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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璉死活不出面了。于是,倒霉的賈蓉和賈薔就被抓了壯丁。 兩人自然更加不愛干這個,但是沒辦法,誰讓史太君輩分大呢,硬逼著他們?nèi)?,他們也不能?dāng)面頂回去,只好滿腹牢sao的預(yù)備出工不出力。賈薔尤其聰明,史太君找他們的時候遮遮掩掩的提到讓他們將王子騰的東西都收拾整齊,一樣不少的帶回來,賈薔當(dāng)即就明白了,王子騰的隨身行李里一定有見不得人的東西,史太君非逼著他們?nèi)ナ帐?,怕的就是讓別人給帶走。 于是,賈薔一出門就派了小廝直奔寧珊府上報訊,寧珊當(dāng)時還在刑部看卷宗,琢磨著找誰去給王子騰驗尸。小廝聽濤就代為做主了,告訴了賈薔寧珊手下幾個親兵的落腳處,讓把找出來的東西都給他們先過目。賈薔便拉著賈蓉出發(fā)了,到了十里屯就是一頓翻檢,連王子騰的內(nèi)衣都打包送給了兵大哥。 賈蓉和賈薔忙活之前也沒忘了給各家都報個訊,目前除了呆在護(hù)國公府的王熙鳳和身處公主府的薛寶釵,剩下該知道消息的也都知道了。朝上也開始圍繞著王子騰的死進(jìn)行各種激烈討論,除了北靜王關(guān)心一下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其他人惦記的都是他騰出來的那個位置。太上皇和皇上從皇上登基第一天明爭暗斗到現(xiàn)在,這一局自然也沒人先棄權(quán),各自授意親信出面爭奪,鬧得幾近白熱化。 說起來,瓔華公主挑在這個時候生產(chǎn),已經(jīng)算是最安全的時刻了。兩皇打破了頭的爭,根本沒顧得上往瓔華公主身邊插手??梢哉f,只要這最后一關(guān)防住了二人,瓔華公主母子的安全起碼保證了一半。 賈璉趕到宮門口,見龍禁尉和御林軍一邊站了一列,松了口氣,對賈赦道:“這下好了,兩皇都上朝,咱們爺倆想轍多拖以會兒吧?!?/br> 賈赦被馬車顛的反胃欲嘔:“嘔……好個屁,咱倆那點子微末官職,得說什么能拖夠一上午?再想別的轍?!?/br> 賈璉忙著在龍禁尉的隊列中尋找賈珍,但都穿著差不多的鎧甲,根本認(rèn)不出來,還是賈珍眼尖,看見了手舞足蹈的賈赦,主動跑過來請安道:“赦叔,許久不見,您老風(fēng)寒好了?” 賈赦捂著嘴,吐的比瓔華公主還劇烈:“嘔……離我遠(yuǎn)點兒,想吐。對了,你幫叔兒出個主意,怎么能讓太上皇跟皇上這一上午都想不起來打聽別的事情?” 賈珍想也不想,隨口回道:“聽說皇上這陣子膩歪了宮里的后妃,又遲遲不給開選秀,饑不擇食的都往宮女里琢磨了。找?guī)讉€漂亮的給他,幾天都不一定想去打聽別的事情?!边@個消息其實是太上皇命人傳出來抹黑皇上的,皇上固然喜好美色,也確實心心念念著想選秀,但主要還是希望能從后宮入手找到有力的強(qiáng)援去對付太上皇,其次則想借機(jī)斂財,養(yǎng)眼只能排第三。 至于太上皇,要老jian巨猾得多,賈珍也不敢隨便出主意,只是建議道:“一般說來,只要皇上那邊有什么不同尋常的舉動,太上皇通常都會先去調(diào)查那邊。” 賈赦一拍手,樂道:“著??!咱家別的沒有,漂亮丫頭成群吶!先晉上幾個去迷住皇上,再傳出風(fēng)聲讓太上皇警惕,他倆自己就折騰開了,拖時間再好不過?!?/br> 賈璉急忙攔住:“父親別鬧,家里的meimei都不歸你過問,當(dāng)心大哥抽你。” 