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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好在迎春等人憐她身子重,還要靜養(yǎng),一個人無聊,便每日都過去瞧她,時常陪著說笑,一來二去的,也都了解了公主的性格,只是過分安靜,卻并不是高傲,也不難相處,漸漸的也處出了幾分感情來。 邢夫人也每日里往瓔華公主那里坐坐,訕訕的說些個孩子的話題,只是她本人沒有生育過,也沒養(yǎng)過孩子,就連迎春和賈琮也不是她名下的,因此也沒多少經(jīng)驗可以教給別人。只是她覺得自己吃住都在寧家,卻一點(diǎn)兒事兒不做仿佛不很好,便硬找出些事情來,沒事兒找事兒,圖個心理安慰,倒是一些家長里短的閑話跟華嬤嬤挺聊得來的。 若說會伺候孕婦的,還要屬迎春的教養(yǎng)嬤嬤岳嬤嬤,如今被借給了瓔華公主,專門幫著安胎,只說等生產(chǎn)完了再回迎春身邊。岳嬤嬤忙著照顧瓔華公主,迎春等人的教養(yǎng)課也便停了,每日多出不少時間,除了陪伴瓔華公主,便是游園嬉戲。更有一些跟寧珊交情不錯的人家,或是單看著寧珊位高權(quán)重攀附上來的人家,時常下帖子邀請。這種邀請,寧珊往往只挑一些合適的人家去,其他的要么推了,要么就是賈赦出面。女眷這邊則由邢夫人負(fù)責(zé)跟賈赦夫唱婦隨,迎春等人只管跟要好的姑娘們?nèi)ネ嫠?,倒是不用太注重派系分別之類的。 出去玩兒的多了,不單是見得景致多了,人際往來也多了許多。幸好如今黛玉是跟著迎春的,許多姑娘便是知道她被寶玉傳的艷名遠(yuǎn)播,但看在寧珊和護(hù)國公府的面子上也不會當(dāng)面說什么,只是背地里仍有些閑話,到底還是讓黛玉知道了寶玉干的好事,沒得多哭了好幾場。 有一日,黛玉一個人坐在花園深處,想起自己的詩作被寶玉傳出去,讓許多公子少爺們提在扇面上,便忍不住痛哭出來。恰逢那一日瓔華公主覺得身體不錯,到花園里遛彎兒,耳尖的聽到了哭聲,走近一瞧才發(fā)現(xiàn)是黛玉。 細(xì)細(xì)一問原因,黛玉雖不想說,也不敢隱瞞公主,便吞吞吐吐的說了,一面又哭。卻不料,瓔華公主不以為然的道:“她們想要好名聲,是因為她們除了好名聲就沒有別的了。你怕什么?就瞧著你如今住在這府上,難道還有人敢給你臉色看嗎?” 華嬤嬤使勁兒拉了兩把也沒止住瓔華公主的快言快語:“別說這事兒本就是那個小子禍害了你,并非出自你自愿,便是你自己鬧得,那又如何?你再沒有名聲也是姑蘇林家,五代列侯的千金,巡鹽御史的獨(dú)女,現(xiàn)在護(hù)國公府的姑娘,還怕將來嫁不出去嗎?我也一樣沒什么好名聲,我母后死的時候我還不記事,何況還頂著克母的名聲被父兄厭棄。后來我那兄長造反,天下皆知,我被遷怒扔去了冷宮,沒人教沒人養(yǎng)的,不是照樣能嫁給當(dāng)朝大將軍?所以說,你怕什么呢?” 黛玉被說的面紅耳赤,她完全沒在想嫁人什么的好不好?卻被這樣開導(dǎo)一番,簡直哭笑不得,不過瓔華公主這番話倒是很入耳,橫豎不是自己的錯,且又沒人敢當(dāng)面嚼舌根,自己何必再去鉆牛角尖呢?只是寶玉是再不能相處了的,那大觀園也不想再去了,日后自己只管循規(guī)蹈矩的做人做事,名聲口碑只好任人評論。 稀里糊涂就被解開了心結(jié)的黛玉著實開朗了不少,只是行事作風(fēng)也比從前謹(jǐn)慎了不少。