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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示意他一切自便, 自己拖著傻爹來不過是為了暫避一時。 一問究竟,賈璉拍著大腿道:“我就猜到是有大事兒,自打小弟回京,終日訪客不絕,各個重禮厚物,卻偏偏不說原因究竟,這會兒算明白了,敢情是想讓我去倆丫頭那兒幫著吹耳邊風?” 寧珊瞪他一眼:“你早知道這事怎么不來告訴我?” 賈璉不以為然:“這關(guān)你我什么事兒?。扛改钢藉?,婚姻大事,自有父皇做主?!?/br> 寧珊毫不客氣:“我早就告訴傻爹了,這事兒不許他插手?!?/br> 賈璉立馬表態(tài):“那臣弟也絕對不插手?!?/br> 寧珊白他一眼:“誰指望你,借你媳婦一用。”瓔華一個人肯定不成事,賈璉那媳婦潑辣歸潑辣,手段還是有的,口才也便給,讓她們倆聯(lián)手才能事半功倍。 賈璉滿口答應:“這就讓她進宮,聽候皇嫂差遣。” 寧珊搖頭:“別進宮,都出來,去園子里避暑兼避難?!?/br> 賈璉連連點頭。兄弟倆說到這會兒,賈赦才施施然從后面溜達回來,他把王府的前半截院子逛了個夠兒,挑挑揀揀嫌棄了一番賈璉的品味,并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把倒霉成性的二兒子嚇得如何。 拍著良心說,賈赦絕不是有意要驚嚇小兩口,他只是沒想到賈璉花樣百出,非要在裝飾大于實用的書房里體驗魚|水之歡。賈璉要真是呆在臥房里,賈赦是絕對堵不著他的,再不著調(diào),他也是豪門大戶里規(guī)矩禮儀教養(yǎng)大的,兒子的臥房絕對是不會踏足之地。 會干這種事兒的只有賈珍,要不那么多流言蜚語也傳不起來。因為談判有功,被封了個末等爵位的賈爵爺在家里擺酒慶賀,賈蓉輪班,賈薔作陪,新媳婦黎二姑娘小薔二奶奶cao持酒席,賈珍管不住嘴,稱贊了一下侄媳婦的嫻熟美貌,被黎二姑娘冷笑一聲,當面劈了青瓷酒罐,瞬間失聲。 黎二姑娘一眼判斷出了賈珍的本質(zhì)——有口沒牙紙老虎。 但是賈薔仍然想搬出去別府令居,賈蓉也想,只是不敢提。好不容易熬到賈珍立了功、封了爵,看上去心情美妙,賈薔在酒桌上提起了自己的想法,順帶把賈蓉也拖下水,表示他也很想搬出去,自立門戶。 賈珍不大高興,這倒不是因為他對兒媳婦和侄媳婦有什么不良想法了,而是單純的覺得賈蓉、賈薔都搬走了,家里就沒人奉承他了。珍大爺不適應被冷落的生活,他喜歡耀武揚威,哪怕是狐假虎威也行。 于是,珍狐貍?cè)フ噎I老虎訴苦——鑒于他曾經(jīng)有過的不良緋聞,賈珍不敢拒絕娶了黎二姑娘這樣背景雄厚的千金的賈薔的要求,而答應了賈薔也肯定不好再攔著賈蓉,不然肯定還會有流言——賈珍很郁悶,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痛改前非了卻還要被過去所困,很抑郁,略苦悶。 賈珍來的非常不是時候,趕上了寧珊大駕光臨,賈赦虎踞龍盤,賈璉滿腹怨氣,成了首當其沖的出氣筒,被批判的一無是處,險些自卑。 垂頭喪氣的賈珍被賈璉拖去花園里喝酒,他的書房已經(jīng)被寧珊占據(jù)了,不怎么重要的奏折堆了一書案,而他家正堂則被賈赦霸占了,正吆喝著讓管家去請個班子回來給他唱堂會呢。 賈珍借酒澆愁愁更愁,嗚嗚咽咽的把自己的委屈倒了一遍,賈璉友好的拍拍他的肩膀道:“蓉兒已經(jīng)不錯了,要是我爹跟我媳婦鬧出這種風風雨雨,我早揍人了?!