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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低的笑了出來。她氣的咬上他的唇,“臭九叔,壞死了?!?/br> “你再把剛才那句話重復一遍?!?/br> “什么話?”裝傻!廢話,重復了她的小命還能保嗎? “嗯?”他挑了眉,“要我說出來?” 她驚訝的抬頭,“你聽到了?” 他很誠實的搖了搖頭,霓笙頓時松了口氣,卻聽他說:“我看懂了?!?/br> 啊?原來九叔還懂唇形啊!嘿嘿,她一陣傻笑希望能蒙混過關(guān),東燕啟低眉看著懷中的丫頭,心里被一種幸福塞得滿滿的,只覺得若是能讓笙兒永遠呆在他的身邊,讓他失去什么都沒有關(guān)系。 門外傳來了擾人的敲門聲,子清的聲音透過大門傳了進來:“九爺,王妃傳了話過來,希望九爺過去一趟。” 霓笙有點驚訝的抬起頭,卻見九叔蹙了眉眼眸深處的冷意讓她忍不住顫抖了幾下,她一動,他便斂去了眸中的冰冷,在她頰邊輕輕一吻,“別想太多,都交給我,若是真的覺得悶就出去逛逛,讓繡彎彎跟著就好。” 她輕輕點了點頭,看著他和子清一點點走遠,渾身上下失了力氣一下子癱軟在地上,淚水再次滾落了下來,哭了一會抬手就給了自己兩巴掌,“真是沒用的東西,就知道哭?!?/br> 她不是蠢笨的人,看剛才的情勢,九叔明明是有事情瞞著自己的,可是她不敢問。那個紅妍真的很特別嗎?為什么連九叔都要對她禮讓三分?九叔娶她真的是因為自己分析的那個原因嗎?或許還有別的什么? 太后現(xiàn)在在后宮中橫行霸道,所有人都隱隱不安,可是她卻嗅到了一股不祥的味道,上官明璐近段時間的確手段狠辣了些,可她有些地方還是適時的收了手,有些人并沒有趕緊殺絕。就好像你把一群的狼趕到了懸崖邊正待宰的時候卻突然發(fā)現(xiàn)這群狼居然是人養(yǎng)的,是一群通靈性的狼群,它們的身后有一雙手在支配著他們的生死與攻擊。 這雙手會是九叔嗎?可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呢?直接殺了太后不是更好?還要讓東鳳城受些牢獄之災(zāi)? 她想不通,腦袋想到疼也沒想出個結(jié)果來,直到邊境傳來消息說蠻夷族又對昭華國進行了一輪番的進攻,這次的進攻不比從前似乎來勢兇猛,洛丹已經(jīng)被攻略,現(xiàn)在滿城人都人心惶惶的,太后就此一道懿旨下來,命剛尚在新婚中的九王爺率兵出征抵抗蠻夷。 皇城街上現(xiàn)在又傳出了一條新聞,是關(guān)于小惡魔東霓笙和宓無花的囧事,聽說東霓笙把人家宓大將軍兒子的命根子給弄斷了,宓大將軍在涪江氣的三天三夜沒睡著,卸了盔甲就想往回趕幸好軍中副將及時攔住了,先派了個人回來打聽打聽情況再做細算,況且現(xiàn)在是多事之秋,蠻夷已經(jīng)開戰(zhàn),保不定周邊的小國不來摻上一腳。 于是乎來到皇城中幾撥人分別聽到了如此的訛傳—— “聽說了沒,宓大將軍的兒子給那小惡魔弄斷了命根子,現(xiàn)在還躺在床上呢!”有人嘖嘖惋惜,話說宓大將軍的兒子雖然懦弱無能了點可好歹也是男人啊,現(xiàn)在倒好,那小惡魔干脆把人家做男人的資本也給弄沒了! 另外一個人趕緊的反駁:“不是啊,我倒聽說那小惡魔已經(jīng)給他裝了個假的了?!?/br> “?。坎粫?,假的?這個還能裝假的?那以后怎么使???” “呸呸呸,你們這群男人都在說什么呢!