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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一道風(fēng)景線。 原先禁衛(wèi)所巡視的只有那么一個區(qū)域,誰敢在皇宮前面放肆,所謂的巡邏就是擺樣子而已,根本抓不上什么賊。 但擴大了巡邏范圍和人手了以后,巡邏的用處也顯示了出來。 秦筠新劃分的地方都是平民區(qū)和貧民區(qū),越窮的地方案件就越是高發(fā),這些地方光靠捕頭捕快巡邏根本防不住,禁衛(wèi)所每次出動就是一隊人,都是配了盔甲與兵器,看著就威風(fēng)堂堂,讓人心生怯意。 再者,禁衛(wèi)所的這些人想積累獎勵分?jǐn)?shù),在秦筠面前立功,那么一狠抓,京城的治安瞬間就變好了不少。 開始的由頭是秦筠,后面賊抓的多了,得了百姓們的贊揚,不少人也就不是只為了在秦筠面前出風(fēng)頭。 禁衛(wèi)所這些兵從進(jìn)所以后,就是不停的訓(xùn)練等著被選中進(jìn)入皇宮當(dāng)護(hù)衛(wèi),穿著禁衛(wèi)所的衣裳到哪兒百姓都會高看他們一眼,但是那種高看與如今的是不一樣的。 直白的說,以前那些百姓怎么怕強盜,也怎么怕他們,哪里像現(xiàn)在把他們當(dāng)作保護(hù)神,是不是給他們?nèi)瞎?,看到他們就夾道歡迎。 這種被敬重的愉悅,就像是晉王這些日子上課說的那樣,他們是兵,除了陛下保護(hù)百姓也是他們的責(zé)任,都做好了才算是保家衛(wèi)國。 說到上課,秦筠研究了許久,終于跟幾個夫子弄出了一套模版。 在課堂上弄了一塊光滑的白板方便教學(xué),每次往上寫的字也不多,一般都是一句俗語,或是成語,然后用講故事的方法往下教。 其中的道理也不用他們自己體會,夫子融合了實際通俗易懂的告訴他們。 不過后面還有一個環(huán)節(jié),就是讓他們說說對這個道理的看法,前面是引導(dǎo),后面主要是讓他們來說,并且以鼓勵為主。 秦筠在講課的過程中,發(fā)現(xiàn)禁衛(wèi)所這些人,招募的兵的想法就是混口飯吃所以參加甄選,而武官家的子弟更簡單,就是混日子,當(dāng)然不管哪一類人,都是想進(jìn)宮當(dāng)禁衛(wèi)的。 可若是問他們?yōu)槭裁匆?dāng)禁衛(wèi),答案也不外乎保護(hù)陛下,這就像是個標(biāo)準(zhǔn)答案,不一定是他們的真實想法,或者他們根本就沒什么想法。 沒有想法目標(biāo),那人跟空殼無異,所以秦筠也不急著跟他們說什么軍法了,而是讓他們開始思考。 腦子會轉(zhuǎn)彎了,秦筠才覺得訓(xùn)練起這群人來有意思。 不過秦筠現(xiàn)在不知道的是,她隨意一個打發(fā)時間的實驗,到后來會給大宋培養(yǎng)出不少的精兵良將,也給自己留下后路。 二十七章 趙鄴弄來了那么多相貌奇特的宮女, 原因簡單是自己心里不利爽,也不想讓秦筠開心。 不過見到秦筠為了躲宮里這些人, 每日早出晚歸,兩人雖然都住在宮里, 見面卻只有早上早膳半個時辰不到, 心里非但沒有因為惡心到秦筠而舒暢,反而更為憋悶。 下令放火之后,趙鄴就像是捅破了心中一層脆紙,雖然這層紙不至于讓他把男人壓在身下, 但覺得心情煩悶之后,他沒有多加猶豫,就直接把秦筠從禁衛(wèi)所叫回了宮, 給她下了死命令, 讓她一日三餐都必須在宮中用膳。 