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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的喜宴:不曾想那個瓔華公主竟是那般難得的絕色,早知如此,不如自己收了,也能順勢拉近和太上皇的距離,更添信任。這回倒好,一個美人兒,一份前程,白白便宜了那個該死的武夫了。 寧珊當(dāng)然不知道自己不止前途,連妻子都成為被北靜王給恨上的原因了,不過即使知道了也無所謂。攛掇太上皇追封原義忠親王不過是為了給皇上點兒難堪,讓他收收心思別算計自家妹子罷了。至于到底能不能成事,他并不在意,反正自己的本事放在這里呢,誰當(dāng)了皇上都得對他客氣三分。 寧珊下朝,準(zhǔn)備回家,賈珍眼疾手快,一個健步躥上前去,愁眉苦臉的望著寧珊,可憐巴巴道:“大兄弟,哥哥這里,有些話想跟你說說,關(guān)于太上皇他老人家的提議,哥哥想討個主意,你瞧著,現(xiàn)在可方便?” 寧珊無語的看著一邊詢問他是否方便,一邊使勁兒往他車廂里擠的賈珍,心中也不無好奇,這家伙一向都是天塌了等高個子撐的憊懶性子,幾時會為了朝上的事兒跟他討主意? 再一回頭,猛見賈赦猶如背后靈一般,眼看著就要貼到他背上來了。臉上帶著陰測測微笑的賈赦,用輕飄飄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幸災(zāi)樂禍對賈珍道:“珍哥兒,現(xiàn)在害怕大禍臨頭啦!早有點兒遠(yuǎn)見,當(dāng)初就不該聽那老太太的挑唆,現(xiàn)在想起找我大兒子討主意,晚啦!除非你有本事讓她死而復(fù)生!嘿嘿!!” 寧珊聽得有些莫名其妙,卻又隱隱覺得這里面似乎有一個很大的玄機(jī),可是宮門口不是說話的好地方,賈赦的陰陽怪氣和賈珍的愁眉苦臉也都不適合展現(xiàn)給別人看。寧珊當(dāng)機(jī)立斷,一手一個,扯起兩人官服領(lǐng)子就給丟到了車廂里,隨即自己抬腿上車,低喝一聲:“都閉嘴,回家再說!” 賈珍唯唯諾諾的答應(yīng)著,不見一點兒往日珍大爺?shù)耐L(fēng)氣派;賈赦則一反常態(tài),平時懟賈政的時候跟賈珍好的親爺倆兒似的,比對著賈璉都有好臉色,這會兒卻是時不時陰測測的對著賈珍嘿嘿兩聲,嚇得賈珍越發(fā)抖成了篩子。寧珊壓制住好奇心,一邊暗暗猜測賈珍到底有什么把柄落在賈赦手上,一邊通過兩人的只言片語分析出——這里頭的事兒肯定又和那個愛作妖的老太太有關(guān)系。 這真是十分頭疼的! 寧珊是打心眼里兒膩歪大觀園里的那個老太太,若不是傻爹總被欺負(fù),別人又無法幫著懟回去,他原本也懶得三不五時去跟一個老太太打擂臺。也太勝之不武了!可是偏偏,這老太太膽子大過天,什么事兒都敢插一手,先前欺負(fù)他傻爹就已經(jīng)把國法視為無物了,現(xiàn)在似乎跟那個即將被追封的義忠親王也有關(guān)聯(lián),而那一位干出來的事情,哪里是一個內(nèi)宅婦人可以插手的? 寧珊揉揉額角,示意賈赦不要再用冷笑人為的制造冷空氣了:“行了,爹,笑了一路了,你不累?我耳朵還疼呢!” 賈赦瞬間收斂起賤兮兮的賊笑,一本正經(jīng)的坐直了腰板,捋一捋胡子,努力維護(hù)一下自己為爹的尊嚴(yán):“珊兒,不是爹不仗義,可是我跟你講,珍哥兒這一回是真的鑄成大錯了,被那老太太攛掇的……弄出人命來了,可不好沾手……” 賈珍一個飛撲,越過賈赦保住寧珊大腿,小聲哭嚎起來:“寧兄弟啊,千萬救救你珍大哥這一條小命兒??!便是不看著我的面子,覺得我死了不要緊,那我寧府還有一大家子人呢,蓉兒、薔兒,都多聽你話??!對你比對我這個親爹都恭敬,還有我那妹子,大兄弟你不是挺喜歡她嗎?