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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動作中多少也是能猜測出幾分的,只是這段感情注定只能永遠掩埋在心底。暗夜七衛(wèi)的人永遠也不會做出任何對主子不利的事情。無論是感情還是利益。 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陰煞之氣越來越濃越來越強烈,四周開始地裂,石塊、花草、樹木脫離了大地呈飛旋勢飛向天空,她的周圍朦朧迷蒙一片,飛揚的黑發(fā),低垂著頭,看不清臉上的表情······可是他知道她現(xiàn)在一定很痛,只要一步,再一步,他就能再次把她擁入懷中,他就能再次安慰她,他就能再次保護她。她該知道的,他最怕的就是她受到一丁點傷害。 赤紅眼眸唰的睜開,強烈的氣流自她體內(nèi)爆發(fā),瞬間十里之內(nèi)全都夷為平地,武功低的早就吐血身亡了,槿藥和白衣幾人還好反應(yīng)的快,再加上繡彎彎的速度也算是躲過了,卻還是在那股強大內(nèi)力的沖撞下受了不輕不重的內(nèi)傷。 黑衣人任玉山和東燕啟在一瞬間就躲到了十里之外,身形手法快的簡直讓人咋舌。樹林中的那群老不死卻沒那么好運了,魔教中的長老地位崇高,武功自是不低,可要在東霓笙剛才那一下安然無事的恐怕還不是所有長老能做到的。 精致的臉蛋上彌漫了血氣,本來紅潤的薄唇現(xiàn)在正染著血一樣的顏色,她的美越發(fā)驚艷,以一種瀕臨死亡般的怒放全然爆發(fā)。輕輕勾起薄唇,笑的妖而魅,緩緩升起一臂,凌空一握,不遠處傳來駭人的驚叫聲。 叫聲由遠而近,陡然戛止。她笑著轉(zhuǎn)頭對上一雙充滿恐懼的雙眼。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你要什么我都給你!我是魔宮的羅長老,我可以讓你在······”話還沒說完,咔嚓一聲,那位羅長老已經(jīng)永遠也說不出他能給出的條件了。 “似乎蛻變過頭了?!比嘶氐皆兀瑯峭醢腴_玩笑道,看著眼前的東霓笙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雖然過了頭,但似乎越來越好玩了。 任玉山:“你到底跟她說了什么?” 嗜血魂珠雖然能激發(fā)人最深處的魔性,但是至今還沒有誰的魔性能強大到如此地步,難道元吉宗室的人果真有天生的魔性? ☆、84 “你可知在你們魔宮擁有魔血的人并不多,而且純種魔血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泵遍芟碌淖齑綋碛型昝赖幕《?,看不清此人的眼睛,但他身上的陰寒之氣卻是骨子里的。 任玉山蹙了眉,不知這人想說什么。魔宮擁有純種魔血這種事情早在十幾年就消失了,而且再加上強者本身太過自負的個性,早就不在意什么血種問題,今日被樓王提及,任玉山感覺眼前這個男人的身份根本就不是樓王這么簡單。 樓王歪了頭望向一邊的東燕啟,笑:“不知燕皇對你的小侄女到底了解多少呢?” 清冷的眸淡然掃過,定睛看著崖邊痛苦掙扎的身影,“鬼妖,這么多年沒見,沒想到你還是如此的···”逆風(fēng)他一步一步朝那個身影走去,扔下一句不輕不重的話:“討厭?!?/br> 黑衣人愣了一下,頓時笑出聲來,“討厭?燕皇的用詞還真是讓我有點受寵若驚呢。幾年不見,你也長大了,讓我有點不認識了,只是你對付敵人的方式還是一如既往的殘忍?!?