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
入住垂淚湖不久紅鷲就告訴楚桓,垂淚湖與百丈泓是越人栽培草藥的秘境圣地,一向不許人輕易來往。她因被他一片深情感動才悄悄帶了他們進來,但他們凡事都需謹慎,若是被其他越人發(fā)現(xiàn)就糟糕了。紅鷲說得鄭重,楚桓又對越人事跡早有耳聞,聽她這么一說當即配合地也鉆了下來。可才鉆到榻下,楚桓就看到了一雙亮晶晶的眼。\"世子,你好。\"侍琴結(jié)結(jié)巴巴,明顯在沒話找話:\"你怎么也躲到床下來了?\"作者有話要說: 首先春節(jié)快樂~\(≧▽≦)/~由于個人工作生活原因,近來不太有時間寫東西,斷更很久了。發(fā)現(xiàn)還是有親收藏了本文,并且正劇那邊也沒掉,真是很慚愧啊汗噠噠,感覺再不更新自己都過意不去裊~~~~嗯,此文絕對不坑,妥妥地一定會完結(jié),對手指~~~~~逐章網(wǎng)審小小過渡章,本來想把下面一個比較重要的橋段寫出來的,但挺晚了勉強寫出來太累也不想草草。就醬吧。還是祝大家新年快樂,馬上萬事如意就醬~~~~☆、第十七章海市內(nèi)個蜃樓雖然侍琴已整理好自己的貼身小衣,但外衣畢竟已被溫良玉褪去了。楚桓看他這副姿態(tài),再想起溫良玉那躲躲閃閃的神情,頓時勃然大怒。種種十八禁的畫面瞬間跳入腦海,世子摁住這居然敢把食兒吃到自己地盤上的膽大仆從就要打。可侍琴的反應(yīng)比他想的還要快。一把攥住楚桓手腕,侍琴嘴唇翕動,用只有他才能聽到的聲音低聲道:\"世子若不想有什么閃失的話,還是莫要出聲的好。\"與這聲音同時到來的的,是他悄無聲息反扣過來的手指。楚桓只覺腕上像是被什么小蟲叮了一下,麻木之感頓時彌漫全身,他很快就連舌頭都動不了了。被侍琴壓著趴在地上,楚桓看到了一雙從樓梯上慢慢走上來的腳。那當然是一雙男人的腳,穿著草鞋,一柄很長的彎刀挎在腰上。隨著那人的步履,有窸窸窣窣的聲音不住響著,很快楚桓就看到一條花蛇從彎刀上滑下來,蜿蜿蜒蜒地朝床底游來。鮮紅的蛇信讓楚桓毛骨悚然,他這才明白為什么侍琴會那么如臨大敵了。全身酥麻無法動彈,楚桓眼看著那蛇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他甚至可以看清那蛇烏豆似的瞳仁。一滴冷汗從楚桓額上滑下來,他身邊的侍琴卻格外鎮(zhèn)定。侍琴合起左手的食指和拇指,食指輕輕往外一彈。并看不見有什么東西彈出來,那蛇的脖頸卻朝后一仰,隨即轉(zhuǎn)了個圈兒就滴溜溜地回去了。這副景象讓楚桓大驚失色。床榻之外,進來的人已經(jīng)和紅鷲對起話來了,用的是越人土語,楚桓并不知道他們說的什么。但他此時也顧不得探究這個,瞇著一雙眼,他上下打量著侍琴。直到現(xiàn)在,楚桓才想起很多事情太過巧合:玉公子中了桃花隕后自請進入后/庭花,沒幾天就找到了這個仆從并對他格外信任;而出發(fā)后溫良玉數(shù)次病發(fā)危急,也是侍琴給予解救,甚至比精通醫(yī)術(shù)的南海派阿箐還要高明。綜合以上種種,他怎么可能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小侍童呢?