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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一場的戰(zhàn)斗中被淪為階下囚,新帝九王爺用他的強權(quán)政策即位。 百官無一人反對,宮門外瞬間站滿的幾萬精兵讓虞子目和紅妍措手不及,根本就沒有任何時間準(zhǔn)備開戰(zhàn)。十幾把雪亮的劍同時斬向他們的咽喉!放肆?大膽?笑話,他們暗夜七衛(wèi)中出來的人哪個不是從地獄中爬出來的人?今天他們敢把劍指向你們就表明你們沒有資格再論身份!在他們心中除了九爺還有誰有那個分量? 虞子目作為反派首領(lǐng)成為了一個很好的教材,大街游行?他東燕啟早不玩這個了,況且他根本就沒那個心思去應(yīng)付這群人。 那日,當(dāng)時的東霓笙的確是沒人能夠制得住,但是有一個人能!有一個人可以!那個老頭揚言要把她帶回雪山調(diào)教的人!雪山老人見天色血色紅的驚人,心知大事不妙,連忙趕下山見到皇宮內(nèi)發(fā)生的一切頓感懊悔,突然發(fā)覺自己的愛徒是對的,這個妖女是真的不能留在世上的。 所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用了雪山的秘寶直接把東霓笙給帶走了,至于這個秘寶是什么沒人知道。當(dāng)時的情形復(fù)雜,容不得他想很多,東燕啟只看見他手上冒出的一束綠光,再睜眼時雪涯、雪山老人和霓笙都不見了。 任玉山過了半響,勾唇笑的高深莫測:“沒想到綠玠還在?!?/br> 東燕啟皺眉,任玉山口中的綠玠他不用想都能猜出個大概,大致是嗜血魂珠的克星之類的。當(dāng)年雪山老人能壓制魔神當(dāng)然也有辦法來壓制今日的東霓笙。 九王爺怒了,是真正的怒了!但凡靠近他的人都很清楚的了解這點,槿藥和繡彎彎是深受感悟這點的。三天內(nèi)他們除掉了昭華隱患著的所有內(nèi)患,被滿門抄斬的官員不下十個。 右派和左派都有,沒一個能幸免。左派是重點,右派只不過是想給紅妍的一個警告,一個切膚之痛的警告!他東燕啟的底線不是她一個紅妍能挑的起的! 而從黃泉命島回來的幾個人對這次的行動結(jié)果也都很有默契的保持了沉默,誰都不會在這種時刻去老虎頭上拔毛。 魅羅前腳進門后腳就被扔回了暗衣宮,虞子目這個人并不是一般的宮刑就能制得住的人,唯有暗衣宮讓他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人間地獄!管你有多硬的骨氣多驕傲的風(fēng)骨,在暗衣宮內(nèi)就有本事讓他跪著像狗一樣求饒! 白衣和余情兩人皆被派去雪山要人,不交人?好!十萬鐵騎難道還沒本事踏平了你的雪山?! 不知不覺離東霓笙被劫去的日子已經(jīng)晃過去大半年的時間,在這大半年的時間內(nèi),他用最快的速度安定朝綱,若是換了以前他肯定不會采用如此強硬的手段來強壓,那不是他一貫的風(fēng)格。但是現(xiàn)在,他沒有那么多的時間浪費! 天幕有點暗沉,前幾日才放晴的天氣還沒持續(xù)幾天,又要開始下雪了。那種壓在心口上的壓抑,看著就會覺得心煩。 “把窗戶關(guān)了?!彼悬c不耐煩的站起身,白色衣角不期然擦過桌邊的燭火。 朝寒聞言,不發(fā)一言默默走了過去輕輕把門關(guān)上。一邊的子清冷冷的看了一眼關(guān)窗的朝寒,然后依舊眼觀鼻鼻觀眼。 朝寒走過來,把書桌上的散亂的書籍都整理了一遍,緩緩道:“再過些時日便是郡主的生辰了,爺還是照舊嗎?” 