都是有兒有女的人都不知害臊。”一婦女冒了出來,羞紅了臉指著這群色胚子罵了幾句,最后神秘兮兮的說:“我倒是聽說是那女娃子在床上把宓無花的命根子給夾斷的,也不知她從哪學來的神功!”趕明也得去討教討教,婦女心理默念道。 “切!”男人們同時起哄,“大娘,咱們看你才不知道害臊呢!” 那位婦女頓時羞紅了臉,罵罵咧咧的走出了人群,留下那群男人繼續(xù)在那嗑拌。 ☆、他不是善良之輩 當副將把這些舛訛傳到宓大將軍那里時,宓天將一個沒忍住吐了一地的鮮血,大呼:“老天不開眼啊!無花啊,你怎么就碰上這種女人了呢?” 東霓笙也沒想到那些謠言會越傳越離譜,不過九叔也正趕上出征之日,她也就把這些流言蜚語自動屏蔽在耳外了,倒是九叔這些日子總是黑著個臉,時不時的給她來個懲罰性的吻,害的她現(xiàn)在見到九叔就先鬧的滿臉通紅。 本來這流言傳個把月也就會消失了,可由于東霓笙有一次口誤竟讓這個流言被載入了史冊中,聽人說三王府的小惡魔在事情發(fā)生不到三天后,沒禁得住街上人的煩擾,吐口而出一句:“其實也沒啥,那東西太小了,不好看?!?/br> 話音剛落,街上便倒下了一大片人。而這句話傳到宓天將那邊,這位大將軍在一夜之間老了十歲。氣的他放出話來等戰(zhàn)事一穩(wěn)定他立馬回來找玲瓏郡主‘算賬’。 東霓笙其實不是有心說的,她實在是被人問的煩了,隨口敷衍的話最后倒成了她這小色女小惡魔的標志了。 九叔這兩天忙的整天不見人影,三瘋子也經(jīng)常早出晚歸的,東霓笙耐不住想跟去皇宮看看東鳳城。東燕啟抿了唇看了看她,也沒發(fā)表啥意見,她理所當然的在某天做了他的小尾巴跟了進去。 她一個郡主也實在是窩囊,以前先皇在的時候她要進個皇宮哪有這么難的!想了想不禁搖頭嘆氣了無數(shù)次,對面的東燕啟翻了手中的書,頭也不抬低聲笑了出來:“這些日子還不開心?” 一聽九叔話里的意思,小丫頭又滿堂紅了,支支吾吾也不知說啥,最后撲倒他的懷里撒起嬌來:“九叔,連你也來嘲笑我,你知道笙兒不是故意的?!?/br> “嗯,不是故意的?!彼χ址艘豁摃?/br> 霓笙急了,一把把他手中的書仍了出去,“笙兒真的不是故意的。誰讓那小子太笨了,我看了不爽就想教訓教訓他?!?/br> “有你這么教訓的?”他笑著摟過她的身子,“下次再這樣別怪九叔不疼你?!?/br> “哪還敢有下次??!你說是不?”她抱著他的身子笑的開懷,突然想起他閨中的紅妍來,猛的抬起頭問:“你···那王妃呢?” “笨丫頭?!睎|燕啟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頭發(fā),馬車在這時候停了下來,外面響起了熟悉的尖利嗓音:“王爺,奴才已經(jīng)為你準備好了軟轎,還請王爺下車?!?/br> 東霓笙挑了挑眉,從九叔的懷中掙脫了出來,撩開車簾朝外望去,見是一個長得粉白細嫩的小太監(jiān),她從車上跳了下來走到小太監(jiān)面前轉(zhuǎn)了一圈,“這老妖婆終于把她的后宮給搬進這皇宮來了?!?/br> 那小太監(jiān)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并沒有說什么,只是頭低的更下了些。 東燕啟一身白衣從馬車中飄了出來,在東霓笙面前站定,牽了她的手往一邊的軟轎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