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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幾秒,徐恬又開口,槍口已然對準她:“綿綿,你也老實告訴我,班級聚會那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咱兩要公平交易不是嗎?” “我說了,你能保證不打死我嗎?” 我能保證打不死你,徐恬想,嘴上卻說:“你放心,我打不過你的?!?/br> 女人啊,果然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 池眠眼光微閃:“其實也沒啥,就是喝多了酒亂了個性……” **** 他們那眾人里,徐恬是最早看破池眠心思的,甚至早在池眠還在內心蕩漾懷春事時,她就一語道破。 池眠不太記得具體是怎么被徐恬發(fā)現(xiàn)的了,也許就是某天徐恬問了一句她是不是對沈詮期有點別的意思時,她才恍然大悟——原來我糾結這么久是因為開始對他心懷不軌了! 撥開那層紗,情緒像脫韁的野馬收也收不住。 她會在陽光很好的午后偷親臉向著她小憩的沈詮期,淺嘗輒止,卻又如飲鴆止渴。 她會在和他一起走回宿舍樓的路上偶爾慢他一步,踩上他的影子,就欣然自喜。 她會在刷卷子刷到昏天暗地時故意留下幾題,等著他來解答,湊近嗅他的味道。 暗戀中的池眠,和常人并無什么不同,都是在悄悄地做著一些帶著粉紅色氣泡的事,喜歡那個好看的少年。 而等到徐恬意識到自己的無心之舉不僅沒讓池眠適可而止,反而刺激她了時高考已經結束。 “綿綿,你怎么也犯蠢了?沈詮期既然跟你提過他有婚約的事,你就不該喜歡他。 先不說這事是不是真的,你確定沈詮期不是一直把你當哥們兒看?再說沈詮期現(xiàn)在吧,沈家現(xiàn)在亂成一鍋粥,怎么輪得到沈詮期做主,他可全被他爸拿捏著。他要是以后一直拿不下他爹,你能保證他不會被他爹壓著跟那誰誰結婚?” 說著,徐恬還不忘吐槽一句沈淮仁:“沈淮仁也真是心大,自己打下的江山居然舍得放任宗室坐大,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百年以后基業(yè)拱手讓人,還是有意磨著沈詮期。我都懷疑也許他弟弟的兒子才是他親生的。” “一句話總結,目前來看,沈詮期就是個萬年大坑,你現(xiàn)在可別急著往里跳啊!不說,你們還是最好的朋友,說了,萬一萬劫不復呢?” 這話也許說得對沈詮期不厚道,可她和池眠的交情任誰也比不上,人心都是偏的,她也是。 徐恬說的這些池眠并非不知道,徐恬是好意,盡管不合她的心意,最后聽進去幾分,也只有池眠自己知道。 一件充滿不確定性的事,它未來的可能,也會是隨機的。不論沈詮期喜不喜歡她,她總要試上一試才甘心。 她顧慮地是另一件事:“其實我想跟你說的是另一件事,我二叔想我出國念書。按他的意思就是,該放我出去見點世面,順帶cao練cao練我這個‘嬌生慣養(yǎng)’的。” “你也知道我二叔,他在家里向來說一不二,我爸媽雖然慣著我,但在我二叔面前,他們還是更多聽他的?!?/br> “他讓我考慮幾天,可我感覺他其實只是給我一點時間讓我緩沖一下。” 這回徐恬傻了眼,她只是想勸勸池眠而已,卻不想結果得到了這樣的消息:“寶貝兒,你冷靜一點,我只是不讓你跟他談戀愛而已。難道你要丟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我讓我一個人自身自滅了嗎?” “我不知道,甜甜。我再去跟我二叔說說吧,出國什么的真的不急于這一時?!?/br> 當時池眠態(tài)度已經很鮮明,可不過短短幾天后,池眠卻主動要求,巨大翻轉將他們都打了個措手不及,徐恬唯一能想到的合理解釋,就是班級聚會那晚池眠和沈詮期發(fā)生了些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那晚他們班都很興奮,三年的同學,且班內一直很團結,臨了要各奔東西都有些舍不得。池眠早在先前提議他們要壕一把,放飛一下自我,做主訂了一個星級酒店自帶的大包廂,吃喝玩樂一應俱全,池眠甚至還貼心地在樓上定好了幾間房備用。 同學知道了,零零散散給池眠湊了點錢,但最后自然還是池眠出的大頭。徐恬不知道,其實最后沈詮期替池眠分攤了大半。 放飛自我過頭的后果是,最起碼有一半人喝過了頭,里面自然包括徐恬,第二天等她宿醉醒來,她人已經被送回了家。這也直接導致了她對后來的事一無所知。 池眠一聲不響出國后,沈詮期四處找她,快將s市翻了個底朝天,最終才得知她原來出了國。 不知是心灰意冷還是有所相同,沈詮期往后幾乎再沒提起過池眠,私下聚會時偶爾有不知情的人打趣沈詮期,問他當初跟池眠那么鐵的關系怎么沒一起出去,沈詮期也只是一笑帶過。 那半個月幾盡瘋狂的尋找,若不是還有其他人共同見證過,徐恬都要以為那不過她的錯覺。 作者有話要說: 解密想解的還沒寫完,但我撐不住了,這章想寫的還一點小尾巴,不過也不礙事/趴 其他疑問也會在以后慢慢補充: 比如說,沈哥為什么晚上學三年?為什么選擇進娛樂圈? 酒后亂/性之后又發(fā)生了什么,最終導致綿綿出國? 大潘和宋敏之又是怎么回事?蘇若詞后面又會干些什么? ……. 好的,我發(fā)現(xiàn)我真的還有需要好多要解釋/頂鍋逃跑。后面還有很多想寫的,不能保障精彩,但我會盡力。認真碼字,好好睡覺→本學期最大的心愿:) 爆炸 后來的一年, 事態(tài)走向更是戲劇性地顛覆, 沈淮仁車禍重傷不愈去世, 好在撒手人寰前尚且留下一份遺囑將名下財產皆留給了沈詮期, 一時間沈詮期成了沈氏最大的股東。 在沈氏人心惶惶以為沈詮期會強勢入主沈氏時,他卻意外進了娛樂圈。 沈詮期已經二十二,這樣的年齡換在其他家族企業(yè)早就該進入企業(yè)實習鍛煉了,可他卻不走尋常路放下身份跑去做一個戲子? 眾人對此百思不得其解,是沒腦子還是另有打算一時眾說紛紜,他們心中提著的一口氣還沒放下, 就到了一月后, 和他同歲的堂兄弟沈昕學成歸國,沈詮期力排眾議憑借股權壓制將他推上高位。 此舉意味已經足夠明顯, 他手上的這塊香餑餑到底是不準備拱手讓人的。 只是他這安排,還是叫人看不透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