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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價的收入部分,高管和大股東得按比例分成給彩凰資本。 而假如彩凰資本在做股價過程中因為不可抗力導(dǎo)致賠錢了,賠錢部分也要由高管和大股東按比例分擔(dān),由他們掏錢賠償給彩凰資本。 第一次聯(lián)合做股價,高管和大股東通過高位減持套現(xiàn)了不少錢。他們嘗到了甜頭,于是這一次他們又找到彩凰資本,再次簽訂了抽屜協(xié)議,打算故技重施。 越夕搖搖頭,嘆口氣:“寧檬,說實話,我半個月前就已經(jīng)跟公司提出辭職了,這段時間正在做各種交接,等我手頭上的事都交接完,我就徹底跟這個公司沒關(guān)系了。這個公司,作風(fēng)不正,早晚會出事,我不想到時受它連累。” 寧檬再次聽到Jason王這個名字,內(nèi)心充滿了失望和灰心。但她也為越夕的正義感到心中溫暖。這個行業(yè)里,不乏喪失底線的人,但也不乏堅守底線的人。 她問越夕,彩凰資本那邊負(fù)責(zé)和上市公司對接的人是誰,是老板本人嗎。 越夕笑一笑:“彩凰的老板靳海洋可雞賊著呢,這事他自己才不出頭,都是授權(quán)他手下的狗腿子來做。那人據(jù)說也是從既明資本出來的,但他去既明資本的時候我已經(jīng)辭職離開了,所以我不認(rèn)識他。哦,他的名字叫邱俊霖。” 聽到邱俊霖三個字,寧檬心里咯噔跳了一下。 如果是他,那事情解決起來就更有門了。 ※※※※※※ 寧檬和越夕推心置腹聊了一整個下午。交談結(jié)束時,寧檬告訴越夕,自己需要她的幫忙。 “姐,能不能幫我把高管和大股東與彩凰資本之間簽的抽屜協(xié)議‘借’出來給我用一下?我保證不把它們舉報到監(jiān)管部門、不會連累到你,我就是用它們?nèi)ネ{嚇唬一下邱俊霖,我的目的是想讓他幫我從彩凰資本內(nèi)部拿到他們集體做局惡意收購欽和股份和砸股價害既明資本垮掉的實質(zhì)性證據(jù)!“ 越夕明確表示自己愿意幫助寧檬和陸既明。 “你們對我有再造之恩,我怎么報答都不為過。關(guān)于彩凰資本和高管股東簽訂的抽屜協(xié)議,我會盡最大努力幫你拿到,但是可能需要一點時間?!?/br> 寧檬鄭重謝過越夕,當(dāng)晚乘高鐵回了北京。 ※※※※※※ 到了家,寧檬和那位朋友通電話,講述了自己與越夕會面的具體情況。 電話那邊的朋友rou兮兮地說:“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根據(jù)最近大盤走勢,我要沒估計錯,大勢所趨之下那個上市公司的股價很快就會跌下去,到時彩凰資本會賠在上頭好多錢。我就說到這,接下來看你的悟性了,我的朋友?!?/br> 寧檬一點就透。 她立刻打電話給越夕,這樣那樣地交代了一番。 幾天后,上市公司的股價果然受大盤影響,一再地往下跌,且這波跌勢過后,股價怎么都漲不上去了。 寧檬做戲地打電話給蘇維然抱怨,說他推薦的股票害她賠了不少——其實她一分錢都沒買過。 蘇維然連連抱歉,說:“你買了多少股?我?guī)湍阊a差價!” 寧檬笑著說不用了不用了,二級市場如賭場,賺賠都是常事,得認(rèn),而后掛了電話。 補差價。 她期待著這三個字能帶來意想不到的好消息。 三天后,好消息到了。 越夕打電話告訴寧檬:“你推斷得一點都沒錯,那晚你告訴我,公司股票可能會跌,跌了之后彩凰資本會派人來要錢補他們賠掉的差價。果然啊,剛剛邱俊霖來要錢了,像個流氓一樣,帶了一伙人,把高管股東們都堵在公司里,要求按照抽屜協(xié)議的約定立刻補錢給他們。都是拿不上臺面的事兒,公司領(lǐng)導(dǎo)也不敢報警,可一時也拿不出這大幾千萬,就扯皮了好久。按你事先提醒,我把整個過程都幫你錄下來了,視頻正在上傳,傳完我會發(fā)到你郵箱。 “另外還有,抽屜協(xié)議我也拿到了。能拿到它們也算是天時地利了,虧得邱俊霖來鬧,還鬧得很難看,不然我真沒辦法趁亂從財務(wù)負(fù)責(zé)人那拿到它。我們公司財務(wù)負(fù)責(zé)人對我不錯,寧檬,你得保證不牽連到他才好。“ 寧檬對越夕保證一定不牽連財務(wù)負(fù)責(zé)人,越夕告訴她,明天就把抽屜協(xié)議快遞過來,協(xié)議一式多份,少一份暫時還不容易被察覺,但最好快用快還,最起碼一定要趕在她離開公司前還給她。 寧檬說好的沒問題。 掛掉和越夕的通話,寧檬撥號給那位朋友報喜訊。 那位朋友卻潑來一小盆涼水:“其實光憑這兩樣?xùn)|西,未必能讓邱俊霖就范,甘心替你去找彩凰內(nèi)部的其他證據(jù)。你必須得再逼逼他,把他逼到絕境才行。” 寧檬輕巧巧地就躲開了這小盆涼水:“這個我也想到了?,F(xiàn)在的情況對邱俊霖來說,只能是危機,不算是絕境,他可以把危機報告給他的老板,讓他的老板幫他解決。但假如,他的危機沒辦法報告給老板,因為一報告,他的老板就會弄死他,那這個危機對他來說就是絕境了!邱俊霖他這個人吧,又貪心又膽小,滿腦子被小聰明小便宜占滿了,缺少真智慧,很好對付的,只要能嚇唬他嚇唬到正地方,他一準(zhǔn)怕到尿褲子!” 她當(dāng)年辭職臨走前,故作高深地那么嚇了一嚇邱俊霖,他立刻就萎了。 那邊的朋友有點興奮,問:“你是不是早就已經(jīng)打好什么歪主意了?” 寧檬笑而不答,做出反問:“你記得他當(dāng)初是干了什么齷齪事把我氣到辭職的嗎?“ 那邊的朋友答:“當(dāng)然記得!要不是因為他,我能跟你較勁批準(zhǔn)你辭職?!你前腳走我后腳就把他臭罵一頓開掉了!時隔多年我問你一句,怎么樣,現(xiàn)在聽完覺得解恨不?” 寧檬憋著笑,說解恨。 “當(dāng)初他用的那套手段,我敢肯定他還會再用。只要他用了,他就自動進入絕境了?!闭f到這,寧檬嘆口氣,“說起來,他心眼那么小,對你罵他開掉他一定記恨得要死,所以在你爸爸和你的事情上,他準(zhǔn)保沒少出壞水,不說別的,光我遇見的他參與了謀劃的聚餐就有兩次。不過這么看的話,他對那伙人怎么謀劃吃掉欽和、怎么一舉搞垮你,一定非常了解,你等著我把他逼到絕境逼他拿到那些資料替你報仇吧!” ※※※※※※ 寧檬拿著抽屜協(xié)議和視頻,約了邱俊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