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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嗷嗷嗚……嗚嗚嗚……”“唉,你啊……”花殤找出手帕顧不得自己身上的血漬,給他擦了擦眼淚,柔聲苦笑道,“都這么大人了,還老哭……”“花花……”徐崖刻一邊抽搭一邊接過手帕抹眼淚,“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蛇!”花殤淡淡道:“可是你除了怕蛇,還怕蟑螂、老鼠、毛毛蟲,甚至連飛蛾都怕。”“……你不知道飛蛾有多恐怕,它連火都敢撲還有什么做不出來的?!”“……”“花花你沒文化我不怪你,根據(jù)我行走江湖多年的經(jīng)驗(yàn)來判斷,最可怕的動物就是飛蛾了……花你這是什么反應(yīng)?”花殤還在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你,你什么時候正常了?”徐崖刻理所當(dāng)然道:“就剛才不小心撞了一下啊,難道你才發(fā)現(xiàn)嗎?”花殤:“……”對哦,他平時的表現(xiàn)也和傻子沒什么區(qū)別。徐崖刻道:“花花?花花你怎么又哭了?是因?yàn)樘吲d了嗎?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好了別哭了,以后我會保護(hù)……”花殤哽塞道:“早知道打你一下就好了,嗚嗚,我早就自己打了……”徐崖刻:“……”這個不能隨便打的吧?花殤傷心了片刻,又恢復(fù)了死人臉,面無表情地拿劍收拾好東西不理他了。徐崖刻死乞白賴地跟在后面問道:“花花你別生氣啊,都是我不爭氣讓你受委屈了,你先跟我說你剛才是怎么了?是病了嗎?”花殤停了一下,搖搖頭,“衛(wèi)國一戰(zhàn)傷了身體,一著急就會這樣?!?/br>徐崖刻眉心一凝,嗯了一聲,“我知道了,前面是柳州了對嗎?”花殤應(yīng)了,“是,你要做什么?”徐崖刻冷聲道:“問問某個混蛋為什么把你扔在外面不管?!?/br>一邊說著一邊收拾好刀、暗器、還喂好了毒,舉步就走,花殤愣了一下連忙解釋道:“不是的,南宮……”“不用勸了,他要不給我個交代,我今天燒了他皇宮!”“南宮,不是……”“花花你太善良了不好!這事沒這么輕易算了!”“南宮!”花殤好不容易才拉住他,“你走錯方向了?!?/br>“……”他有的時候真的懷疑花花是故意的,只好自己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哈,我當(dāng)然知道了,我就是看看這邊有沒有落下東西。”“哦?!被懮钚挪灰?。“咳咳,所以柳州在那邊是吧?”“嗯?!?/br>花殤看了他一眼,把本來想勸的話咽了回去。還是讓他親口說吧。第三十六章:番外:只等這月色如畫——徐崖刻:什么都可以原諒,什么都能遺忘,只要開口跟我講“老大不好了!不好了老大!”“你才不好了!老大我好得很?!鄙蚍辈桓吲d了,大清早的干什么呢,會不會說話?“老大別鬧了,少爺他,他說……”沈繁一開始并沒有沒當(dāng)回事,漫不經(jīng)心地問:“那個傻子說什么?”“說你把我爹的遺產(chǎn)呢?被你吃了嗎?”沈繁這才震驚地看著這個真的很久很久沒見了的人,徹底清醒了,“……你還活著!”徐崖刻冷嘲熱諷,“那么你認(rèn)為我該已經(jīng)死了?”沈繁習(xí)慣性反擊,“這就是你自己說的……等等,你手里抱著的是什么?怎么跟我兒子那么像?!”“沒錯這就是你兒子?!毙煅驴桃豢谡J(rèn)了,“但他為什么要抱著我喊爹?”沈繁咬牙,“我怎么知道!”徐崖刻繼續(xù)問道:“不過你怎么會有兒子呢?你不是不能人……”話還沒說完就被沈繁緊張地捂住嘴,對其他人道,“都下去!”待周圍已經(jīng)沒人了,徐崖刻笑出了聲,“哈哈哈不會真是你抱來的吧?”沈繁嚴(yán)肅地訓(xùn)斥道:“這種事別胡說!”徐崖刻質(zhì)問:“那你說怎么來的?你不是不能人道了嗎?!”沈繁:“我……”徐崖刻安慰道:“也沒什么難為情的嘛,我爹也有這毛病啊?!?/br>沈繁:果然是親兒子,等等……“你胡說什么?叔父……那你又是怎么來的?!”徐崖刻幽幽道:“你覺得我像是我爹親生的嗎?”沈繁眼睛驟然睜大,滿目的驚異。徐崖刻嘆了一口氣,什么都說了,“其實(shí)這件事我和我爹瞞了你很久,但既然他老人家死了,我也就坦白了?!?/br>沈繁心里一驚,想難道是那件事,但還是平靜地說:“其實(shí)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br>徐崖刻黯然嘆道:“你看我爹對你的態(tài)度也早該知道了。”沈繁也嘆氣,“是啊,我早該知道的?!?/br>徐崖刻接著道:“你才是他親兒子,我是一口井里撿的。”“……什么??。 ?/br>“誒?你不是說知道了嗎?”“你說什么?!”“我是他老人家在沈家的一口井里撿的,他好面子,怕別人說虐待養(yǎng)子,就故意瞞著大家,我也是十七歲的時候才知道的……誒?沈繁你怎么哭了?”沈繁轉(zhuǎn)過身去好半天才冷靜下來,恢復(fù)了平靜,“沒事,我想靜……”“哈哈哈這你也信?你也太好騙了吧?”“……”“那這個版本怎么樣?其實(shí)你是沈千秋前輩的兒子,只是他專心于劍道不愿認(rèn)你……”“南宮?!?/br>“怎么了?”“算我求你,別說了……”“真的嗎?你確定是人生第二十四次向我認(rèn)輸嗎?”沈繁咬牙擠出四個字,“南宮驚邪!”“嗯?”“你對我有什么意見嗎?”“問得好!”徐崖刻神色一冷,斂了笑容,這才質(zhì)問道,“這五年,你為什么對花花不管不問?還差點(diǎn)害他出事?你忘了你都答應(yīng)過我什么了?!”沈繁一愣,反問道:“這件事花花沒對你說嗎?”“……”沈繁認(rèn)真道:“我派過人的,但他們沒有一個能回來的。”徐崖刻也嚴(yán)肅了起來,“難道說?”“你想的沒錯?!鄙蚍眹?yán)肅地說,“他們沒有一個例外、全部、一個不剩地、都迷路了?!?/br>徐崖刻:“……”沈繁一臉沉痛地說:“第一年我派了劍四劍六去,一去沒了蹤影,我又派了小白小黑去,結(jié)果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再后來連花花去了哪都沒了消息……還好聽楚敬塵說在漠北找到了劍四劍六,正在送回來的路上?!?/br>徐崖刻道:“可花花根本沒去漠北啊?!?/br>“沒有確定的方向,這才是迷路的精髓??!”“你總是不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