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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王府。想把秦筠帶回王家卻被趙鄴接了胡。 想到當(dāng)初趙鄴強勢的樣子,王太爺心中一驚:“世子不是想編故事給老夫聽吧?!?/br> 話雖那么說,但對于趙鄴對秦筠用情的事,卻信了一大半。 “那場火一看就知道是給晉王的一個警告,特別挑選了晉王不在府的時候,而且王大人可能不知道那場火之前,晉王去了苗府舉辦的游船,那段日子京城正沸沸揚揚的傳言晉王看上了苗府的小姐?!?/br> 然后一失火,趙鄴就出了宮要把秦筠帶進宮里。 王太爺驚的胡子都抖了抖,所以說晉王府失火是因為吃醋放的。 這也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王太爺消化了半晌:“這些都只是你的猜測?!?/br> “那讓進宮的秀女各自回家呢?”閩諧修步步緊逼,“王大人仔細想一想,就知道皇上為晉王破了許多次例?!?/br> “既然這樣,為什么又把晉王送走又離京追回?” 閩諧修淡然地搖了搖頭:“這個我也不知,現(xiàn)在我們得考慮沒了晉王我們該如何?!?/br> 王太爺聞言沒了逼問的意思,“當(dāng)初就不該讓晉王離開京城!” 不管晉王是失蹤還是落在趙鄴的手上都不是好事,王太爺聽到消息,腦子就一團亂麻,要是沒了晉王他們王家該如何,王家和趙鄴勢必不能共存。 難不成讓王家名不正言不順的造反。 “鎮(zhèn)國公府有一份先皇遺詔。”閩諧修突然開口亮出了自己的底牌,“王大人,你愿不愿意跟閩家合作?” 王太爺一愣,抿唇沉默了片刻。 “遺詔的內(nèi)容是什么?” …… 趙鄴不在京城的消息迅速擴散,嚴則和曲彥明阻止不及,只能任由消息散發(fā)。 “陛下到底還有多久回來?” 曲彥明急的到處亂走:“長公主在宮門口等了半晌,侍衛(wèi)能攔住她一次,不一定能攔住她第二次第三次,陛下要是在不回來,京城就亂了?!?/br> “現(xiàn)在已經(jīng)亂了。” 嚴則冷靜的多:“也該讓陛下知道任性的后果?!?/br> “你這是???”曲彥明愣了愣,“你不會還在氣陛下訓(xùn)斥你meimei的事情吧?” “自然不是,”嚴則調(diào)整了面部的表情,“陛下連消息都沒傳來,我只是擔(dān)心?!?/br> “如今王家和閩家猜到了陛下不在京城,派去追殺陛下的人馬一定不少,估計陛下也是顧忌這個才不給我們傳消息。” 曲彥明適時轉(zhuǎn)移了話題:“你說王家和閩家到底是想做什么?” 趙鄴不在京城,民心大亂,難不成他們是想幫遼人。 “狗急跳墻,我們得注意遼人的異動。” 嚴則這話沒說多久,遼人便動了起來,口口聲聲趙鄴已死,他們手上有趙鄴的尸體,愿意歸還大宋。 第59章 當(dāng)了十六年的男人, 秦筠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竟然還有當(dāng)妖姬的潛質(zhì)。 把趙鄴留在小城兩天,別說趙鄴身邊的那些人看的著急上火, 連秦筠心里也有些虛。特別是趙鄴不在京城的消息都已經(jīng)傳到了小城,趙鄴還是被她纏著沒動彈的意思, 她心就更虛了。 