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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多了,這一點,倒是和她很像……她…… 想到這里,他的心隱隱作痛。 奚舟遲疑片刻,什么情況?這就被識破了?我勒個去,電視劇里都是騙人的??! 夏桑挑了挑眉,道:“舟兒,你方才……離開東宮了?本宮是如何交代你的?如今你懷有身孕,天寒路滑切不可隨意走動,若是摔一跤,小產是小,傷著身子是大?!?/br> 奚舟呲牙笑了笑,揭下面紗道:“怎么會呢,我一直都在屋子里待著,不曾見過王爺,我想王爺一定是認錯了人,認錯了?!?/br> 死不承認這四個字,可是我奚舟的終身座右銘,豈能讓你輕易動搖? 夏桑聞言,捏著下巴道:“七皇兄,本宮也覺得,許是你看錯了。自打舟兒她有了身孕,本宮便命人看著她不許自己去東宮之外的地方,以免磕磕碰碰的。對了,七皇兄,再過不久,你就要做伯父了。” 懷有身孕? 夏輒的目光掃過奚舟的腹部,打量著她的襖裙,皺了皺眉。這氣味……這顏色……好像在哪兒聞過見過。 片刻,他問:“恕本王冒昧,敢問太子妃的這身襖裙,原來就是這種暗沉的紅色嗎?” 此話一出,奚舟愣了片刻,低頭瞅著自己的襖裙,詫異道:“咦,這襖裙本不是這個顏色,要比它鮮艷得多,怎么如今倒是暗沉了許多?莫不是它還會變色不成?” 夏桑點著頭,道:“你這么一說,確實是與往日不同。這芊蘭的手藝真是精湛,竟能縫制出此等衣物。” 奚舟托著下巴,皺眉思索。芊蘭是用了什么方法,能讓這襖裙?jié)u漸變色。若是她提早告知我,或許我也能向她討教一二。如今她跟隨趙濯去了現代,不知道她能不能適應那里的生活…… 這時,奚舟擼了擼袖子,手上五彩的珠串顯露出來。夏輒無意中瞥見,甚是驚訝,這手串……并非我夏國之物,本王記得,她的手腕上也有類似的物件,她…… 作者有話要說: 寫到這里,也快要完結了,小可愛們也出來撒撒花啊~ ☆、第71章 夏桑見自己的皇兄久久不言語,便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道:“七皇兄在想什么?說到這顏色,本宮曾記得七皇兄最愛穿些大紅大紫的衣裳,如今倒是素雅了?!?/br> 夏輒回過神,微微一笑道:“畢竟年長了,要穿著穩(wěn)重些,免得讓人說閑話?!?/br> 奚舟聞言,內心翻了個白眼,還穩(wěn)重,八成是為情所傷,看破紅塵了吧…… 夏輒應夏桑的央求,留下用了午膳,都是些他愛吃的菜式。沒想到一別多年,自己的弟弟還記得那么清楚,深感欣慰。膳后,他提出邀二人去宮外賞梅。一是和十二弟許久未見,聯(lián)絡聯(lián)絡感情,而是……他想弄清楚奚舟的身份。 夏桑想都沒想就應下了,二人目送夏輒離開后,一同回了寢殿午憩。 奚舟坐在搖椅上,道:“我說你這人倒答應的挺快,也沒問問我想不想去?!?/br> 夏桑瞥了他一眼,道:“呦,太子妃還有不想去的地方?如今有機會能出去走走,你怕是巴不得呢!” 奚舟呲牙一笑,拜拜手道:“別說出來嘛,大家心里明白就好??上謾C不能用,不然我可要好好的拍上幾張美照?!?