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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他看著寧檬,說:“我和他只見過幾面,并沒有你想得那么熟。上次我本想到仁和和他深入地談?wù)労献鞯?,但也因?yàn)槟愕脑捨抑型揪妥吡耍苯铀思s連見他都沒見。我現(xiàn)在和他就是這樣的一個關(guān)系。所以寧檬,你問我的這件事,我可能幫不上你的忙?!?/br> 寧檬低下頭,不敢迎視蘇維然受傷和含怨的目光。她不知道再開口時自己應(yīng)該先說一句對不起還是請你別生氣。 蘇維然的聲音有點(diǎn)冷地傳過來:“寧檬,你為什么會覺得我應(yīng)該知道何岳巒的套路?” 寧檬抬起頭,斟酌了一下,說:“我聽st上市公司那邊一個朋友說,等你投的那家游戲公司借殼st完成上市以后,你會找機(jī)構(gòu)把那只股股價做高?!睂幟蕸]有表露出說這話的人其實(shí)是翟老板,她不能賣掉翟老板。 蘇維然笑了。很諷刺地笑。 “寧檬,就因?yàn)槲艺J(rèn)識何岳巒,就因?yàn)槲矣凶龉蓛r的資源,我就要承受你這樣的旁敲側(cè)擊嗎寧檬?我在你心里,難道就是和何岳巒一樣的人嗎?”蘇維然說到最后一句話時,寧檬能真切地聽到他心里的不屑。寧檬更愧疚了。 “你去問問陸既明,他懂不懂做股價,他有沒有這樣的資源?每一個做到我這種地位和資歷的圈內(nèi)人,都有可以做股價的能力和資源!你沒有理由因?yàn)檫@個就把我和何岳巒相提并論!” 蘇維然有點(diǎn)激動了。寧檬看到他的手握成拳后還在抖。 “寧檬,你用這樣的方式試探我,我真的很難過。你可以質(zhì)疑我做事的方式不當(dāng),質(zhì)疑我吃回扣抬股價是踩邊界不合規(guī),但你不能就這樣草率地把我劃到和何岳巒一樣的陣營里去!” 蘇維然最后凄然一笑。 “寧檬,你傷到我了!” 寧檬愧疚得頭都要抬不起來。 “學(xué)長,抱歉,真的抱歉!我不該這么問你,讓你受傷不舒服了。以后我不會再這樣,以后我們吃飯就是純粹的吃飯!你能原諒我嗎?” 蘇維然看著她好一會,緊握著的拳頭松開了。 “想讓我原諒你也行,從明天開始,你要請我吃七天晚飯!” 寧檬松口氣,說了聲,好的。 第109章 請你看電影 第一百零九章請你看電影 寧檬后來請?zhí)K維然吃飯的時候, 聽蘇維然提到了學(xué)姐。他們一直都在保持著聯(lián)系。寧檬不知道蘇維然這樣算不算是在自虐。她明明感受得到, 蘇維然在和她說起學(xué)姐又懷孕了時,他整個人都是緊繃的。太用力想讓自己別表現(xiàn)出在意, 往往卻會適得其反的緊繃。 “她這次如果懷的是男孩,應(yīng)該就能飛上枝頭過好日子了?!?/br> 蘇維然說這句話時到底是什么心情, 寧檬有點(diǎn)聽不出。但她知道, 他肯定不是釋懷和祝福的。 或者男人的占有欲很作祟, 他不接受學(xué)姐的回頭, 可學(xué)姐再回去那個二代身邊, 并且再一次為他懷了孩子,這又讓他非常意難平。寧檬想或許學(xué)姐此后一個人帶著孩子,不跟任何男人一起生活, 用整個后半生去憑吊曾經(jīng)錯失的蘇維然,可能這樣蘇維然會舒坦通暢很多。 寧檬覺得蘇維然確實(shí)是需要看一下心理醫(yī)生的。分手后, 他放不過他的前女友, 更放不過他自己。 在按照承諾第七次請?zhí)K維然吃飯的時候,寧檬勇敢地為他推薦了一位心理醫(yī)生。 “學(xué)長, 我前一段時間心理狀態(tài)不好,幾乎影響工作和生活,我特別恨, 恨好人沒好報,壞人各種舒心滋潤。后來我去看了這個心理醫(yī)生, 和她聊一聊之后, 現(xiàn)在我感覺人生還是很美好的, 邪不勝正是必然的,只不過正邪戰(zhàn)斗的過程可能會坎坷漫長一點(diǎn)?!睂幟拾研睦磲t(yī)生的名片推給蘇維然,盡量像分享好東西那樣,盡量不讓蘇維然覺得她是在說他有病得治,“學(xué)長,這個心理醫(yī)生是個大美女,說話很有趣,你要是有時間,就加她的聯(lián)系方式和她聊聊天,她人很正,話也很正能量。” 蘇維然看著寧檬,笑了:“你這是著急想把我打發(fā)給別人嗎?” 寧檬也笑了。他沒有去往她覺得他有心理疾病方面去想,沒激動沒手抖,這樣就很好。 在和蘇維然最后這次吃飯時,寧檬破了自己說的“吃飯就是吃飯,不會再試探”的戒。她很不經(jīng)意地提到了彩凰資本。她仔細(xì)觀察了蘇維然聽到彩凰資本時的神情。沒什么特別的,就像聊天時對方說了一大堆的話,其中一定有很多句是不那么重要的口水嗑,從耳朵里晃一圈隨口附和一下也就過去了。蘇維然聽到彩凰資本幾個字時就像聽到了口水嗑一樣,沒什么特別反應(yīng),只是話趕話地說了句:“這家機(jī)構(gòu)老板可不一般,黑白兩道都通,寧檬,避開他們,別跟他們打交道,你是女孩子,會吃虧的。” 寧檬謝過蘇維然的提醒。 時間漸漸滑入十二月底。站在年終歲尾,回首這一年,寧檬只覺得自己仿佛歷盡滄桑。這一年對她來說,跌宕而沉重。她看到了興衰成敗,看到了生死無常,看到了人情冷暖,看到了人心莫測。 她做了很多事情,都有很好的結(jié)果。 她也還有很重要的事情,還沒來得及做。 十二月北京深冬的夜晚,寧檬坐在沒有開燈的辦公室里,看著窗外亮著紅紅尾燈的車子一輛接一輛地流動在夜間馬路上,真正的車如流水。 時間也如流水,有些事,她得抓緊去做了。 感慨了一會,寧檬起身準(zhǔn)備離開。 她走出辦公室,關(guān)好門。整個公司都被夜的黑色填充著,只有陸既明的辦公室里,玻璃墻那一邊,有點(diǎn)狀的紅光一閃一閃地透出來。 寧檬頓住了腳步。 陸既明還沒走。他一個人躲在辦公室里吸煙。 寧檬悄悄玻璃門,而后推開,對著黑暗里閃爍的紅點(diǎn)問:“怎么還沒走?還一個人吸煙?又抑郁了嗎?” 紅點(diǎn)被按熄在桌面的煙灰缸里。 “你怎么也沒走?他還沒來接你嗎?”陸既明被煙淡淡熏過的嗓音有一絲啞。 寧檬笑出來:“你怕不是天天躲在這偷窺我有沒有被人接走吧?” 她是開玩笑的。 可陸既明輕輕地“嗯”了一聲。 她一下就有點(diǎn)心酸了。 “陸既明,”寧檬說,“吃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