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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蘇幕遮一聲呻吟,腦袋高高抬起,像是一只高貴的白鶴。嚴野快速地taonong著,聽著那誘人的呻吟聲,只覺得自己那處越來越熱。抱住蘇幕遮身體的手慢慢移下,扶住蘇幕遮的手開始快速地抽插。蘇幕遮的手指感受著自己腸壁的緊窒和溫暖,讓他忘記了一切,腳趾曲起,大聲呻吟起來。“老板,大家都到齊了?!睖喓竦哪新晜髁顺鰜?。蘇幕遮打了個寒顫,怎麼就忘記了嚴野是要開會的。嚴野伏到蘇幕遮耳邊道:“我要開會了,公司機密,可不能聽,不能看,你沒有意見吧?!?/br>蘇幕遮忙點點頭,想著這男人總算還有點理智。“那麼,我就把你的眼蒙上,耳朵塞上,你沒有意見吧?!?/br>“記住,我在開會,可不能發(fā)出聲音哦,一點都不能?!?/br>蘇幕遮一個愣神,已經(jīng)被蒙上了眼睛,耳朵也被戴上了耳機,悠揚的鋼琴曲傳進耳朵。嚴野將電腦偏了些方向,對準自己,單手飛快地敲著鍵盤:“好,開始?!?/br>蘇幕遮忽然覺得手被拔了出來,隨即而來的是一個異?;馃岙惓杂驳臇|西,一下子貫穿到底,讓自己從腳趾到頭皮都麻了。“可不能發(fā)出聲音哦,一點都不能?!?/br>想起了嚴野的話,急忙咬緊唇,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心里委屈,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做??!明明知道開會,還要做!越來越猛烈的沖擊,越來越深入的貫穿,越來越快的頻率,越來越重的力道,讓蘇幕遮快要昏死過去,前端被taonong的異常舒服,終於射了,白光過後,蘇幕遮臉一白,剛才沒叫吧!天吶!還沒容自己多想,後方又在猛烈地沖擊了,眼睛前面漆黑一片,耳邊回蕩著舒緩的音樂,觸覺越發(fā)敏銳了。所有的感覺神經(jīng)都匯聚在後xue,那里面的沖擊,一下接著一下,異常地清晰。那樣的刺激,讓自己很快沈淪,只記住一句話,不能發(fā)出一點聲音,拼命地忍住喊叫,那一陣又一陣的快感,讓渾身都顫抖起來。嚴野滿足地在那緊窒的溫暖的甬道里面抽插。電腦里面時而傳出來的討論的聲音,蓋不住兩人交合處發(fā)生的嘖嘖水聲。一邊是嚴肅的討論,一邊是最最原始的運動,嚴野巧妙地將兩者和諧的統(tǒng)一著!看著蘇幕遮拼命忍住不能釋放的樣子,忍不住笑開了,這個人還真是一點都不吭聲誒,恐怕唇都要咬破了吧。不過,好乖。喜歡!該告訴他,自己開網(wǎng)絡會議,從來都是打字的麼?自己的語音揚聲器從來不開的麼?還是不說了吧,看看他可愛的動情的又拼命地捂住不想發(fā)出聲音的樣子,似乎更有動力,思路更清晰了呢。嚴野勾起笑容,暗想要不是自己能一心兩用,還真會出差錯呢。可是現(xiàn)在享用的這個身體,還真是讓自己欲罷不能,飛快地在鍵盤上打下四字加一個標點:駁回、繼續(xù)現(xiàn)在繼續(xù)下一輪地占有!夜還很長,會議也還要好久吧。青草園,銷金窩第二十一章挑逗林家二少林子墨這兩天的心情可謂是烏云蓋頂,非常非常的差,那黑沈的臉,誰見了都膽戰(zhàn)心驚的,饒是林子墨的弟弟白癡林森森,看到林子墨那張臉,也揪緊了懷里抱著的流氓兔的短尾巴,僵直身體,叫了聲哥哥,轉了身,撒開腿,沒一會兒就跑的不見蹤影。林子墨也不想這樣,可是那日在青草園的那段記憶,真真讓自己要發(fā)狂,偏偏又無處可發(fā),一股強烈的郁卒之氣,聚積在胸口,發(fā)而不得,才導致臉色那般難看。想來自己從小到大,順風順水,哪有人敢這樣對自己!米國那邊出了點問題,林子墨帶著一張雷公臉,登上私人座駕,飛往大洋彼岸。一路上,欺霜蓋雪,散發(fā)出來的冷氣,連飛行員都感受到了,直到林子墨下了飛機,飛行員才長舒一口氣,仿佛經(jīng)歷了生死大劫一樣。會議桌上,所有的人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這些個在大使館或者各個州擔任重要職位的政界名人,平時牛哄哄的跟個什麼似的,此時誰都不敢輕易開口。只因為眼前這個漂亮的男人,整人的手段也相當?shù)钠痢?/br>更何況,現(xiàn)在這個漂亮的男人一看,就不像是心情好的樣子。將情緒如此外露的林子墨是少見的,每一個人都在心里暗暗打鼓,回想著自己除了包個小蜜或者是多去了幾趟娛樂場所,似乎也沒做什麼能讓二少動氣的事情。會議持續(xù)開了五個鍾頭,中間無一個人敢出去上趟廁所或者是喝杯水。林子墨終於把手里的一疊文件甩在桌子上,四下掃了一番,所有的人急忙縮短脖子,減小自己的體積;如泠泠清泉一樣的聲音緩緩流出:“紐x股市崩盤我不管,華爾X金融危機我也不管,總之這次的競選絕對不能有任何差錯。否則……”十幾個人點頭連連,後背冷汗直冒。否則怎麼。不用說大家都知道,那可不是回家養(yǎng)老這麼簡單的。林子墨走出會議室,抬頭揉了揉眉心,乘坐私人飛機直接飛回國內(nèi)。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覷。“二少,臉色好差。”“是啊?!?/br>“還有閑心談二少呢,趕緊想想對策吧?!?/br>“哎,差點心臟病發(fā)?!?/br>“你就是發(fā)了,二少爺也只會揮揮手把你抬出去?!?/br>“話說從沒見過二少這個樣子過啊?!?/br>……一路不停地回到家,大紅的太陽高高掛著,來到林森森的房間里。迎面是一屋子的毛絨公仔,各種各樣的兔子,長毛的短毛的黑眼珠的紅眼珠的,擠擠挨挨的,像是一個大型的兔子窩。走到最中間的一張大床上,看到了甜甜睡著的林森森,白嫩的小臉蛋泛著粉紅,小鼻子圓圓的很可愛。或許傻傻的也不是什麼壞事,每天開開心心,不知道煩惱,倒也挺好。林子墨幫林森森踢掉的被子拉上了一些,轉身離開。在書房待了一會兒,撥個了電話,隨後換上簡單低調(diào)的衣服,獨自駕車出門。鬧哄哄的酒吧里,林子墨一眼就看到了嚴野,還有他身旁的男人。走過去,看了那男人兩眼,才反應過來,好像是那天青草園的那個新人。青草園!一想起那個地方,就恨得牙癢癢的。或者說是想到那里面的某個人,就火氣直竄。“這火急火燎的喊我出來干什麼???”嚴野端起桌子上的一杯雞尾酒,遞到蘇幕遮的唇邊。蘇幕遮瞪了他一眼,這個男人居然在桌子底下探到自己的褲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