賈赦一撇嘴:“誰說用咱家那幾個,隔壁不是還有個薛家的嗎?大觀園里更是一堆。嘿嘿,老太太跟老二一家就喜歡攀裙帶關(guān)系,正好那元春失寵了,老爺我好心再送她們幾個機(jī)會,讓她攀個夠兒?!?/br> 說罷,踹了賈璉一腳道:“去公主府,要幾張你大嫂的帖子出來,讓林丫頭潤筆,就說公主派人入宮,替她請安,把那些個丫頭片子有一個算一個都頂上去。我就不信,公主府派人入宮,皇上能不巴巴的去查?等他看見漂亮小姑娘,這事兒就成一半了?!?/br> 瓔華公主自打下嫁,就成了替寧珊和太上皇傳達(dá)信息的快捷橋梁,多少讓皇上恨得牙癢癢的計劃都是這么勾搭成功的。就算后來瓔華公主懷孕,不方便親自入宮,她每次派來的人也都是明目張膽的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給太上皇傳話的。故而,現(xiàn)在只要聽說公主府派人去請安了,皇上坐都坐不住的就得跑去盯著。 賈赦的計劃一如既往的簡單粗暴,然而他的對手是光簡單連粗暴都無法施展的皇上,于是用起來很奏效。薛寶釵一大早還沒起床就被人堵了被窩,幾乎是拖出去梳妝打扮的。等她暈頭轉(zhuǎn)向的被塞上車就發(fā)現(xiàn),她堂妹寶琴,薛姨媽暗搓搓想定給薛蝌的邢岫煙都在車上了。再往前一路飛馳,沒多久就看到探春和湘云也是一臉的茫然,幾人在皇城后門匯合,話都沒說一句,就被一個看上去就相當(dāng)陰陽怪氣不好惹的中年太監(jiān)領(lǐng)著,稀里糊涂的進(jìn)了宮。 賈璉拼命以王子騰侄女婿的身份在朝會上嚎啕大哭,以此拖延時間也只延長了短短半柱香的功夫,因為太上皇和皇上都不關(guān)心王子騰到底是怎么死的,他們只想趕快把自己人推上王子騰空出來的位置。賈赦幫著瞎出了點兒主意也沒換來關(guān)注度,甚至連一些跟他以金石古玩聚首,交情頗為不錯的勛貴高層都不怎么愛捧他的場了。爺倆兒累的半死也就多拖了不到一頓飯的功夫,散朝還是如期而至了。 不過太上皇一到大明宮就欣喜的聽說公主府派了人來給他請安,頓時精神一震,道:“叫進(jìn)來,我那好女婿又給我傳什么消息來了?” 戴權(quán)笑的十分不自然:“回主子,這回情況有點兒特殊,來的人……略多?!遍T外,除了進(jìn)過一次宮的薛寶釵,剩下三個姑娘都在發(fā)抖,依照劇烈程度排行分別是史湘云振幅最小,賈探春振幅最大。邢岫煙因為出身太低,一家子白身連個撐場面的秀才都沒有,直接在宮外就被拒絕入內(nèi)了。 看上去似乎不合常理,但實際上,剩下三人中史湘云出身最高,在史家雖然過得不甚如意,但該見過的世面也都見過,該出席的場合也都去過,平常打交道的多是各府太妃王妃,故而突然被叫進(jìn)宮中,雖然緊張,也還能站穩(wěn); 薛寶琴則完全是拖了她父親男女平等的福,自幼跟著走南闖北,連外洋人都見過,膽子自然不小。而且她雖是皇商家庭出身,卻不是長房,從沒接觸過皇室王族這個層面,對他們的影響完全來自于戲曲,典型的初生牛犢不怕虎; 賈探春就非常給她的遠(yuǎn)大志向丟人了,抖得渾身冷汗,站著都搖搖欲墜,還沒見到一個宮里的主子呢,就已經(jīng)跟水里撈出來的一樣軟成面條了。 戴權(quán)出來叫人,薛寶釵是第一個進(jìn)去面圣的。總算迎春還惦記著她,出門前讓司琪給她塞了一個紙包,寶釵在車上偷偷打開看過,認(rèn)出是她從王夫人那里弄出來的不知道干什么的藥,這當(dāng)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