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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地落在她的額間發(fā)頂。池眠能感覺到他未說出的擔心與緊張,無聲地與他回擁。 眸光投向門口,還見到了一個從未見過的人,輪廓與沈詮期有幾分想象,但整個人的氣質顯然要活潑些。 視線不期而遇,沈昕大大方方開口,眼角是清淺笑意:“嫂子好?!?/br> 聞聲沈詮期這才松開池眠。她臉色微紅,似乎是為了掩飾自己的羞澀,低頭咳了兩聲,臉色恢復如常才同他打了招呼。 牽著她的手坐下,扣緊她微涼的十指,沈詮期安撫她:“照片我已經盡快讓人壓下去了?!?/br> “謝謝?!彼ь^對他一笑,看著他沉靜的眼腦中突然掠過一線光,“林狄是不是跟我們有什么過節(jié)?” 作者有話要說: 蠢作者也覺得自己寫的綜藝十分難看了,快進掉綜藝了,我還是搞事吧/趴 搞完這波還有一波大概就可以結局了/轉圈圈 鑒于我之前寫得太垃圾,小天使在本章留評即送紅包,注意是本章嗷~ 四十 沈詮期垂下眼簾, 若有所思。半晌開口, 是冰涼的口吻:“盡量少跟他接觸?!?/br> 池眠定定看著他, 見他絲毫沒有解釋的意思, 抿了抿唇,將手從他掌中抽回,眼風掃過他們,目光利銳得讓沈昕只覺后背一涼。 “我不知道你們在瞞些我什么,既然你不愿意說,那我可以不問?!彼p抿了一口水, 眼眸迎上沈昕有些躲閃的目光, 話卻是對身邊的沈詮期說的,“那么之后我做什么決定你也不能干涉我?!?/br> 沈詮期不明的態(tài)度在她意料之內, 對方顯然有備而來,但池眠自省一番后也沒想到她和誰之間有這么大的恩怨,需要對方如此處心積慮地抹黑她。 再想到蘇若詞被綁架一事。 “等他們看清楚了他們抓的人, 會放了她的。”她還記得沈詮期當時的說辭。 那時對方的目標或許就是她, 而她也不過是一個幌子,他們真正的目標在沈詮期。 他不愿說就算了,隱瞞總好過欺騙, 盡管這種被排除在外的感覺讓她很想暴揍沈詮期一頓。他不說, 不代表她不可以自己查,只要沈詮期不再額外干預她就是。 風輕云淡的一句話表露出她心底的執(zhí)拗, 沈詮期嘆了口氣,重新握住她的手, 在掌中不輕不重地捏了幾下:“好?!弊笥叶加兴o著。 得了想要的答案,笑意在嘴角徐徐綻開,生生晃人眼:“這次的事要想解決,得先找到將照片流出的人。我已經跟敏之說過,具體是誰,大概要麻煩你了?!?/br> 沈詮期點頭:“我已經讓人去查了?!?/br> 兩人間氣氛稍稍有所和緩,沈昕也趁機附和:“嫂子不用擔心,結果很快就會出來的?!?/br> **** 她的住處回不去了,池眠本準備去徐恬那兒躲一陣的,沈詮期卻不放心,現(xiàn)在她只有待在他眼皮子底下他才能安心些。 最后池眠自然只能跟著他回了他的另一處公寓。 冰冷的房子清冷得幾乎沒有一絲人氣,連拖鞋都是嶄新的,池眠心道她還不如去徐恬那兒呢。 沈詮期也看出了池眠眼中的嫌棄,笑著大掌揉著她的頭頂:“這里我不怎么過來,不會有記者跟過來。房子提前讓鐘點工打掃過了,你嫌棄什么?” 都提前準備好了,看來他一開始就沒準備讓自己走??丛谒@么細心地份上,池眠撇著嘴道:“嫌棄你太多人關注?!边€是一副小傲嬌的模樣。 將背包放在沙發(fā)上,她轉身走向窗戶邊,悄悄拉開一條縫,陽光射進來,刺得眼睛下意識地閉上。 溫暖的身體靠近,沈詮期從背后擁住她,臉頰壓著發(fā)埋進她的頸窩。 他似乎格外偏愛這個動作,針鋒相對時是如此,溫存繾綣時也是如此。 感覺到他的呼吸漸漸低微平緩,池眠余光掃向他,眼瞼已經合上,長而密的睫毛在眼窩下撒上圓潤的弧度。 大概他也很累吧,沈氏有事需要他處理,而她還在不斷地給他惹麻煩。 覆上他交疊在她腹部的手,池眠在他掌心撓了撓。 不同于男人手指的剛硬和粗糙,她的指骨纖細,手上即便有些rou看上去依舊是修長好看的,軟軟的指腹擦過掌心就像鵝毛掃過鼻尖,他心里軟得像是塞進了一只溫溫糯糯的小奶貓。 良久他睜開眼,眸中清明得仿佛方才只是池眠的錯覺。手中的力道收緊,池眠貼得他更近,有些低啞的聲音從耳畔傳來:“你去休息會,我去做晚飯。” 他松手要離去,池眠轉身抓住他的兩手重新放在腰上,神情很柔,像是滿身鋒芒的刺猬對著親密的愛人毫無防備地袒露出最柔軟的腹部:“我去煮面,你去休息?” 沈詮期愣了愣,笑意一點一點從唇角漫開,爬上心扉,他眼帶挪揄,似乎是在質疑。 和他相處這么久,他一個眼神池眠就知道他的意思:“喂,煮面我還是會的好嘛!收回你質疑的目光,本大爺饒你不死!”@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沈詮期低笑一聲,俯著身子不輕不重地在她粉嫩的耳尖咬上一口:“你吃面,我吃你?” 趕在池眠發(fā)作之前,又在她臉上親了口,就鉆進了房間:“期待今晚池大廚的大餐。” 沈詮期的大餐最后還是落了空,原因很簡單,池眠已經自顧不暇。 幾乎是她剛將食材準備好,池崢的電話就過來了。 “三叔。”捏著手機半天,池眠最后只憋出這么一句話來。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輕笑。 池崢將手機換了一個拿著,慢悠悠地開口:“池小眠,你翅膀硬了啊?回國這么久也不要回家看看?” 聽這語氣像是沒生氣,池眠抿抿唇瓣,撒著嬌討好池崢:“我這不是想給你們一個驚喜么?” “是挺驚喜的。”一句涼涼的話毫無縫隙地吐出。 “哈哈,是嗎?”池眠強笑,繼續(xù)撒嬌,“二叔也知道了?他現(xiàn)在氣不氣?有多氣?” 一連好幾個問題拋出,池崢愣愣,這丫頭果然還是一如既往地怕池珩。 “打電話過來就是告訴你,全家都知道了,怎么處理你自己看著辦吧,到時候等家里人出手了——”他沒說下去,池家出面還能有什么結果,自然是以暴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