迎妹子也稀罕她,我把她送給你們家了,就專門陪我迎妹子說笑也成,看著她的份兒上,你也救我這一回吧!” 此時,馬車已到護(hù)國公府門口,車夫在外喊道:“國公爺,到家了?!睂幧喉槃菀荒_把賈珍踢飛出車廂,讓他一個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就進(jìn)了側(cè)門。賈赦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被自己笑出來的口水給嗆得咳嗽連連。 寧珊無語的跳下車轅,示意小廝上去把蠢出新境界的賈赦背下來,送進(jìn)屋去,自己則提溜著賈珍的脖領(lǐng)子,大踏步往議事廳走去。 賈赦見有好戲可以看,頓時顧不上擺譜,一個咕嚕從小廝背上滾下地,蹦蹦噠噠的就跟著往議事廳跑過去。 那個被大爺指定了要背著老爺送回房間的小廝傻愣愣的怔在原地,看著活潑的老爺一蹦一跳的遠(yuǎn)去,久久不能回神,深刻的思考著,自己究竟是應(yīng)該服從大爺?shù)拿?,沖上去拽住老爺背回房間里去,還是就這么聽?wèi){老爺自己做主,蹦跶在大爺?shù)纳砗蟆?/br> 坐在議事廳里,聽著賈珍支支吾吾,這樣那樣的描述了半天也不得要領(lǐng)的寧珊終于找到了可以讓賈赦體現(xiàn)人生價值的機(jī)會了:“珍哥兒閉嘴!爹,你說?!?/br> 賈赦興奮不已的跳起來,三兩步湊到寧珊耳邊,詭笑著,小聲道:“就是他那個兒媳婦,蓉哥兒的原配秦氏,其實不是秦老爺子親生的,是從養(yǎng)生堂保養(yǎng)去的,原義忠親王的私生女哦。結(jié)果珍哥兒被老太太攛掇的,在皇上登基以后,就把那丫頭給弄死了。元春就是憑著揭發(fā)了這個才得以封妃的,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降級了。不過,嘿嘿,太上皇要是真的追封原義忠親王,甚至把義忠郡王捧上龍椅,他們就全都要完蛋了!” 寧珊一巴掌拍開賈赦吹了他滿脖子熱氣的老臉,無所謂的道:“既然是那老太太出的主意,少不了也會牽連到你頭上,這你也無所謂?” 賈赦嚇得蹦了個高兒,都忘了壓低聲音了:“這跟我有什么干系?老太太的主意,老二家的動的手,珍哥兒一家子旁觀著袖手不理的,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什么都沒做?” 賈珍急忙拽著賈赦的袖子,拼命把人拉低了,想捂他的嘴:“赦叔,求您小聲些兒,這不是可以大聲嚷嚷的事情。” 賈赦挨了寧珊一個白眼,也反應(yīng)過來,自動捂住了嘴。寧珊冷笑一聲,看著杵在當(dāng)?shù)氐膬蓚€賈家男子,哼道:“我還當(dāng)你們有多大膽子呢,什么事兒都敢去插一手,卻連大聲說話的勇氣都沒有么?早知今日,又何必當(dāng)初?一個私生女,礙著你們什么了?好端端的非要弄死人家,如今后悔了,有個屁用?” 義忠親王什么的寧珊不在意,一個私生女,估計連義忠親王本人都不會在意,可是寧珊看不過賈家這行事的風(fēng)格。想也知道,他們當(dāng)初為什么巴巴的去娶一個連名分都沒有的私生女,結(jié)果一見壞事,立刻就把人私下里處置了,這般見利忘義的人家,交往起來得多加多少小心呢?當(dāng)初既然敢對秦氏下黑手,就難保哪一天不會對他也下黑手。 賈珍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急忙指天畫地的保證道:“寧兄弟,你放心,我賈珍再不是個東西,也記得你的好,是萬萬不會,不會……也對你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