/br> 轉(zhuǎn)眼看向遠處,一排排整齊鐵甲戰(zhàn)士正循序漸進的朝這邊攻來。鬼妖苦笑,他居然在這個時候把幕烏夜調(diào)了過來,看來是吃準了這個時間把樓蘭給吞并了。說這個男人沒有野心吧,他卻總想把一切掌控在自己的范圍內(nèi),說他有野心吧,萬事卻又皆以那個女子為主。若是讓他為了那個女人把這辛苦經(jīng)營而來的一切放棄,他鬼妖絕對不會有一點點懷疑。 戰(zhàn)局已定,他也沒有停留在此的必要了,揮了揮衣袖便打算離開此處。眼前白影一閃,去路被人攔截住,“原來你就是那個百聞不如一見的鬼妖?!比斡裆叫Φ母缓偛畈欢?,眼里的意思很明顯,本宮有事要你拖個手。 鬼妖惡寒的抖了一下,衣帽下的手顫巍巍的撫上自己的臉頰,無奈嘆息:“還真是命苦,脫離了一個魔尊又來一個魔神,你說我鬼妖跟你們魔宮怎么有這么深的淵源呢!” “誰讓你是鬼妖呢!”任玉山笑,看來這次來并不是完全沒有收獲的,至少讓他知道了鬼妖還在世,沒想到還做了樓蘭的王。 論年齡鬼妖恐怕比任玉山還要長上幾歲,可單從那雙手來看,似乎時間對于眼前這個人來說根本就不是什么。天下傳聞鬼妖的醫(yī)術(shù)出神入化堪比大羅神仙,但是他手下的亡魂卻也比閻王要多少三倍不止。 兩個完全脫離正常軌道的人相互而笑,笑聲中透著讓人無法揣測的寒意。 ---------- “笙兒,你醒醒,抬起頭看看我,我是九叔??!”修長白皙的手探出,像往常那樣,溫柔的喚著她的名字。 白袍下,隱忍的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九叔?一聲冷笑溢出。東燕啟的心頓時一沉,那道聲音似乎來自九寒地獄,他從未如此慌張過,似乎下一秒她就會離他而去。 “是啊,我的九叔?!?/br> 她抬起頭,赤紅的雙眸冰冷嘲諷,嘴角噙著足以滲人的笑意?!案嬖V我,你是誰?我的九叔還是我的男人?還是想毀了我身邊所有人的帝王?還是只想借我來拿到你的天下的霸者?” 雙手蜷起,緋紅色的薄唇緊緊抿起,眼底的溫柔被冰封下復(fù)雜莫名的情緒下。周身的氣流因著兩人強大的內(nèi)勁鼓動狂舞,白袍飛揚在稍顯冷意的秋風(fēng)中,黑色長發(fā)絞著纏著,似理不清剪不斷的悱惻情綿。 窒息的沉默過后,他驀地輕笑出聲:“笙兒,告訴九叔,這些年九叔對你的好你可感覺的到?” 不等她出聲,他別了目光,繼續(xù)道:“笙兒,即便天下人都認為九叔要霸占這天下,九叔都無所謂,因為九叔不在乎,不在乎這天下,不在乎天下人的眼光,甚至不在乎死后是否對得起東氏的列祖列宗。” “九叔這輩子唯一在乎的······”他清亮的眸,在這一刻深深的鎖定她,想把她的容顏,眉眼都融入到骨髓。這是他愛了二十幾年的女人,一個被他從小就呵護在手心,看著她長大,期待她有一朝一日能明白他、接受他??墒牵F(xiàn)在她居然會說出如此讓他寒心的話來。 是否,他太過相信他們之間的感情了?縱使在一起那么久,縱使他們之間有著別人所沒有的默契,試問真的就會彼此相信下去嗎?心,太過復(fù)雜,有時連自己都不知道里面藏了什么。 “是你啊!笙兒,九叔,是愛你的。” 她愣神,赤紅的眼眸中透出些許不解。是愛嗎?九叔對自己是那樣的愛嗎?他們真的可以在一起嗎?天下人怎么看?他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子,難道真的一點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