她這種心虛跟那些侍衛(wèi)不同, 不是為趙鄴心急,怕趙鄴為了她不打算要江山之類的,只是覺得趙鄴那么鎮(zhèn)定說不定是有什么大布置, 自己會不會無形中幫了他的忙, 還像個蠢蛋一樣覺得是自己占便宜了。 秦筠正想著,面前的趙鄴拿著棋子碰了碰她的腦門:“在想什么?” “沒什么。”秦筠低頭看了一眼棋局, 又是被趙鄴殺得七零八落。 這地方太小, 秦筠找不到什么可以混時間的, 而要是沒什么混時間的,趙鄴就會開始探索她的身體。為了轉(zhuǎn)移趙鄴注意力, 她想了不少辦法。 拿對弈來說,為了讓趙鄴多花些時間,她剛開始還打算著讓他幾盤,但是沒想到啊沒想到, 才下了一個時辰她就各種輸,趙鄴執(zhí)黑棋,每次布局沒布完就能開始跟白棋廝殺,每次都用極短的時間把她給滅了。 幾次以后,秦筠挽起了衣袖, 打算露出自己的真實實力,但……輸?shù)母炝恕?/br> 如果不是她纏著趙鄴玩棋,她現(xiàn)在就想把手上的棋子扔了,再也不跟趙鄴對弈,免得被氣死。 按理說趙鄴贏得那么容易,應(yīng)該玩一會就不想玩了,但趙鄴卻沒有喊停,一直虐殺秦筠。 秦筠不知道,趙鄴對贏棋沒什么興趣,只是覺得她表情扭來扭去有意思。這是一種奇怪的情緒,以前看著她就覺得厭煩,她做什么他都能找出討厭的理由,現(xiàn)在最后一層窗戶紙揭開,仿佛所有情緒都正常了。 越見她就越覺得順眼,她的什么小動作都讓他覺得有趣。 “小時候我記得你下棋沒那么厲害?!眱扇耸且粋€棋藝師傅,怎么會相差那么大。 “你小時候跟我對弈過?”趙鄴抬手又堵住了秦筠一條生路。 秦筠咬牙切齒,看著窩火,但是卻又要裝的絲毫不在意,就怕趙鄴借機說“不想玩了,咱們就脫衣服吧”。 說起來她小時候被趙鄴厭惡的很,兩個人年紀相差的又大,學(xué)的東西大部分都是同一個老師教的,所以兩人的水平也是從老師們的嘴里說出來的。 “吳太傅說我天資聰明,棋藝……”秦筠沒說完,看到趙鄴似笑非笑的表情就吶吶地停住了,“那些話都是說來騙我的?” “你的確不蠢?!毖韵轮饩褪请x聰明的距離還有很遠。 又下完一盤,趙鄴空出手揉了揉秦筠的頭。 秦筠不會梳女人發(fā)髻,隨行的也沒安排丫鬟,所以頭發(fā)一般都是用一根簪子在靠近鎖骨的地方挽一個墜馬髻,一點都不妨礙趙鄴摸她的頭。 柔順發(fā)絲滑過手指,趙鄴瞇了瞇眼,把棋盤放在一旁,把人抱進了懷里。 “這樣還怎么下棋。”秦筠動了動身子,感覺到趙鄴身下某樣?xùn)|西又開始蠢蠢欲動,頓時僵硬了身體。 “這樣也不妨礙?!?/br> 的確不妨礙,趙鄴把棋盤放回原位,只是一只手順著秦筠的衣擺摸了進去,另一只手空著,等著跟秦筠繼續(xù)下棋。 秦筠臉色緋紅,咬牙忍者不去抓趙鄴的手,但拿著棋子的手都是抖得,沒有趙鄴的本事可以一心二用。 “小時候,你是不是藏拙了?!本褪歉杏X到趙鄴發(fā)燙的身體,秦筠依然不放棄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 “不需要?!彼丘B(yǎng)子,要是秦筠沒有被送走,皇位無論如何都輪不到他,所以他何必需要藏拙。 “那為什么沒見老師們夸你?” “不需要。”趙鄴掂量了一下她身上的軟rou,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似乎真被他揉大了一點。 夸獎他沒有任何好處,反而會引起帝王的猜疑,跟趙鄴滿腦子不正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