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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書上,鼻音“嗯”了一聲。陸粼每每到這種時候就會有些挫敗,沒有一點兄長的威嚴(yán)。“你看著我,你看那么多書,沒有書教你別人說話是要看著人的嗎?”“你不是別人”,陸離這么說著,還是放下書看著他,“哥哥,你說?!?/br>陸粼湊近他,“阿離,明天就是我們的十五歲生辰了,作為男子漢,我有個大膽的想法?!?/br>陸離看著他擠眉弄眼,知道他沒打好主意,干脆利落道:“不聽。”陸粼不滿:“為什么?”“去年生辰,你說我們作為男子漢可以去采集蜂蜜,結(jié)果被馬蜂叮了一路;前年生辰,你說我們作為男子漢要進(jìn)行一個有意義的比賽,跟一棵和我們一樣大的樹比誰高,你跳的太高把腿摔折了,還坐到了我身上,大前年……”“打住打住!”陸粼臉有些紅,“這次不一樣!”陸離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怎么不一樣了?”陸粼壓著聲音說:“我們出去。”陸離吃驚地看著他,“什么?!”陸粼跟他咬耳朵,“明日等父親娘親為我們慶賀完了之后,我們晚上偷偷溜出去?!?/br>陸離看著他,問道:“能行嗎?”陸粼笑得洋洋得意,拍著胸脯說:“哥哥我自有辦法,你跟著我就行……到時候出了事咱倆一起承擔(dān)啊?!?/br>陸離橫他一眼,“我什么時候當(dāng)過縮頭烏龜了。”“嘿嘿,”陸粼討好地笑,“我就說說,別生氣別生氣。”“那你有什么辦法?”陸粼悄咪咪地說:“我們后院的墻不算太高,趁著天黑我們就跳出去。”“然后呢?”陸粼喪心病狂地笑了起來,“然后我們就……嘿嘿嘿,想去哪里就去哪里。”陸離搖搖頭,“你不怕迷路啊?!?/br>陸粼臉一僵,沒有想過這個,“那我們就邊走邊記路?!?/br>陸離深知自己哥哥不靠譜的秉性,搖搖頭,拿出紙筆,一邊畫路線一邊說:“我們在昆吾山上,要從后院下山,天又黑,至少需要小半個時辰,一路直走就可以到鎮(zhèn)上。“我們需要喬裝一下,嗯……我想想,鎮(zhèn)上有一家店叫福記,牛rou面做得名聲響亮,我們可以去吃吃看……我們有錢嗎?”陸粼賊賊一笑,拿出一小塊碎銀子,“嘿嘿?!?/br>陸離點點頭,接著畫,“在福記對面的小巷口有個賣糖人的,你不是一直很想吃嗎?……”他洋洋灑灑畫了好幾張紙,把路線畫的一清二楚,陸粼激動地狠拍他的肩:“你書真是沒有少讀!”陸離微微一笑。陸粼今晚激動得睡不著覺,在被窩里翻來翻去,陸離抱著他跟著他挪來挪去,“哥哥,很晚了,你消停點好嗎?”陸粼轉(zhuǎn)身把他抱進(jìn)懷里,嗤嗤地笑出聲:“哈哈哈哈哈,我太高興了,睡不著?!?/br>陸離拍著他的背,睡眼惺忪,想要使出殺手锏,“我給你……講個故事吧?!?/br>陸粼捂住他的嘴,“你睡你睡,我不動了。”陸離不滿道:“但是你心跳聲太快了,很吵,這樣我睡不著。”陸粼摸摸他的頭,“那我今晚抱著你睡,睡吧睡吧~”陸離終是抵擋不住洶涌而來的睡意,慢慢地睡著了。他醒過來的時候陸粼還睡著,睡得像豬一樣。正午,一家人難得聚在一起,慶祝他們的生辰。陸娘親看著兩個一模一樣的孩子都望著他微笑,忍不住心里泛酸,她面上不顯,輕松說道:“一轉(zhuǎn)眼你們也長這么大了,已經(jīng)十五,再也不是小孩子了。”陸粼挽著她的手,“哎喲娘誒,說點開心的嘛!”陸娘親點著他的腦袋:“就是放心不下你,你太頑劣了,哪里像個哥哥?”陸粼委屈地松開手裝可憐,“一年過一個生辰,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訓(xùn)……”陸娘親最吃他這一套,“行行行,我不說了?!?/br>陸離看著他們笑起來。陸父看著他們:“你們習(xí)武多年,今日生辰,我就送你們趁手的兵器吧?!?/br>他手上提著兩把長刀。“爹,問劍山莊,為什么要送我們刀?”陸父嚴(yán)肅著神情,“長刀比劍要好用,而且我所用的材質(zhì)是更適合制刀的?!?/br>陸粼陸離接過刀。陸父看著他們說:“一名‘青巖’,一名‘紅夜’。”陸粼手上的是青巖,他抽出刀,青黑的刀身冷銳凜冽,薄如蟬翼。陸離的是暗紅的刀身,像是凝固的鮮血,他只看一眼就把它收了回去。陸娘親給他們做了兩身新衣裳,叫他們換上再來吃飯。樣式一樣,只是陸離的是白色,陸粼的是紅色。兩人穿上,不一樣的氣質(zhì)立馬顯露出來,一目分明。已經(jīng)微微長開的兩個人,五官身材都一樣,但就是這相同的一張臉,哥哥更加棱角分明,弟弟則要秀氣宛然一些。陸娘親背過身說:“我去端面來。”轉(zhuǎn)眼已經(jīng)熱淚盈眶。她的孩子無可避免地長大,他們毫無疑問地越來越優(yōu)秀,一直以來都是她的驕傲,還有三年,他們其中的一個就要藏在另一個人的影子里,不會有任何人知道他的消息。被藏起來的那個人該有多痛苦,若是他們知道了這件事,還可以在一起好好生活嗎?他們會不會開始仇恨彼此,仇恨她這個把他們生出來的娘親呢?若是當(dāng)初狠下心帶他們走會不會比這樣的局面要好一些。不,她忽略了一個毛骨悚然的事情。若是當(dāng)初她執(zhí)意要走,她的夫君,必定會把孩子都?xì)⒌?,這樣不詳?shù)碾p生子,他肯定會永絕后患。陸娘親一陣心冷。長壽面到了,是陸娘親親手做的面。陸粼表示娘親也就這手長壽面可以,呼哧呼哧地開吃了。陸離把面吃得一點不剩。陸娘親笑得開心:“阿離每次都吃的很干凈?!?/br>陸離揚起臉,對她笑開:“娘親做的,我會吃的很干凈。”一家人歡歡實實地吃完了一頓飯,陸父吃完飯簡單地說了幾句話就走了,陸娘親一直待到傍晚才離開。陸粼陸離送她出了院子,一回來陸粼就興高采烈地拔出刀試了起來,很是趁手,削鐵如泥。他痛快地試了半晌才看見弟弟依舊在看書,“阿離,你不試試你的刀?”陸離搖搖頭,“我不喜歡?!?/br>陸粼拿起他的刀,抽出來一看,暗紅色如寶石的色澤一般,輕微一彈就發(fā)出清凌的鳴聲,“很好看啊。”陸離看著他,微微笑了笑:“是我自己的問題,我希望沒有可以用到這把刀的機會。”陸離接過刀,把它掛在墻上。夜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