不過光是一日三餐并不夠,趙鄴把人召到了身邊,黑眸深不見底:“你與朕實話實話, 你是不是不滿朕讓你在宮中暫住,所以才日日在宮外流連,每日到了宮門快落鎖的時候才回返?!?/br> 秦筠哪敢說實話,今個她要是說了實話,按著趙鄴能把宮女換個遍的“大方”性子, 恐怕連宮門她以后都沒辦法走出去, 要靠爬的爬著出去。 “臣弟怎么可能不滿, 早出晚歸只是臣弟想在禁衛(wèi)所干出一番事業(yè), 不愧對皇兄對臣弟的信心,再者晉王府查出是有人有意縱火后又遲遲找不到兇手,臣弟心中著急,不知不覺就在宮外多耽擱了不少時辰?!?/br> “真是這樣?”趙鄴尾音上揚,語調(diào)中有幾分不信。 “皇兄恩準(zhǔn)臣弟暫住皇宮是多大的榮耀,自古以來臣弟是頭一例,這是臣弟得銘記一輩子的事,又怎么可能心存不滿?!?/br> 說完,見趙鄴臉色沒了厲色,秦筠心中松了一口氣,要不是此時不合適,她真想抬手擦一擦額角溢出來的汗。 “晉王府的事你不是官差,朕這兒有另一樁事等你來辦?!?/br> 趙鄴還有需要她來做的事,秦筠愣了愣:“不知皇兄有何事需要吩咐臣弟?” 趙鄴扔給了她一塊牌子:“宗人府選妃,朕國事繁忙,再者后宮也無人可以料理,晉王就幫朕多盯著幾分,等到最后定下了一百人,在把畫像送到朕這兒?!?/br> 見秦筠拿好了牌子,趙鄴瞇了瞇眼,不忘提醒:“好好挑選,別讓朕失望?!?/br> 秦筠想到了趙鄴換宮女的架勢,打了一個寒顫,這一百個人她要是沒有替他選得漂漂亮亮,估計他就要覺得她要昧下了他的女人,偷偷享用了。 “皇兄放心,臣弟一定把這件事辦得妥帖。”秦筠收好了牌子,表情嚴(yán)肅認(rèn)真地承諾道,“不負(fù)皇兄重托?!?/br> 趙鄴頷首,說起了其他:“留下來與朕一起用晚膳?!?/br> 秦筠瞄了一眼才過了晌午的天色,笑道:“臣弟先行告退,等到飯點一定不忘來皇兄這兒蹭飯?!?/br> 趙鄴抬眸瞧了她一眼,眸中帶著疑惑:“你有事?” 秦筠更疑惑,但下意識地?fù)u了搖頭:“今日除了皇兄交代的選秀,臣弟并無其他事?!?/br> “選秀不急,既然無事你就留在著等晚膳不好?”說完,趙鄴半瞇著眼,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居高臨下地審視著她。 “原來晉王不是不愿回宮,是不愿與朕相處,剛剛朕倒是問錯了話?!?/br> 秦筠睜大了眼,語氣十足的無辜迷茫:“臣弟只是覺得天色還早,離用晚膳還有幾個時辰,怕打擾了皇兄?!?/br> 這會才過了晌午,誰會明白趙鄴的意思是讓她在這里站上幾個時辰,等著陪他一起用晚膳。 “晉王原來連幾個時辰都不愿與朕獨處。” 趙鄴低沉的語氣怎么聽怎么像是不滿。 秦筠完全不明白事情怎么就發(fā)展成了這樣,按照趙鄴臆想的速度,是不是下幾句,就覺得她心懷不軌,要某朝篡位了。 “皇兄,我……” 不等她解釋,趙鄴突然牽起秦筠的手,粗礪的手指在她手背輕輕摩挲,嘴角勾起,但眼底卻是一片冰冷嘲弄:“難不成晉王只有需要朕的時候才將朕當(dāng)作親近的兄長敬愛?!?/br> 見趙鄴一句話說的比一句重,秦筠哪有功夫注意他是不是抓住了她的手,連忙否認(rèn)道:“皇兄在我心中永遠(yuǎn)都是最敬愛的兄長,別說是幾個時辰,就是一直跟在皇兄身邊,臣弟也是十分愿意的,剛剛只是擔(dān)心打擾到皇兄,沒想到讓皇兄給誤會了?!?/br> “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