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戶部,二弟賈璉現(xiàn)在在那里正混的風生水起,寧珊有心讓位給他,便大義凜然的辭了戶部的職務。又舉賢不避親的指出賈璉十分能干。戶部尚書錢瑾自以為和寧珊算是一黨,便也附和,贊成給賈璉加官。 太上皇想一想賈璉的出身,便也同意了。只是賈璉的功勞到底不大,一次不能提的太高,便只抬了半品,將從四品的頂戴換成了正四品,仍舊是郎中,不過卻是郎中里地位最高的一個,稍微也夠得上一些侍郎才能監(jiān)辦的差事了。 賈璉意想不到自己連連升官,撐不住表情,喜形于色,連連謝恩,又在內(nèi)心深處對著寧珊不住打躬作揖,恨不得立刻撲上去跪舔一二也是愿意的。 至于賈赦,當然也不會被忘記,光是他因為寧珊出征海疆就一次請了大半年的假就夠讓人難忘得了。寧珊發(fā)話說自己職務繁忙,無暇時常查看京營,太上皇便順水推舟,讓曾經(jīng)做過京營節(jié)度使的賈代善的大兒子賈赦跟寧珊同擔一個職務——也就是說,他可以沒事兒就去京營里逛逛,回來給寧珊做一個口頭報告,再由寧珊往上面匯報就行了。為此,賈赦的官服也搖身一變,換成了從三品的孔雀補服,一下子就從五品老紈绔員外郎跳到跟巡城御史的頭兒平級了。 另外,當日在朝上還商議了一件大事,那便是北疆處頻頻傳來小股游牧部落sao擾邊城,東平王卻師久無功的消息。也讓皇上對于東平王失去了信心,甚至已經(jīng)在盤算著要不要在成婚前把寧珊再派到北疆一次,打他們一個消停再說。 黎老將軍有心相助寧珊,便以東平王曾經(jīng)的命令為由,閉守邊城,堅決不出兵。東平王打來打去,只是被敵人逗著遛彎兒,連人家的馬屁股都追不上,氣得半死,卻又不肯承認無能,拒絕京中派寧珊支援的建議,非堵著一口氣要自己打贏不可。 北靜王忙著同寧珊□□,一時疏忽了勸導東平王,等一切塵埃落定,他不但沒在朝上扳到寧珊,還在軍中失去了東平王的威信,簡直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寧珊冷笑暗忖:既然早就同四王撕破了臉皮,他又怎么會給北靜王再留機會?那害得茜香國女王成了俘虜,如今更是降為大興嬪妃,還是個掉了品級的貴嬪的罪魁禍首雖然是寧珊,但挑事兒的可是南安王,北靜王和南安王既然是盟友,自然也是原茜香國女王的眼中釘了。 又有蕭淑妃,不想把小女兒許配到太上皇老牌勢力的四王八公家中,當然是拼了命的說目前唯一沒有大婚的北靜王的壞話。有兩個愛妃有志一同的吹著枕邊風,皇上如何還能相信北靜王? 寧珊不費吹灰之力,不過就是激將了南安王出兵,又親自帶兵攻破茜香國,便讓北靜王實力大損,起碼短時間之內(nèi),他只能繼續(xù)當他的“閑王”了。 自打那次在朝堂上正面同北靜王沖突,卻被他幾乎逼迫出京迎戰(zhàn)之后,寧珊也學會了曾經(jīng)不屑的背后捅刀子。北靜王敗到這個地步還沒想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就被寧珊踩了一頭的呢,等他想清楚了,寧珊早就一騎絕塵,遠遠跑在他前面了。再想追上去,其難度不亞于賈政再度踩到賈赦頭上,而且還是在有寧珊撐腰的情況下。 而輕松愉快達成了打擊北靜王一派勢力成就的寧珊只不過做了一件很小的,很不起眼的,很少有人會去注意,會去深想的事情——對瓔華公主表現(xiàn)出了一個男子應有的驚艷和贊賞。 