走到門邊的人,腳步一頓,抬頭望著那越發(fā)暗沉的天,厚重的云似要掉下來一樣,那個人現(xiàn)在到底在何方?都已經(jīng)那么長時間了,白衣和余情兩人根本就沒有任何信息傳回來,他多次想親自涉足,卻都被一干人眾攔了下來。 緋紅色的薄唇微微下撇,薄情的唇開啟:“照舊。” 一甩袖徑自走了出去,徒留背后兩人無言的對立。 子清抱臂站了一會,冷冷地甩出一句:“你的主子恐怕已經(jīng)死在半路上了?!比缓蟠筇げ阶吡顺鋈?,也不管背后的人聽了會是什么反應(yīng),畢竟那不是他關(guān)心的范圍。 告訴她,只是因為從暗衣宮回來的那段日子是她照顧的自己,這對一向什么都不靠別人的子清總覺得心里虧欠了別人。瞞著九爺告訴她,只是還一個情罷了! “謝謝?!痹谧忧蹇绯鲩T檻的時候身后傳來一聲低的不能再低的道謝聲,似幻覺,卻又那么真切。 “呆子?!北涞拿婢呦录t唇一勾,眼中透出的卻是斥責(zé)。 能在九爺身邊按捺不動那么長時間都沒被發(fā)現(xiàn)身份,不知是說她的演戲能力真的好,還是九爺有心放過她。若不是在一次無意中發(fā)現(xiàn)她是女兒身,他也不會知道這個人早已被人換掉了。 直到南云第一智子的到來,很多事情是可以改變的,只要有心,有心之人發(fā)現(xiàn)的事往往都是聰明人都發(fā)現(xiàn)不了的。 “你不該留在九爺?shù)纳磉叀!钡谝淮嗡透嬲]過她。 她笑:“你不該為我保密身份?!?/br> “九爺對背叛他的人從來不手軟。” 她沉默許久,“放心吧,我是不會背叛他的?!?/br> 半年前南云智子被送回南云,可是途中身體微恙,能幫他撐下去的藥都用盡了,連槿藥贈送給他的救命藥也被續(xù)掉了,三天前就收到密令得知這位南云智子可能會命喪途中。 他們在暗中觀察了很久,南云鞠府早已不知派出了幾批人馬,要他鞠昂命的人也不在少數(shù),這一次是真的兇多吉少。 ☆、靜 東霓笙醒來后只有一個感覺:疼!疼的恨不得一頭撞死在南墻上。可是她不能,因為雙手被牢牢困在床板上,鋼筋鐵索,縱使她現(xiàn)在武藝非凡,但還是不能動它一分一毫。 “放開我!”扯開嗓子喊了幾個時辰都沒人理她。她也不管不顧,繼續(xù)放開嗓子繼續(xù)吼,你越?jīng)]人理她她吼的越起勁,這樣反而讓身上的疼痛減輕了點。 隔壁的老家伙卻是實在受不了,打坐也不打了,直直跳了起來,吹胡子瞪眼的:“這孩子是不是缺心眼??!執(zhí)著成這樣?難怪那些人都要稱她是小惡魔,我看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小惡魔,是大混蛋!” 兩人呆的地方是他時常閉關(guān)修煉的石室,一共兩間密室,石門之外便是綿延的雪山。雪山地勢獨特,在外看起來也就是幾座山連接起來的,但是只有雪涯和雪山老人知道這其中的奧妙。 這也是為什么白衣和余情至今沒有尋到這里的原因。并不是他們攻不下這座雪山,也并不是雪涯有多厲害,能以一敵千軍萬馬,而是沒有人指引,這通往雪山的路是會自動變化的。 換個簡單的說法就是,你本要走的A路很可能在中途又變成了B路,目的地自然就會改變。白衣和余情不是白癡,在幾次摸索中很快便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可是很不幸的是當(dāng)他們要出去通報東燕啟時連出去的路都改了。 身后的三千人馬被困在雪山半山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