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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鬼的體驗,體驗到去見神秘人物。 沈詮期叫她帶上外套和隨身物品,想來地方也不會近,所以當(dāng)沈詮期告訴她他們要在民宿里住一個晚上,第二天繼續(xù)行程后,池眠一點也不覺得意外。 反正她都已經(jīng)被騙來了,現(xiàn)在下車也來不及。 就算沈詮期現(xiàn)在告訴她他要帶她去登珠峰,估計她也只會默默打包好行囊跟在他身后了。#論被動性是如何養(yǎng)成的# 晚飯由民宿老板準(zhǔn)備,是當(dāng)?shù)氐奶厣澄?。手抓rou、rou腸、糌粑,再配上飯后一杯加蜂蜜的酸奶,池眠可以說是吃得一本滿足了。 也許是明日的行程辛苦,沈詮期難得在言語和行動上都沒給池眠添堵,甚至還在臨睡前善意地提醒她早點休息。 池眠躺了會,還是有些睡不著。從被窩里坐起來敲了敲墻壁,內(nèi)間都是用木板隔開,粗暴且劣質(zhì),隔音差得很。 沒一會兒,池眠的房門就被敲響。 她光腳跳著去給沈詮期開了門,蹙著眉:“你怎么過來了?” “不是你敲的板子么?”這丫頭,還倒打一耙。 “可我只是想跟你隔著板子說說話啊。” “……” 他垂下眼,身后的燈光朦朧,池眠看不清他的神色。 “別鬧,睡覺。”沈詮期臉上掛著無奈的笑,話鋒徒然一轉(zhuǎn),眼神盯著她上下掃了圈變得危險起來,“再鬧就別睡了?!?/br> 池眠:好的,沈大爺。:) 第二天清早,昨日的行程繼續(xù)。 當(dāng)看到懸崖絕壁之上的哨所時,池眠眼神微動,似乎想到了些什么。 還未完全回暖的季節(jié),高山上仍是薄雪壓頂,甚至有些枝椏上還掛著零星的雪。除去山頂孤獨聳立的房子,一切似乎都還殘存著古老的氣息。 沈詮期將車停在山腳,將池眠背上的包接過:“山上涼,把衣服穿上。” 池眠不答,轉(zhuǎn)過頭問他,聲音輕輕地:“大潘在這兒?” 沈詮期伸手替池眠捂緊領(lǐng)口,將她的長發(fā)壓進(jìn)大衣內(nèi),隨后收起漫不經(jīng)心地笑,神色柔和:“不想見他?” 算是默認(rèn)了。 “怎么會?”池眠一頓,隨即反駁,嘻嘻笑道,“好幾年沒見他了,我還有點想他呢?!?/br> 沈詮期斜了斜她,明顯不信。她這么沒心沒肺,七年沒聯(lián)系過他一次,何況大潘? 池眠撇撇嘴,對他的表情表示抗議。她怎么他了就,這種眼神看她?<(`^)> 他向山上走去,走了兩步才發(fā)現(xiàn)身后的人還停在原地一動不動:“還不走?” 事實證明,不止是死鴨子嘴硬,還有池眠。 作者有話要說: 我架空我自豪,我最愛的男人是張起靈,大綿綿最愛的男人也是張起靈 仿佛看見了沈哥架起四十米大刀趕來,對不起我要先跑四十九米。:) 異類 池眠第一次切實在生活中接觸到“強/jian/犯”這個詞,是在她升入高一時。 她和沈詮期仍舊是同桌,和初中一樣,占據(jù)著教室最后一排的角落。池眠對此并未想太多,她以為只是緣分。再說,這樣挺好的。 他們班是高一年級的培優(yōu)班,而隔壁班則與他們背道而馳,是整個年級里最差的一個班,學(xué)?;蛟S打的是耳濡目染的算盤,但顯然,大家都不吃這套,該混亂的依舊混亂。 呆在里面的多是些不學(xué)無術(shù)花錢砸進(jìn)來的或是學(xué)校的刺頭,總之,他們都是乖孩子眼中的“異類”。 其中最臭名昭著的,是潘晟。倒不是因為他有多么十惡不赦,而是因為他的父親是強/jian/犯,母不詳。 這些自然不會是他自己說的。具體是怎么傳出來的,池眠是在后來才知道的——有個富家子弟看潘晟不順眼,想整他。有錢能使鬼推磨,對方幾乎沒花什么力氣就掌握了流言這柄利刃。 “父親是個強/jian/犯,母親也不詳,說不定他本人將來也會成為一個強/jian/犯,哈哈哈哈?!?/br> 池眠私底下聽過很多人在廁所拐角處這樣議論他。 對此她沒什么太多的感覺,有些事并非三言兩語說得清楚,她和潘晟沒有交情,她只能管住自己的嘴不去傷人。 她只是偶爾在放學(xué)時跟他打過一兩個照面。很高大的人,身材魁梧得不像個少年,皮膚黝黑,面色沉靜,站在陰影里時,像座大山。 池眠下意識就覺得,他并不壞,糟糕的只是他的父親。 所有的際遇都是不期然間發(fā)生,和潘晟的也是。 高一暑假那年,學(xué)校強制性補課,本來準(zhǔn)備回家的學(xué)生都被迫再次留下住校。 沈詮期不樂意了,他早就計劃好了暑假要帶池眠去哪哪浪蕩,補課一聲令下,考慮過他的感受沒有? 直接遭殃的就是池眠,不僅要不定期感受沈詮期大姨夫的降臨,還得在他老人家想出去sao一波時陪著一起。 上能哄人下能翻墻,池眠覺得自己那個時候真是把沈詮期當(dāng)祖宗供著了。 毫不起眼的一個月黑風(fēng)高夜,學(xué)校突然查寢,沈詮期和池眠那時正在網(wǎng)吧開黑開得天昏地暗。一收到消息,兩人立馬抄近道奔回學(xué)校。 然后故事里很狗血的劇情就發(fā)生了。 他們在巷子里碰見了正在縮著挨揍的潘晟。他被堵在墻角,身邊站了一圈人。潘晟比他們高出一截來,突兀得很,可接下來發(fā)生的事卻讓池眠傻了眼——那群混/混開始對他拳打腳踢,手里的鋼管不時落在他身上,他卻毫不還手,只是躲閃。 那么大個人怎么不還手? 池眠忘了是沈詮期要幫忙的還是她要幫忙的,總之,幫了就對了。 當(dāng)然不是干了一架,沈詮期和她都是赤手空拳,兩個人四只手加上腿也才八個能打的地兒,對方鋼管就有七八條,腦子有坑才會正面杠。 沈詮期直接讓池眠蹲在街落里盯著,自己拔腿去找了j/c叔叔。學(xué)校附近就是派出所,不借用人民公仆的力量自己都覺得對不起自己。 還好他們動作快,沒一會兒人就來了,小混/混們也作鳥獸散。 抓人的事就交給偉大的j/c同志了,他們負(fù)責(zé)把潘晟送醫(yī)院。 一番折騰下來,別說查寢了,他們第二天還得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