/br> “美照?”夏桑捏著下巴,思索片刻道,“我倒是聽趙濯提過,雖說夏國沒有那種東西,不過……畫師我倒是能給你尋來,要不……” “不要!”奚舟猛地搖搖頭,拒絕道,“得了吧,這寒風凜冽的,在那雪地里站一兩個時辰,根本支撐不住?!?/br> 此刻正殿后方,曹良娣徘徊兩步,回了東殿,吩咐身邊的宮人去了司制司。 司制司作坊后的屋子外,簾鵑敲門而入,朝面前的女子微微欠身道,“大人,曹良娣派人來說,三日后太子與太子妃要去宮外賞梅?!?/br> 女子聞言,嘴角微微上揚,道:“好,我知道了?!?/br> 呵,這一次,你必死無疑。但你千萬不要怪我,要怪……就怪自己姓奚…… 那夜,奚舟連打了幾個噴嚏,一種不安情緒時隱時現。該死,自己不會是得了啥被害妄想癥吧…… *** 三日后,夏桑夫婦與夏輒一同乘馬車去了宮外的梅園。一路上夏桑同自己的皇兄有說有笑,奚舟則拿出書本假裝,實則偷聽二人在聊什么。不過聽了一路也沒聽出什么有趣的話題,真是不明白這兩個大男人是如何做到聊那么久不停歇的,在下……佩服! 馬車停住,三人下了車,還未進園子便有些失望。連日來的大雪把那梅樹的枝干壓的傷痕累累,花瓣散落于積雪之上,著實讓人嘆惜。 夏桑環(huán)顧四周,聳聳肩說:“看來今日咱們是白跑一趟?!?/br> 夏輒挑了挑眉,道:“那也不一定,既然沒有梅花可賞,不如打雪仗!” 話落,他快速攢出一個雪球跑遠幾步,朝夏桑打去。夏桑一愣,連忙彎腰攢雪球朝夏輒打去。二人一來一往互不相讓,玩得甚是開心,全然不顧自己的身份。 奚舟同車夫隨從們站在一側,目瞪口呆,這倆大老爺們,玩的真是自得其樂…… 良久,奚舟呼出一口氣搓了搓手,覺得有些乏了,便想進馬車內歇息片刻。突然,從天而降十幾個蒙面人,他們個個手持利劍,朝奚舟沖過來。 隨從們見狀,連忙拔劍擋住,與蒙面人廝殺起來。奚舟嚇得連連后退,誰知腳底一滑,整個人向后傾倒。夏桑夏輒見狀,快步朝奚舟跑去,卻還是晚了一步。奚舟的后腦磕在積雪中,不曾想那積雪中藏著石頭,她瞬間陷入昏迷。 夏桑抱著她的上半身,喊道:“舟兒,舟兒,你醒醒啊,舟兒!” 夏輒蹲下身子,手指放在她的鼻下道:“沒事,太子妃還活著,只是昏了過去?!?/br> 夏桑聞言,剛想松一口氣,卻見奚舟的裙擺上浸了血跡,他大喊一聲“不妙”,抱著奚舟跳上了馬車,夏輒也懵了,上了馬車后命車夫快馬加鞭趕回皇宮。 他二人揪著心,這血跡,如果沒有猜錯,怕是…… 太醫(yī)們紛紛被急詔回東宮,良久,主診的太醫(yī)搖了搖頭,道:“娘娘已然小產,臣也無力回天,而且娘娘脈象虛弱,像是久經藥物摧殘,不像是跌倒滑胎?!?/br> 聽聞此言,本來沉浸于傷心中的太子忽然眉頭緊鎖,道:“不可能,舟兒的飲食本王派專人試吃,絕不可能給別人下藥的機會,蝶雙!” 蝶雙快步走來,微微欠身道:“殿下,各位大人,娘娘的膳食全都由奴婢親自試吃,不可能有毒的,即便是安胎藥奴婢也先嘗了?!?/br> 太醫(yī)捋著胡須,嘆氣道:“若是麝香之類的東西,當然是無毒的,但對胎兒傷害極深……等等,娘娘的這襖裙……快,蝶雙姑娘,快給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