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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鍵處,楚桓突然進來:"良玉,外面有人要見你。"有外人闖入,侍琴立即低下頭。溫良玉心中懊惱,沒好氣地說:"管他是誰,不見。"特喵滴,老子還要誘供呢!楚桓似笑非笑:"這個人你一定想見。""他就是你在后、庭花的頭一位老相好,胡不歸。"作者有話要說: 逐章網(wǎng)審☆、第二十四章草木芳菲胡不歸(修文)老相好?胡不歸?楚桓一雙鳳目微微瞇起??吹绞雷哟笕四侨中ζ叻盅b、皮笑rou不笑的模樣,溫良玉頓覺事情有些蹊蹺。因為楚桓一向恨不得把他好好鎖起來,若來得真是什么后、庭花中的老相好,他怎么可能顛兒顛兒地跑來通報呢?早調(diào)轉(zhuǎn)船頭,跑得影子都沒有了。莫非是楚桓故弄玄虛,捏造出個子虛烏有的人物來誑他的?于是溫良玉趕緊推脫:"不認識,不想見。"攤上玉公子的三個歷史遺留人物他已覺頭大,可不要再添上一個了。沒想到楚桓搖了搖頭說道:"你道我真想讓你見他?只是人既已尋到門上來了,故意推脫不見是行不通的--他若強闖進來,大家面上就都不太好看。"侍琴也在旁邊開了口:"公子想是也忘記胡先生了。在從前,公子斷沒有不見他的理。過去在后、庭花時,若胡先生隔了一段時日不來,公子還要著人去請呢。"聽了侍琴透露的往事,楚桓笑得更不陰不陽了。溫良玉滿心的-_-||,只得請教這位胡先生究竟為何方神圣,居然能讓楚桓都對他心生忌憚。楚桓嘆了口氣:"這位胡兄在江湖上人稱`草木芳菲`,我對他不得不賣幾分面子。"山中草木兮芳菲,王孫公子兮不歸。胡不歸精于草木丹藥之術(shù),常常錦囊一抖就拋出幾顆救命靈藥來。這樣一位人物自然沒人會輕易得罪,因此江湖上都尊稱他一聲"先生",胡不歸本人也樂于以藥師自居。但如果因了這此就真以為他是個坐堂的醫(yī)者,那可就錯了。胡不歸一身好劍術(shù),竟是出身于上霄劍派。"我們東平郡王府與上霄劍派頗有幾分淵源。"楚桓說道:"我家先祖本是隨武皇帝征討吳王才得的爵位,駐守枸雪城后,我祖上的職責(zé)就著重放在為朝廷收集護送貢品上。"這個貢品,就是溫良玉此時身上中的離鄉(xiāng)草。別看這玩意兒眼下讓楚桓等人撓碎了腦袋,當年可是千里加急送進京去的救命良方。當時吳王初定,東南不穩(wěn),某次這重中之重的貢品離鄉(xiāng)草竟叫人給劫了,找到時已爛成了一團泥。"我的先祖當時急得不行,因為這東西長在沼澤,采集并不容易。"楚桓繼續(xù)講述:"若是折回去采集,必然誤了大事。武帝性情暴烈,若文皇帝有個差池,我們一脈必然遭遇滅頂之災(zāi)。多虧上霄劍派的門徒及時出手相助,才解了我先祖的這個急難。"溫良玉不由奇道:"東平郡王府也算一方霸主。區(qū)區(qū)一個劍派怎會做成連郡王都做不到的事?""因為上霄劍派的人號稱劍仙,據(jù)說能御劍飛行啊。這樣的人進入沼澤去采摘幾棵草木并不是什么難事。"紅鷲不知什么時候進來了。她倚著艙門冷冷地笑:"并且這個門派的人最喜歡偷雞摸狗,尤其對這類奇花異草感興趣,必要時幫一方霸主一把賣個人情,也在日后為自己留個后路。"