作為太上皇老牌勢力的四王八公是皇上無論如何不敢重用的,而本來有可能重用他們的太上皇在發(fā)現(xiàn)了寧珊對自己女兒的愛慕之情以后,就信心爆棚的認為寧珊已經(jīng)是他忠心的未來女婿了,推出去跟皇上的人打擂臺正好合適。北靜王就這么冤枉的輸給了寧珊,甚至是沒有動用一切陰謀的寧珊。喜歡陽謀,慣常把一切大大方方展現(xiàn)出來的世家子弟的行事風格是北靜王所不了解,甚至不能理解的?;蛟S,他的失敗也并不是特別的冤枉。盡管,他自己肯定不會這么承認。 賈赦沒理會自己連升三級,只顧著聽大兒子官上加官的好消息,大喜之下,吆喝著所有狐朋狗友,連擺了三天的流水席。榮侯府的賈璉,東府的賈珍、賈蓉、賈薔,后廊下慣會討好鳳姐兒的賈蕓等人都來幫忙,就連小賈琮都像模像樣的跟著二哥接待賓客。賈赦知道大兒子計劃讓兩個弟弟一文一武,將來相輔相成,便告誡賈璉,不許他瞧不起賈琮,更不許欺負他,一定要讓他按照寧珊的設計出人頭地才行。 賈璉已經(jīng)得到了賈赦的爵位,自己也借著寧珊的光兒爬上了正四品的位置,賈琮一個還沒長大,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成年的小東西,賈璉自然不怕他會搶了自己的風頭,便老實聽話的帶著他。賈琮不明所以,只覺得自打大哥回家,連二哥都對他另眼相看了,實在讓人高興,便投桃報李的,對兩位哥哥更加尊重,也越發(fā)言聽計從。 榮侯府里的熱鬧活生生刺痛了大觀園里兩個女人的眼睛——史太君和王夫人,都恨不能扒了賈赦寧珊父子倆的皮,生吃了他們的rou。這一回,更是連順便升官的賈璉也給恨上了。只是隨便她們怎么咬牙切齒,也無法對敵人造成實質(zhì)傷害。 不過這樣一來倒是方便寶玉見到黛玉了,賈赦在榮國侯府里擺酒席,再怎么不情愿,面子上也是要請大觀園里賈家二房過來的。而迎春幫忙cao持酒宴,一個人是忙不過來的,別說黛玉,就連惜春都被她強拉上搭把手了。 黛玉忙里忙外的,寶玉又是閑人一個,很輕易便堵到了黛玉,心情激蕩之下,說話越發(fā)沒有分寸,竟想在人來人往的花園子里拉著黛玉的柔胰就想一訴衷腸了。 黛玉因為幫忙cao持酒宴,連日來奔波不休,十分疲勞,她原本就生的弱,這幾個月來在侯府里調(diào)養(yǎng)著,雖然好了一些,但終究不算是特別健康之人。趁著眾人都在前堂里恭賀寧珊,順帶恭喜賈赦,再順便捎帶上賈璉,而迎春又帶著惜春去大廚房查看菜品點心的當兒,她便想悄悄找地方歇上一歇,養(yǎng)足了精神才好應付下半場。因此避著人多的地方,連丫鬟也都沒帶,只一個人慢慢的走著。 侯府的后花園是女眷們的游玩之地,但凡有些禮數(shù)的人都知道那里是不能隨便去的。可偏偏就有一個賈寶玉,偏偏那時候又沒人看著他,就給他溜了進去。 一過二門,才到蜂腰橋上,寶玉便見一個纖弱裊娜的身影在前面慢慢的走著,正是黛玉。雖然看不見正臉,卻見她頻頻拈著帕子擦臉,似有拭淚之狀,便忙趕上來,笑道:“meimei往那里去?怎么不見你到前面去吃酒席?這是怎么又哭了?又是誰得罪了你不成?” 黛玉回頭見是寶玉,嚇了一跳,道:“你怎么進來的?不在前面好好坐席,跑過來做什么?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