敝劣谑亲岬€是揍媳婦就要看事發(fā)當時的怒氣值和膽量值了。 賈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漆黑一團洗不白了,索性放棄,只道:“都說父母在不分家,當年你們兩房都鬧出幾條人命了也沒說另立門戶的,怎么到我這里就不用守規(guī)矩了?” 賈璉一挑眉:“因為我皇兄還沒回京呢,我爹沒人撐腰啊?!苯K于找到機會正大光明貶低賈赦了,以前雖然也有諸多理由,但是他沒人撐腰的時候也沒膽子??! 賈珍想不通:“那現(xiàn)在是誰給他倆撐腰了?”皇上雖說啟用他倆,但都是花架子職位,沒什么要緊的啊。 賈璉遙遙酒壺,空了,遺憾的放下,不耐煩道:“當然是媳婦撐腰了?!本屠瓒媚锬羌沂滥潜尘澳歉感郑偌由纤救四瞧访材遣湃A那能耐,別說撐起一個賈薔,只要愿意,她能撐起半個京城。 賈珍仍然沒想通:“那也就薔兒那媳婦頂事兒啊,蓉兒哪里來的膽量?” 賈璉給他舉例子:“就咱倆這關(guān)系,我要被那鳳辣子趕出家門,你不收我?”賈珍終于懂了,賈蓉賈薔從小竹馬竹馬,關(guān)系只比他和賈璉更親厚,黎二姑娘愿意給賈薔撐腰,賈薔就樂意給賈蓉借勢。 賈珍萎靡了:“走就走吧,都走,消停?!彼筒徽腥舜?,打小娘先走,成家了爹修道,養(yǎng)了個妹子先被賈老太太霸占,后來又被宮里接走,就沒見過幾面,如今兒子侄子翅膀都硬了,也要拍拍屁股走人了。 賈璉友好的拍拍他的肩膀:“所以說啊,這人吶,就不能做錯事,你要沒當年……嗯哼……那一回,也不至于如今挺不起腰來?!辟Z珍郁悶的又干了一壺酒,抹抹嘴,打算回家了。賈璉不放人:“你可別走,你走了我就得一個人面對我皇兄和父皇,那太可怕了?!睕]有賈珍在旁邊對比著,要被嫌棄掉渣的就肯定是他了。 賈珍不知道賈璉的陰暗心理,還滿懷激動,一口就答應下來了——正好不用回去面對倆小子搬家。 賈蓉和賈薔搬家搬的挺安靜的,但還是相當引人注目,黎老爺子暫時丟開孫子,跑去關(guān)心孫女:“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黎家久在邊城,本來對京中的人事都不大了解,但自從孫女被指婚給賈薔,黎老爺子就發(fā)動手下親兵就差刨了賈家的祖墳了,賈珍的聲名狼藉他自然也是知道的,要不是非常確定自家孫女兒吃不了虧,他絕對不會答應這門親事。 黎二姑娘急于收拾家當,百忙之中回了一句話:“您老覺得誰欺負得了我?”匆匆追上來的黎可明拉住一臉殺氣的老爺子:“早跟您說了,咱們家姑娘嫁到誰家都是姑奶奶,不可能受氣?!?/br> 老爺子轉(zhuǎn)怒為喜:“那你欺負誰了?”父母在不分家,雖然說賈珍不是賈薔的親爹,但好歹把他從小養(yǎng)大,若沒個說法就這么搬了……老爺子開始擔心孫女的口碑了——他怕影響到另外兩個。 黎二姑娘柳眉一挑:“您老有空琢磨我這盆潑出去的水,還是多cao心cao心二哥吧。我可是聽說了,皇后娘娘已經(jīng)開始旁敲側(cè)擊兩位殿下的擇婿要求了,不趁著沒塵埃落定趕緊表現(xiàn)表現(xiàn),二哥勝算可就小了?!?/br> 黎可明激動拉住堂妹:“你聽誰說的?”這么隱蔽的□□都能打聽出來,二妹在宮里的臥底很能干?。?/br> 黎二姑娘同情的告訴他:“沒用,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