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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起蘇幕遮的臀,用力地掰了蘇幕遮的腳。雙腿被打開到了極為羞恥的姿勢,後庭似乎要被撕裂一般。蘇幕遮緊咬著唇,他不想承認,在這般的折磨下,自己還是很有感覺。分身抬起了頭,前端已經(jīng)開始分泌出透明的液體。“嚴野,哥哥?!?/br>清脆的似流水般的清靈,可以聽得出這屬於一個少年,但聲音卻斷斷續(xù)續(xù)的。蘇幕遮和嚴野同時一愣,連在一起的地方停了下來。青草園,銷金窩第六十三章玩游戲嚴野看著夜色中那個站在自己不遠處的少年。清澈的目光,透著好奇,在自己和蘇幕遮的身上飄著,懷抱里面抱著的巨型兔子,一只耳朵耷拉著,一只耳朵豎著,兩只圓圓的眼睛反著月華。多麼干凈的眼神,多麼干凈的靈魂。曾經(jīng)也是一雙清澈的眼睛吸引了自己。林森森定定地站著,今天他跟二哥一起過來這里,有好多好吃的,可是吃飽了以後,發(fā)現(xiàn)里面好熱、人好多,時不時地還有好多女人露出白白的胸脯擠到自己身邊來摸兔兔,好不喜歡啊。森森想回家,可是二哥說晚點自己要去表演鋼琴,不能走。好不容易等到哥哥被一群人纏住,自己就趁機跑了出來。外面的風吹得自己很舒服,森森站在大門外面抱著兔兔,楞是轉了好幾圈,不知不覺地就走到了花園里,花很香。然後聽到了一些很奇怪的聲音,森森有些害怕,又有些好奇,抱著兔兔,抓了抓那短短的尾巴,終於鼓起勇氣,大著膽子進來,一看。就看到了嚴野哥哥,和另外的一個哥哥。他們兩個挨的很近。面對面坐著。那個哥哥身子一起一伏的,好像在做什麼好玩的游戲。還有他的衣服就這麼飄啊飄的,像蝴蝶一樣,好好看哦。林森森歪著腦袋,想了想,又往前走了幾步。小小的鼻子吸了吸,為什麼會覺得味道有些奇怪呢。嚴野的臉色明顯一僵,看森森的樣子,似乎是要走過來,忙制止。林森森收回腳步,雖然不說話,可是那兩只大眼睛直直地盯著你,明顯地表示了他的好奇。“森森,嚴野哥哥有事?!?/br>“唔?!鄙街∽欤斐鍪种?,在白皙的下巴上戳著。蘇幕遮趴在嚴野的身上,頭埋在肩膀上,一動也不敢動,要是此時有個坑,把自己埋了該多好,誰來告訴他,為什麼林森森會跑這兒來啊。忽然想到了之前還信誓旦旦地對著林森森說自己是好人。此刻卻是這般樣子。那麼干凈的孩子,不染塵垢的眼睛,怎麼能讓自己這樣的模樣被他瞧見了。心一陣抽痛,後庭跟著收緊,插在當中的roubang感受到突然的緊窒,抖了一下。嚴野咬著牙,天知道,蘇幕遮剛才那一下,自己差點沒有泄在里面:“森森,去你二哥那邊?!?/br>“不要。嚴野哥哥,你們是在玩是不是,森森也要玩?!?/br>嚴野有些頭大,林家這個白癡兒,怎麼就這麼鉆出來了。要說但凡隨便哪個有眼色的人,都不會過來打擾的,可偏偏,這是個孩子,還是白癡。林森森跺了跺腳,捏了捏兔兔的大屁股,腮幫子鼓起,一下子沖到了嚴野他們的旁邊。聽到聲響,蘇幕遮的臉一白,本能地朝身邊望過去。雙眼對視在一起。森森的大眼睛一下子張大了,他認識這個哥哥。帶他回家,幫他洗澡,給他吃飯。森森很高興,立刻打招呼。蘇幕遮慘白著一張臉,猶豫著該怎麼辦,總不能就這麼從嚴野的身上下來,褲子已經(jīng)褪到了膝蓋以下,屁股定是會露出來的。絕對不行,這不就是在一個孩子面前耍流氓嘛。要不就一直保持這個姿勢。可是……“森森也要一起玩。”林森森說著,回憶著剛剛看到的景象,坐到嚴野的旁邊,將大兔子轉了個身面對著自己,然後抱著兔子一上一下地動作起來。大兔子那只耷拉著的耳朵,隨著動作還是一顫一顫,看上去有些滑稽,又有些可憐。林森森咯咯咯笑起來:“好好玩,好好玩,嚴野哥哥,你也一起玩啊。”青草園,銷金窩第六十四章離開月光下。身後是潺潺的水。風吹過,蕩起點點的漣漪。池子上方樹立著一個小天使。靜靜地樹立著,張著它那兩只漂亮的翅膀。天使下面有三個人。其中的一個是個少年,大約十六七歲,聲音童稚,如銀鈴一般,此時正與手中抱著的大兔子玩的正歡。如果,能夠忽視他之前看到的情景的話,多麼單純的一幅孩子嬉兔圖??!嚴野差點沒有風中凌亂。早就知道白癡雖然智商上面比常人要差些,卻總有某方面特別突出,那麼森森大概就是模仿了吧,他完全不知道這麼一個單純的孩子此刻模仿著極其色情的動作,自己是該笑還是該哭。腦海中立刻閃過了林子墨,要是被他看見這幅場景,自己最最的寶貝弟弟就這般被自己帶壞了。還不知道會惹出什麼事情來。想到這里嚴野的眼神黯了黯,沒有想到自己也會有一時沖動的時候。“森森,去你二哥那邊?!?/br>同樣的一句話,一字不差,與之前相隔沒有幾分鍾,可是聽在誰耳朵里,都不會把兩者當做一樣對待。之前的那一句如果用暖春三月來形容。現(xiàn)在的這一句那絕對就是徹骨寒冬。蘇幕遮伏在嚴野的身上,就算沒有看到嚴野的表情,也立刻感覺到了這個與自己緊密結合,此刻仍然在自己體內囂張的男人發(fā)出的凌然之氣。他可以想見,此刻的嚴野就如一柄立於萬丈深潭的寶劍,屹然矗立著,透著蕭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林森森微抬起頭,就看到了一雙目光如電的眼睛,在黑夜中顯得異常的耀眼,動作立刻停止,把大兔子死死地抱住,屁股微微往旁邊挪了挪。最後實在忍受不了嚴野的目光,和周身散發(fā)的冷氣,哧溜一下,抱著兔子遛了。“對個孩子,你也……啊……”蘇幕遮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到了體內那根頂著自己的roubang又深深地往上一戳,差點沒有把自己的肚子都給戳破了。“有時間管別人,不如多管管自己?!眹酪耙贿呎f著,一邊抱著蘇幕遮上下移動,那樣緊窒的甬道,簡直要讓他發(fā)狂,細碎的呻吟聲,聽在自己耳朵里,起了催情的效用。之前還是如寒潭里面的寶劍,這刻就換成了一個情欲充斥的惡魔,臉上帶著邪魅的笑容,說出的聲音卻冷得叫人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