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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離開之后,楊正突然間正了正神色,“你是認真的?”殷末:“嗯?!?/br>“真沒看出來?!睏钫黠@是在說殷末喜歡男人的事情。“行,這事情包在我身上,我?guī)湍悴椴槟侨说谋尘??!?/br>“不過,還真心沒看出來你是個gay,難怪圈子里都說你不行,讓一個gay對著女人,誰硬的起來?”楊正算是知道圈子里那段傳言是怎么回事了。對此,殷末根本就沒有要解釋的意思,家里人都對他不行的事情認命了,他也懶得再去解釋什么。只不過,那次之后,家里不再讓他交女朋友,他父親甚至在譏笑殷末那方面不行的時候,說出了這樣一段話。“殷末就算不娶媳婦,也是我們殷家的人,誰敢欺負?”所以,殷末想,就算他現(xiàn)在帶個男人回家,家人也不會驚訝,反而會拍手叫好,至少有個人陪著,不至于孤單一個人。殷末都三十二了,沒談過戀愛,一直以來都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表jiejie堂弟什么的全部結婚了,就他還孤家寡人一個。就連殷末的親弟弟都有了兩個雙胞胎兒子,即使人才二十三歲。就這點而已,殷末可是望塵莫及。殷家人每每談起此時,大多都是悲痛交加。“估計你現(xiàn)在領個男人回家,舅舅舅媽都不會說你半句不是?!睏钫樕厦黠@帶著羨慕的表情。楊正:“哪里像我爸媽那么古板?”殷末不以為意,“你就舅舅舅媽不是接受你們了嗎?你羨慕什么?羨慕我三十二了沒談過戀愛?”楊正嘆氣,“哎,說了你也不懂啊,在我爸媽我可是死扛過來的,不像多多爸媽,不對,是你們家的人都比較通情達理好說話?!?/br>殷末看了楊正一眼,“對了,以后看好多多,別讓他出去跟人喝酒,更別讓我去接人,自己的人自己看好。”“殷末,他可是你親親的表弟,咱們到底誰比較親近?!”“比親近?你還跟他誰一張床呢你說誰近?”殷末說完便轉身離開大廳,完全沒準備理會楊正。楊正做事還是比較靠譜,短短一個晚上,關于覃欲所有的資料都已經(jīng)交到殷末手中了。殷末丟下看了一半的資料,抬頭問楊正,“他們兩兄弟不是一個姓?”“嗯,他們一個隨父親姓,一個隨母親姓?!?/br>“何遠和他哥哥在一起?”“據(jù)說是這樣,還有,他哥哥和他哥哥感情很好,他哥哥覃守在三院做醫(yī)生,他沒有工作?!?/br>殷末一愣,“感情很好?好到什么程度?”“準備過一輩子的那種吧,當然,這也是從別人口中得知的。”殷末神色并未輕松些,反而有些凝重,皺著眉頭問,“就這些?”“一晚上能查出這些你也別挑剔了。”楊正偷偷看了殷末幾眼,“我說,你還真看上何遠了?”“嗯?!?/br>“最后一頁有他們家的地址和他們兄弟倆的電話,我先走了啊?!?/br>楊正離開后,殷末才松開緊皺的眉,他不是一個喜歡強取豪奪的人,他喜歡何遠,卻不想強迫他。也許在別人看來很可惜,只是滾了一次床單,見了兩次面而已,居然都說上喜歡了。可是,人就是這么奇怪的視覺動物,有的人第一眼相見時,就能夠一見鐘情,何況,他們彼此之間已經(jīng)有過最親密的接觸。或許這種親密在別人眼中,只是一場你情我愿的交易,但殷末卻覺得,他三十多年未曾動過情的心,因為何遠而活了過來。不管怎么說,他都想試一試,看看何遠是什么態(tài)度。想到這,殷末幾乎是立刻撥出了何遠的電話號碼。jingye如約而至。殷末認真聽完何遠的話,沉思了片刻后,問,“所以,你是說我們可以上床,但不可以談感情?”何遠點頭,“對?!?/br>“還有一點,既然今天見著你了,順便把你的健康證明給我瞧瞧,錢上次咱們……你也知道,這個圈子很亂……”“我不知道?!币竽┱f。無視何遠的驚訝,殷末繼續(xù)說,“你是我第一個男人?!?/br>這下輪到何遠吃驚了,“你??”何遠下意識的皺著眉,他從來沒想過他會遇見處男,這種男人太難搞了。“我那天說的是真心話,只是你不要我負責,我也不會強迫你。”殷末說完,變從包里拿出一個東西,遞給何遠,“這是我的體檢報告?!?/br>殷末:“我們在床上很契合,我很喜歡和你做?!?/br>“所以你才約我到酒店?”“嗯。”初嘗情欲的男人是最可怕的,因為他們食髓知味。何遠只覺得殷末正用著一種極其熱切的目光瞧著他,像是要吃掉他一般。顯然,何遠的感覺是沒錯的,殷末就是準備一點一點吃掉他!殷末起身,一把將他推到在床上,隨即覆身,就著平躺的姿勢,輕輕的啄了他的嘴唇了一下。何遠的唇很柔軟,唇瓣散發(fā)著一股溫熱的氣息。在殷末的嘴唇嘴唇離開的時候,何遠伸手,一把勾住殷末的脖子,順勢往下一拉,兩人的唇再次貼合在一起。殷末:“這么迫不及待??”何遠仰著下巴回答,“我喜歡,怎么了?”殷末搖頭,表示沒問題。“會接吻嗎?”何遠問。“會。”殷末說完,何遠便撬開殷末的唇,舌尖探入對方的嘴里。殷末能明確感受到口腔內那濕熱而又靈活的舍頭劃過他的的牙齒。只需片刻,殷末就立刻奪回了自主權,含著何遠的舌尖不肯放開,細細的吸允著。片刻后,兩人才微微松開唇與唇的距離,換了一口氣,繼續(xù)撥弄著對方的唇。殷末細細的舔弄伺候著何遠,兩人的舌尖在一起共舞。唇齒交纏的聲音在室內響起,不響亮,但足以讓兩人都各自聽見。各自口腔內濕潤的感覺讓兩人都覺得很美妙。四周的空氣都散發(fā)著曖昧的氣息……殷末知道,他是遇見了一只極品!不,應該是上次何遠醉酒之后,他就知道。何遠不僅長得俊秀,技術熟練,關鍵是情事上還放的開!“我來!”何遠打掉殷末正欲解扣子的手。何遠一手摟著殷末的腰,一手解開他胸前的扣子。而殷末也不閑著,伸手撥開擋在何遠身前礙事的衣服,隨即將手指覆上了他胸前挺立的rutou。“恩……”何遠胸前那處較為敏感,此時被人觸碰到,自然不由得呻吟出聲了,不做作不說,且還取悅了殷末。而殷末似乎很滿意何遠的反應,低著頭,張嘴便含住了rutou。隨即含緊,吸允,用舌尖各種撕扯,只是力道稍輕。自然,另一側也不會冷落了,用指尖捻起紅點,各種捻轉,撥弄,時而捻起,時而揉搓,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