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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情愿地叫了聲:“寧總。” 那一瞬寧檬不知道為什么, 有想要落淚的沖動。 三年前,他對她拍著桌子叫喚:你玩不了投資,別異想天開了, 安心給我做秘書! 而她也對他回吼: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情愿喊我一聲寧總! 現(xiàn)在這一天實現(xiàn)了, 在他們彼此都經(jīng)歷過一千多個分分合合喜喜悲悲的日夜后。 寧檬又笑起來, 她經(jīng)過職場洗練的笑容, 大氣而從容,沉著而淡雅。 “好,我回來幫你?!?/br> ※※※※※※※ 做下回去幫陸既明的決定后,寧檬去和石英辭職。 和石英提出“辭職”兩個字的時候,寧檬的內(nèi)心里是有一點不舍和抱歉的。 這是她職場生涯的第二任老板,是她真正走進資本市場的領(lǐng)路人。從前共事的過程中,石英是借著她和陸既明隱隱約約的關(guān)系得了些便利和好處,但不可否認,石英同時也給了她很廣闊的空間和機會讓她去施展去成長。寧檬很清楚,沒有石英的提攜和引領(lǐng),她不可能用這么短的時間成長到現(xiàn)在這個位置。 可是眼下她還是決定先回去幫陸既明。她因此覺得對石英有點抱歉。 石英卻笑笑,一掃她的抱歉:“寧檬,你想幫陸總東山再起盡管去幫,但鷹石這邊你也不用辭職,你就繼續(xù)在這邊掛職吧,這里還有好多你負責(zé)的項目都還沒退出呢?!鳖D了頓,石英換了推心置腹的語氣,“實話實說,我之前利用你也沒少從陸總那掙錢,現(xiàn)在他遇到了困難,你想幫幫他,于情于理我都應(yīng)該支持。你呢,就盡管去幫他,我呢,移民也辦得快差不多了,也不想再拓展業(yè)務(wù)了,沒準(zhǔn)以后哪天這公司就易主了。但在易主之前,你就踏實地在這掛著,不用辭職。還有我那套房子,我就算移民也不打算賣的,還是接著出租,所以你也盡管住著,也盡管讓陸總踏實住著。不管最后你離不離開鷹石,你和他都不用搬。有你幫我照看房子,我是真的放心!” 這是石英第一次開誠布公地跟寧檬說,她確實利用她和陸既明的關(guān)系掙錢了。 這么一說開了,寧檬反而覺得和石英之間相處起來更舒服了。 寧在內(nèi)心中,非常感念石英的好。不管怎么樣,不管石英是不是利用了她和陸既明的關(guān)系掙錢,石英其實都是個好人,是她寧檬的貴人。 寧檬很感激地對石英說了謝謝,還強調(diào)了一下:“石總,我會替他交房租的,我們都不能白??!” ※※※※※※ 一個多月不知不覺就過去了。 這段時間里,寧檬幫陸既明一起完成了很多事。 首先是確定新公司的股東。寧檬決定先不買房子了,她把自己這幾年掙到的錢攏了攏,都投到了新公司里,成了一名小股東。 為了減少麻煩,陸既明的出資還將以曾宇航代持的形式入股。等陸既明把欠的債都還完了,兩人再做股權(quán)變更、再把陸既明實際持有的股份轉(zhuǎn)回到陸既明自己名下。 此外曾宇航自己也死活要投一部分錢進來。寧檬知道他其實是想以這樣的方式出點錢幫幫陸既明。 寧檬很感慨,對陸既明說:“你看,曾老鐵對你多夠意思,我要是你,哪怕搞基,我也要跟他以身相許報答恩情?!?/br> 陸既明就直勾勾地看著她,說:“他想得美!對我有這種恩情的人可不只他一個,要這么報答我身體可不夠用?!?/br> 寧檬從這番頗有生氣的陸大噴子式犟嘴中,意識到陸既明是真的活過來了。 確定了新公司的股權(quán)架構(gòu),接下來是公司選址問題。 討論給公司選址在哪里這件事,是發(fā)生在曾宇航家里的。 一個風(fēng)和日麗的下午,三個人齊聚一堂,坐在曾宇航的客廳里開著小型商務(wù)會。 曾宇航提議說,公司地址不如還是選在東方廣場吧,理由是—— “從哪里跌倒就從哪里爬起嘛!在哪里把公司開黃鋪了,就在哪里把公司再開紅火嘛!” 對于他的提議,寧檬和陸既明都給出了寶貴的反對意見。 陸既明:“不行。我在哪跌倒的,我要換個地方爬起來,等站直了揚眉吐氣了再回去!” 寧檬:“不行。公司要開在那,去既明資本舊址碰運氣要債的人知道以后拐個彎就能過來天天膈應(yīng)我們陸總大人了?!?/br> 曾宇航被兩個人斬釘截鐵地反對懟得不開心極了:“行行,就你們能!那你們選好了,我還不管了呢!” 寧檬和陸既明做了一個稱心如意的對視。曾宇航看了簡直氣到要吐血。 寧檬和陸既明在對視中,互相向?qū)Ψ皆囂搅艘幌逻x址意向—— 寧檬:“你覺得地點選在哪里好?” 陸既明:“我還真有個想法?!?/br> 寧檬:“我其實也有個想法?!?/br> 曾宇航在一旁看他們倆打啞謎很不高興:“你們有什么想法倒是都快說?。∠氡锼牢抑罄^承我家產(chǎn)??” 寧檬和陸既明都不理他,徹底地忽視了第三股東。 寧檬:“你先說?!?/br> 陸既明:“你先說?!?/br> 寧檬:“那三二一之后一起說。” 寧檬倒數(shù)了三二一。兩個人異口同聲地說出了自己心目中的地址—— “仁通大廈!” 話音落,兩人很自然地抬起手臂一擊掌。 所有對彼此默契的慶祝全都在這一擊之中。 曾宇航在一旁看傻了。他沒見過雞賊得這么心有靈犀的兩個人。 仁通大廈,18層到21層,是仁和保險。 是了,他們倆把新公司的地址選在仁通大廈里,一則可以時不時地注意一下何岳巒又在和哪些人見面,他又想干點什么;一則可以抬頭不見低頭見地好好膈應(yīng)膈應(yīng)他。 時不時晃到他面前,提醒他一下:你看,你沒一桿子打死我,我現(xiàn)在要養(yǎng)精蓄銳弄死你了。這怕不是會把他膈應(yīng)死吧。 做了虧心事的人都好嚇,別人稍稍一個小動作,就夠他疑神疑鬼猜半天的。一點風(fēng)吹草動他都能熬上半宿想這是什么意思呢。就這么熬也能熬死他。 想到這,曾宇航開懷得像個二傻子一樣,哈哈哈地大笑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