個會使氣氛更加凝重的問題:“學長,她就是跨年夜那晚給你打電話的女孩吧?” 蘇維然的回答簡潔明了。 “是。” 寧檬點點頭,一笑:“她長得真的很像學姐?!?/br> 蘇維然看著她,靜默了足有五秒鐘。 然后他輕聲地說:“她就是你學姐?!?/br> 寧檬這回徹底愕然了。 原來那不是替身,那是貨真價實的本尊。 ※※※※※※ 蘇維然終于又笑了起來。 這回他的笑容里,沒有了旖旎和含情,反而有一種痊愈后的傷痛又被揭開時的強作無事與故作堅強。 “好吧,”蘇維然帶著這樣的笑容對寧檬說,“今天本來是有些話想對你說的,看來時機是不合適了?!?/br> 頓了頓,他又說:“但這包,是VR企業(yè)的人要送你的,你還是收下吧。” 寧檬緩緩一搖頭,態(tài)度堅定:“不,學長,你并沒有想好這個包是不是該給我?!?/br> 蘇維然又笑一笑,沒做爭辯,但也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它就是屬于你的。你要是現在還不想要,那就先放在我這里寄存吧?!?/br> ※※※※※※ 昂貴飄香的烤鴨咀嚼在唇齒間,已經像在嚼蠟一般無味。 寧檬抹抹嘴巴,說吃好想走了。 蘇維然說好的我送你吧。 寧檬說不用了出去走兩步就是地鐵站。 蘇維然沒再爭取,誠實地說那么學長今天就先不送你了,學長還想一個人靜靜,再坐一會。 寧檬說好的。 然后在起身前,她忍不住叫了蘇維然一聲。 “學長。”她輕聲叫著蘇維然,聲音里有股幻化無形而安定人心的力量,“有一句話,我在網上看到的,很想送給你。” 她看著他的臉。 那面孔還是年輕有為的,還是儒雅英俊的??赡敲婵紫碌撵`魂卻充滿滄桑和為情所困。 寧檬看著他,用安定人心的聲音說出了那句話: “愿你出走半生,歸來仍是少年?!?/br> “學長,不管你和學姐經歷過什么又或者正在經歷著什么,我都真心地愿你還能做回校園里那個陽光耀眼純粹的學長?!?/br> 說完這兩句話,寧檬起身走了。 蘇維然呆坐在一種前所未有的震懾里,久久地,一動沒動。 ※※※※※※ 寧檬覺得,投資,就一定要把眼界放寬,要把渠道放寬。像石英那樣,主要可著陸既明一只羊身上的羊毛薅,這種做項目的方式她心里其實是非常不贊同的。 她覺得既然要把事情做出名堂,不如就大膽一點,敢干一點——她有個很大膽的想法:與其賣力兜售自己而被壓價,不如改變局勢從兜售變成讓人哄搶。哄搶之下,議價的主動權就落在她自己手里了。 為了營造出哄搶的態(tài)勢來,寧檬想了個主意,她想把項目計劃書分發(fā)給金融論壇時認識的那幾位大佬,看誰對項目感興趣,然后邀請感興趣的人到公司來一起召開一個小型的項目投資會,會上她再進一步激發(fā)他們對項目的興趣,引起他們想投資項目的欲|望。然后她再告訴他們,投資名額有限,有興趣的人得彼此競爭一下才能得到這個投資機會。這樣就自然而然地形成了哄搶的局面。 寧檬把這個想法對石英說了一下,石英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只是模棱兩可地說:你想試試的話,那就試試吧。但你得爭取一試就成才行。 寧檬從最后那句話里看到了石英態(tài)度模棱兩可的原因所在——她其實是對自己cao辦投資會的能力沒什么信心。 寧檬在心里給自己打氣,告訴自己:別因為別人對你沒信心,你就自己也對自己沒信心。加油,寧檬你可以的。 征求過石英的意見后,寧檬覺得自己也有必要征求一下余大義的意見。 她告訴余大義:“我想找兩到三個別的投資人做LP,我們公司做GP,成立個有限合伙企業(yè)投到您公司里,您覺得可以嗎?” 寧檬誠實地告訴余大義,這個cao作說白了就是投資的錢不是他們的自有資金,而是先去把別人的錢拿來變成自己的,再投到企業(yè)當中去。 對此余大義問了兩個問題。 ——別的公司都是怎么投的?也是這樣cao作嗎? 寧檬回答他:“一部分公司會用自有資金投,不過一般限于投資規(guī)模比較小、自己就能出得夠錢的情況;更多的情況是,當投資金融比較大時,一般都會采用有限合伙的方式來投,就是先收攏別人的錢到自己這,再一起投出去?!?/br> ——那資金以有限合伙的方式投進來之后,是你控局還是其他掏了錢的人控局? 寧檬說告訴余大義:“一定是鷹石投資控局,因為鷹石是有限合伙的管理人(GP),其他投資人都是只出錢不管事的有限合伙人(LP),他們只做兩件事就好,拿錢出來給我準備投資,以及投資期結束后等著我來分收益?!?/br> 余大義于是一錘定音:“那行。我不管別人,我只和你對話。我只接受由你主控局面,以后有什么事我也只找你一個人。至于你后面的事怎么cao作,你盡管去做,這些我都不管?!?/br> 通過這番話,寧檬更加明白余大義為什么能把公司做大了。他不必面面俱到什么都管,他只管住關鍵的人——那些分管著局面的人,于是他就成了那個真正掌控全局的人。 得了余大義的首肯后,寧檬徹底放開了手腳。 第50章 有一點挫敗 第五十章有一點挫敗 曾宇航半夜睡得好好的, 卻突然被陸既明的電話吵醒。他氣得連吼了一百多個絕交, 才控制住情緒沒提刀沖出去殺人。 曾宇航惡聲惡氣地吼:“陸既明你丫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為什么大半夜吵醒我!不然我明天就去你辦公室潑你硫酸!” 陸既明這回卻沒跟曾宇航對吼, 這讓曾宇航很意外。而讓他更意外的是,陸既明一張嘴, 聲音聽上去居然是有點失魂落魄的。 “你最近和寧檬有聯系嗎?”陸既明沒頭沒腦地問了這么一句話。 曾宇航被問得滿心的莫名其妙:“我要說有你不得噴死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