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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何必呢?” “東燕啟,我承認我輸了,她心里從來都沒有過我?!彼霌卧趫A木桌上,望著她離去的方向凄涼一笑。她的心里從來都沒有容下過她,可是他不會這樣放棄?!翱墒牵幢氵@樣又如何?只要她能留在我身邊,恨我也是好的。我不在乎?!?/br> 東燕啟半瞇了眼,薄唇緊抿,看著眼前的男人他從內(nèi)心升起一股殺氣,可是從小練就的隱忍讓他在一瞬間收斂了所有的情緒,他笑著轉(zhuǎn)身:“她不會留在你身邊的。因為,她是我的!” 誰也不可以從他身邊把她搶走,他等了她那么多年,等著她長大,等著她愛上自己,等著那樣一個不需要結(jié)局的結(jié)局。怎么可能是誰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能定論的呢? 東霓笙趕到偏宮的時候只聽到一聲撕心裂肺的喊聲,那啼血的呼喊讓她的心都顫抖了。 有那么一秒,她站在空曠的院中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個方向,等有了意識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動手殺了人!血,滿手滿眼都是血,地上躺著的,被一劍釘在木樁上的,一雙雙眼睛裝滿了恐懼,似乎看到了世上最恐怖的事情······ 紅漆木門后,那個曾一臉驕傲的男人正被五花大綁,臉色蒼白的沒有半點血色,大白色的內(nèi)褲上血跡斑斑,那把實行的刀還被抓在宦官的手上,那么諷刺! 兩人之間相隔不到二十步,她卻像是用盡了畢生的力氣,眼淚就那么沒有預(yù)兆的掉了下來,一發(fā)不可收拾。 顫抖著手撫上他的臉,不停的說著:“對不起,對不起···” 綺戶恍若未聞,眼睛微微閉著,可是霓笙知道他沒有暈過去,綺戶怎么可能會暈過去呢?以前在六丑手下那么殘酷的修煉中都能咬牙忍過去的人,怎么可能會讓自己暈過去呢?她記得他說過:在你想暈過去的時候,你必須告訴自己這可能會是你永埋地下的一次。 他蠕動嘴唇輕聲說了句什么,霓笙驀地渾身一僵,抱著他的頭哇的痛哭了出來,“為什么是你?為什么會是你?東鳳城那個王八蛋,我要殺了他!” 滔天怒火!絕對的滔天怒火!霓笙真的怒了,她可以原諒東鳳城的無理取鬧,可以原諒他的蠻橫,可是卻不能原諒他如此的傷害自己重視的人!他怎么可以這樣?怎么可以如此的殘忍?她把他當親哥哥,但是他把自己當成什么了? 血氣上涌,她便入了魔道,嗜血魂珠如一顆發(fā)了燙的火球在體內(nèi)翻滾,周身的氣息組成無形的氣流刀,刀刀鋒利無比,近身必死無疑! 她抱著懷中的綺戶一步步走向育德殿,紫衣騎的人望而生畏,不敢靠近,風拂看了一眼東霓笙,對著身后的人下了個手刀,頓時暗衛(wèi)如潮涌朝著育德殿奔去。 這個時候的東霓笙是惹不得的!這個時候的東霓笙是真正的索命者!佛擋殺佛,父擋弒父! 底下的一切,他盡收眼底,白衣浮動,黑發(fā)在風中輕揚,那墨玉般的眼眸深不見底,緋紅色的薄唇不再勾起,月光下他的臉完美的近乎月神,天生的王者氣息讓所有人無條件的想臣服! 槿藥看著東霓笙遠去的背影,心里免不了擔憂,和繡彎彎對上一眼,眼里有一種說不清的情緒,平時咋呼的繡彎彎此刻也不敢出聲了。 “爺,這樣做是不是···”槿藥還是不忍心,那丫頭是真的怒了!以她現(xiàn)在的狀況真的有可能殺了東鳳城的!這個時候出點事,在九爺?shù)哪芰Ψ秶鷥?nèi)雖然不可能有任何的不測,但是也有可能讓昭華、南云和蠻夷出現(xiàn)皸裂的局面。 月光柔和的灑下,襯得他的臉部曲線更如天山雪蓮般高雅不可攀,美,已經(jīng)不足以來形容這個男人了!東燕啟,有著絕對致命的誘惑!可以輕而易舉的勾出人的靈魂! 轉(zhuǎn)眸間,笑無聲無息的散播在空氣中,透著一股邪魅的氣息:“你是想說這樣做不好?” 繡彎彎見爺一露出這樣的微笑就知道要壞事了,趕忙扯了扯槿藥的衣袖。槿藥又怎會不知爺?shù)钠??可是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艩斒亲钐勰摅夏茄绢^,東鳳城那小子其實也只不過是嚇嚇那丫頭,要真讓他把綺戶給辦了,恐怕也會顧慮一下丫頭的感受的! 爺這是打的什么主意?。?/br> 正在思量著,耳邊傳來一聲夾著笑意的清冷之音:“她不會殺他的!” 槿藥和繡彎彎抬頭望去,月光下他笑的依舊清俊美艷,可是眸中卻如月光般朦朧見不到任何情緒。 她不會殺他的!因為她不忍心!東鳳城即使再殘忍,再昏庸,再無用,她東霓笙都不會殺他!她會廢了他,會挑了他手筋腳筋,但絕對不會殺他! 自是嘆了口氣,東燕啟斂了衣袖,起身一躍,“去看看吧!要是那丫頭把紫衣騎和魔宮的人都殺了,還是會有點麻煩的。” 槿藥暗自一挑眉,對上繡彎彎同時投來的目光,魔宮的人也來了?任玉山還真是對嗜血魂珠勢在必得??!也對,東霓笙剛吞下嗜血魂珠不久,融合期還沒過,現(xiàn)在不取的話以后恐怕就沒機會了!再者恐怕還有一部分原因是雪山的緣故吧! ☆、血戰(zhàn) “這就是你想要的?”她仰著臉問,懷中的男人微閉雙眼,那雙一直握劍的手此刻正無力的垂在地上,一個衣衫不整,一個滿身是血。 東鳳城心中詫異,可是她的冷言冷語徹底激怒了他毫無理由的驕傲,唰的從椅子上站起,“在你的心里一個護衛(wèi)都比我來的重要!” 他氣,他怒,他恨,她怎么就不了解他?剛才只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他怎么可能讓她傷心呢?她這樣算什么?興師問罪? 紫衣騎的人第一時間圍在了東鳳城的身邊,這讓東霓笙更加的憤怒,不禁仰頭大笑:“東鳳城,你的紫衣騎原來是用來對付我的!哈哈哈······”那笑里有比哭還心酸的東西,他情不自禁往她那邊走了兩步。 風拂撤身一讓,攔在他的跟前,冷聲警告了聲:“皇上,不可?!?/br> “有何不可?她不會殺朕的,你們這是做什么?朕記得跟你們說過絕對不要和她站在敵對方。”他怒極,甩手走下階梯,身后一陣冷風如劍射來,身體發(fā)出原始的沉悶聲。 東鳳城沉了眉眼,“風拂,你這是想干什么?!” “皇上,還是聽屬下一次?!憋L拂的話還未說完,伴隨著強大的氣流大殿內(nèi)的紅梁瓦柱頃刻間分崩離析,轟然聲如雷灌耳。 塵土飛揚間,一連串清脆如梵音的撞擊聲漸幻漸近,彷如夢境般,側(cè)耳細聽間又好像什么都沒有聽見。在一片宣揚著絕對強悍實力面前,那人如入無人之境般徐徐走來,帶著一身的神秘,一頭銀發(fā)張揚跋扈,額前的一點赤珠紅砂鬼艷魅惑。 東鳳城被風拂護在身后,風拂對暗中的人打了個手勢,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