時常和別家的姑娘們一起說笑玩鬧的時候會格外注意一下言辭,不再快言快語,抓尖要強(qiáng),便是作詩,也收斂了許多,不比從前,一心施展才華壓倒眾人。一來二去的,反而和旁人融洽了許多,便是小性子都改了不少,顯得越發(fā)隨和大氣了。 如此平平靜靜過了數(shù)日,這一天,賈珍忽然摸上門來,卻說要見邢夫人。彼時,賈赦父子已經(jīng)去了朝上,賈珍因為輪值的關(guān)系在家休息,賈蓉和賈薔卻在當(dāng)值。邢夫人雖然輩分上長了賈珍一輩,年紀(jì)卻大不了多少,一時也不敢就這么見面,便打發(fā)了惜春過去問。 惜春去了半天才回來,說賈珍已經(jīng)回去了,來見邢夫人是聽說邢夫人的親眷上京了,問她可要見面?是領(lǐng)到榮侯府里去,還是帶到護(hù)國公府這邊。 邢夫人琢磨了半天才道:“難道是我兄嫂帶了女兒岫煙進(jìn)京?”惜春蹙眉道:“我哥哥也沒說名字,要不我再打發(fā)人去問問?” 一旁跟著惜春的入畫插話道:“我倒是問了跟著大爺?shù)男P,仿佛是有這么一個名字的小姐。另外還有二房大奶奶的寡嬸帶著兩個女兒,并咱們二奶奶之兄長王仁大爺也正進(jìn)京,幾家人搭在一處來了。如今聽說都還在城外,約莫著這兩日就要進(jìn)城呢?!?/br> 邢夫人滿心厭煩,不由道:“問老爺去吧,我做不了主?!彼缃穸疾渲蠣敶粼谌思易o(hù)國公府里呢,難道還要把親戚也領(lǐng)過來?她還沒那么不長眼色。 惜春聽了,便回屋去找人給賈珍帶話,只說邢夫人做不了主,讓他去找賈赦。 賈珍一直以來抱寧珊大腿抱得很緊,見他對賈赦和邢夫人都很周到,才特意來問這個,本意是想討好。如今見邢夫人不肯發(fā)話,他自然也不會傻的去捅這個簍子,便只告訴了賈璉,讓他問過鳳姐兒的意思,再決定要不要去找王仁等人認(rèn)親。 賈璉當(dāng)即就跑去刑部衙門找寧珊,正值寧珊在翻看幾年前積下沒破的案子,正沒好氣,聽了這話,直接命人把賈赦打包丟回榮侯府里去了,道:“既然是老爺?shù)氖聝?,就讓他處理好了再回來。?/br> 賈赦一頭霧水的被丟回賈璉鳳姐兒跟前,見了邢夫人的長兄,邢忠。聽了滿耳朵要錢要地要家業(yè)的訴苦,十分不耐煩的甩攤子給賈璉,命他處理好了去匯報,就大大方方的溜達(dá)回去了。 留下賈璉鳳姐兒夫婦,哭笑不得。王仁倒還好,奔著王子騰去的,如今王子騰出京了,他帶著家眷再追上去就行了??墒切现乙患以撛趺刺幚韰s不好辦,正商量著,忽見隔壁大觀園來了人,帶了史太君的話,說家中來了許多親眷,要辦家宴,讓他們夫婦都去,還得請上賈赦和邢夫人。 跟著便是梨香院里的薛姨媽,派了貼身丫鬟來報,說她小叔子家的一對子女進(jìn)了京,沒得地方住,求鳳姐兒讓他們暫住梨香院,慢慢收拾房舍。又偷偷告訴他們,李紈的寡嫂一家母女三個都被史太君留住了,他們家的薛寶琴也很得史太君的喜歡,非要讓王夫人認(rèn)作干女兒。最后提醒了一下,估摸著史太君辦家宴可能想把去了護(hù)國公府的幾個小姑娘也都叫回來,因為這陣子寶玉在家里見天兒的鬧騰,想見林meimei。 鳳姐兒一聽這話就懂了,當(dāng)即讓賈璉把邢忠一家先安頓到莊子上去,自己則起身往護(hù)國公府報信。前些日子她才犯了個錯誤,如今正好彌補(bǔ)一二。 果然,她過去一說,三個小姑娘都十分厭惡的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