是自己太過大意,被這孩子純良天真的外表蒙蔽了--如果,他果然如表面呈現(xiàn)那樣是個孩子的話……一個閃電般的念頭跳入楚桓腦中,那是左康之前對他提起過的越人舊俗。眼見他的目光突然變得灼灼,侍琴微微冷笑,那神情絕不像個十三四歲的孩子:\"世子貴人今天受了驚嚇,還是稍稍安歇為好。不該記住的事情,還是忘記了吧。\"又一次扣起食指,淡淡花香從侍琴指端散發(fā)出來。只是嗅到了一星半點,楚桓立時昏睡過去。而榻上的溫良玉此時也在昏睡,只不過,是偽裝的。才把楚桓塞到竹榻底下,紅鷲就簡單地告訴他從桃花塢來了個厲害的人,如果他不想現(xiàn)在就見閻王,那最好就老實點兒。說著紅鷲往他額上一拍,溫良玉頓覺身上一麻,這種感覺與榻下的楚桓毫無二致。但與楚桓不同的是,玉公子有著遠比楚桓更高的武學修為,因此溫良玉并沒像世子那樣毫無抵抗能力地趴下。但米蟲何等精明,知道能讓紅鷲這樣緊張的絕不會是一般人物,立即順水推舟地往后一倒做昏厥狀--反正如果真有必要,這個姿態(tài)也挺能迷惑敵人方便他暴起偷襲是不是?來的是個越人,年紀很輕,發(fā)上插著羽飾,臂上紋著紋身。一柄很長的彎刀挎在腰上,溫良玉從瞇縫的眼簾中看到,他有雙和紅鷲一般慧黠的眼。才剛進屋,一條花蛇就從那越人身上滑下來,朝榻底下游去。那蛇的架勢如同嗅到了獵物,想到床下躲著的楚桓和侍琴,溫良玉捏了一把汗。他的手臂頓時繃直,若是那蛇再往下一分,他就立即出手捏斷它的七寸--但好在花蛇很快就回轉(zhuǎn)了。溫良玉在心底默默舒了一口氣,這也免得他暴露了自己。蛇兒沙沙爬回了主人身上??磥碓谠饺说貐^(qū),這類爬蟲就像貓兒狗兒一般,是人手一條的必備寵物。年輕越人收了蛇兒,開始和紅鷲說話。他的口氣帶著責備,紅鷲很快就與他吵了起來。他們用的越語,因此溫良玉不知道他們究竟在爭些什么。但他知道這兩人的談話無疑與自己有關(guān),因為他們一邊吵著,年輕越人一邊將目光掃過來。最后紅鷲猛然掏出一把匕首,奪的一聲正插在溫良玉枕畔。這一下驚得溫良玉幾乎跳起來,但仍不得不闔眸做睡美人狀。紅鷲說了幾句什么,那越人的神情變得尷尬。隨即紅鷲朝溫良玉一指,那越人猶豫了片刻,便朝竹榻走來。不會吧,難道這越女和族人起了火并,居然要把自己賣掉?那越人走過來,解開溫良玉的衣襟。溫良玉一口氣直沖腦門,幾乎就要跳起來揍他一拳--勉強被楚桓侍琴不時抱抱親親也就算了,這樣一個紋著刺青、毒蟲花蛇滿身爬的家伙,也想來占他的便宜?可在那越人身后的紅鷲立時朝他搖了搖手,顯然在制止他的行為。米蟲長長的睫羽顫了顫,嚶的把頭一偏,像是睡得更香了。唔,識時務(wù)者為俊杰……越人的大手伸來,慢慢在溫良玉的胸膛上摸索,那動作仿佛在撫弄一只長毛動物。最后移到心臟位置時,猛地向下一按。這一下如錘重擊,溫良玉手指一個痙攣,全身不受控制地癱軟下去。他只覺有什么東西在心中蠕蠕跳動,仿佛要咬破他的胸腔蹦出來。這種感覺實在太熟悉了,他被阿箐咬了一口的時候,乍見左康的真面目太過驚訝的時候,都觸發(fā)了這種瀕死一般的痛感。很顯然有什么東西藏在他的心里,如不□□一般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