這番話說得實在有些奇怪,楚桓不由失笑:"上霄劍派的門人向來自律極嚴,否則也不會被人尊稱為劍仙,不知姑娘偷雞摸狗這四字從何說起?但誠如姑娘所說,他們的輕功極好,雖不見得真能御劍飛行,但進入沼澤是沒有問題的--也正因如此,歷代東平郡王都對上霄劍派很是禮遇。我身為世子,已被胡不歸認出這是我的船,也就不好厚著臉皮把他躲過去。"原來如此,還真不是楚桓轉(zhuǎn)了性子突然變得高風(fēng)亮節(jié)。溫良玉還要拒絕,腦子里忽然閃電般蹦出他們說過的話。紅鷲說桃花殞不是尋常東西,既然旁人費勁心思弄了去,一旦發(fā)現(xiàn)驚動了越人必然不會坐得住,狐貍尾巴很快就會冒出來。侍琴說當初玉公子就說過是被一位故人陷害才中了桃花殞之毒,三年之約未滿也只能這樣熬著。楚桓則說在很久以前,上霄劍派的人就可以在吳地的大沼澤中弄到離鄉(xiāng)草了。離鄉(xiāng)草恰恰是中在自己身上、催發(fā)桃花殞使之變異的蠱物。而此時胡不歸突然出現(xiàn)了--難道他就是當初那個給玉公子下蠱的故人?想到這,溫良玉忙順水推舟地嘆了口氣:"既然這位胡兄過去與我交好,又與你有祖上的情誼,我怎好拒之門外?快快請他來吧。""不必請,他已經(jīng)在外面了。"楚桓朝船外翻了個白眼。仿佛是為了響應(yīng)他,清漣江上猛然一聲笛子清音。溫良玉挑開簾子,只見一位白色人影從清漣江上徐徐而來。乍一見他,溫良玉只當自己遇到了阿飄,若是在黑夜撞到只怕立即就會摔了簾子--這位胡藥師并未搭乘任何水上交通工具,竟是直挺挺飄過來的。配著一身足以為洗滌產(chǎn)品代言的白衣、三縷在江風(fēng)中風(fēng)sao晃動的長髯,他真有了股仙風(fēng)道骨的出塵之姿。很快胡不歸來到大船前。楚桓一改私下里不情不愿的態(tài)度笑臉相迎,胡不歸還禮上船,溫良玉這才發(fā)現(xiàn)他一雙絲履竟分毫未濕。哇塞,難道這人真是阿飄附身的@_@溫良玉心中一沉。他本以為左康的輕功已經(jīng)夠好了,沒想到胡不歸的輕功還在左康之上,再配合上霄劍派劍仙的名頭--若是他與自己這一群人為敵,怕是不容易對付。轉(zhuǎn)眼胡不歸已到大船,雙方禮讓入座。胡不歸搭上溫良玉的脈搏,半晌盯著他皺眉不語。"胡兄見諒,良玉之前得過一場病,醒來后很多人和事就忘記了。"因世交的情誼在又是如今大船上的主人,少不得出來打圓場。胡不歸擺擺手表示不介意:"溫賢弟的狀況本不應(yīng)千里奔波,世子把他帶到這里是為何事?"他一向在外云游,楚桓把溫良玉從后、庭花接走時他并不在枸雪城內(nèi)。這話聽著有些責(zé)怪的意味了,楚桓立即有些不爽:"我千里迢迢帶他到此地是為了求醫(yī)。不然留在枸雪城,胡兄有什么治療的法子么?"嘆了口氣,胡不歸搖一搖頭:"慚愧,我一年來走遍各地,確實沒找到治療溫賢弟的法子。"楚桓橫他一眼,正在腹誹你也不過如此。胡不歸又說出一番話來:"但過去溫賢弟曾說自己留在后、庭花只是為了便于與人聯(lián)絡(luò),他絕對不能離開那里。若是離開了后、庭花,等候的人尋他不著,就廢了他遭受這場劫難的苦心。"玉公子只是借后、庭花棲身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