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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份拍完了嗎?”莫易程說:“還沒有,在休息?!?/br>“哦哦,那是要喝果汁嗎?”愿索已經起身準備幫莫易程去取果汁了,被莫易程攔下來。莫易程說:“嘟嘟,剛剛陳昇告訴我,今天是長弓的生日?!?/br>愿索一驚,“我……我不知道,那我應該給長弓準備一份禮物的?!?/br>莫易程點點頭,“這個我們一會再討論,現(xiàn)在我先問你個問題?!?/br>“嗯,好!”愿索聽莫易程問問題,立刻就一臉認真起來。“嘟嘟的生日是在什么時候呢?”莫易程問。嘟嘟愣了一下,“我……我的生日?!?/br>莫易程看小東西為難的樣子,還以為是他分不清楚自己時空的時間和現(xiàn)在的時間,于是道:“如果你的時間特殊,也可以告訴我,然后我們一起計算?!?/br>愿索連忙擺擺手,“不,不特殊的?!?/br>“那是什么時間呢?”莫易程追問。愿索想了想,手指糾纏在一起,最后才小聲道:“11月3號?!?/br>莫易程一怔,臉色霎時就變了。11月3號,不就是……系統(tǒng)出現(xiàn)故障的那天?所以系統(tǒng)是在那天早晨就出現(xiàn)了問題,沒有發(fā)送生日提示,導致莫易程根本就不知道。而小東西的生日,就是在極度的恐懼和委屈中度過的。莫易程好半晌才再開口:“嘟嘟想要什么生日禮物?”“不……不用的?!蹦軌蛟僖姷侥壮?,就是天底下最好的禮物了,那天晚上自己抱著莫易程的照片,就是許下的這個生日愿望呢!現(xiàn)在已經實現(xiàn)啦!“那……今天,我們補辦一個生日好不好?”莫易程給予補償小東西,現(xiàn)在定做蛋糕準備禮物都還來得及。愿索搖搖頭,“不用啦,莫易程工作要緊?!?/br>莫易程今天的戲份確實特備重,早晨就和愿索說過,要晚一些回去。“沒關系,可以趕一趕。”愿索見莫易程很堅定,就握著拳頭思忖了一下,最后鼓足勇氣,說:“可……可以過生日,但是……可不可以,和莫易程一起過?”莫易程怔住。如果愿索不講,他自己都快要忘記了,再過三天,就是自己的生日了。“可以嗎?”如果能和莫易程一起過生日,一定是最幸福的了。莫易程點頭,“好,我們一起過生日。”看著愿索笑得開心,莫易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頓了頓道:“嘟嘟,你早就知道我的生日了是么?”“嗯嗯?!蹦壮躺张R近一個月,網上部分的粉絲就已經開始預熱了。“那你賺錢,想要買的東西,是要送給我的么?”莫易程已經猜到了□□分。愿索踟躕了一下,又不會說謊,只能點點頭。“……對不起?!弊约哼€因為這個事情批評了嘟嘟,莫易程心似乎被揪住了,說不出的難受。愿索聽到莫易程帶著顫音的聲音,忙道:“不……不用說對不起,是、是嘟嘟先闖禍的,莫易程才不準兼職的?!?/br>莫易程道:“這件事是我沖動了,沒有好好的的去了解事情的原委,也沒有相信和理解嘟嘟。但是我可以保證,以后都不會再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再也不會對你發(fā)火,嘟嘟能原諒我么?”莫易程說得那樣真誠,原本氣質那樣清冷的一個人,此刻滿眼的愧疚和心疼叫人看了于心不忍。“嗯,嘟嘟……都相信莫易程說的話?!?/br>莫易程伸出了一根手指,輕輕點在手機屏幕上。愿索愣了一下,有些迷茫。“這是約定?!蹦壮涕_口。愿索這次明白了莫易程的意思,緊張地將手放在身后,將手心的汗擦干,才抬起微微顫抖著手臂。修長的食指觸碰在顯示器上面。屏幕是冰冷的,但愿索卻在兩個人手指隔著屏幕相觸了一瞬間,感覺到了火一樣的熾熱從指間綻開。轉天上學,愿索給長弓帶去了生日禮物,是愿索連夜趕出來的一副素描,畫得是溫暖的午后,筒子樓的陽臺上,一盆綠蘿,一壺涼茶,一條大黃狗,一位白發(fā)老人在搖椅上拿著蒲扇。畫面溫馨,仿佛隨時可以將人拉進畫中,而畫里面爺爺奶奶的笑容還是那樣的和煦。“長弓,生日快樂?!?/br>長弓拿著愿索畫的手微微發(fā)抖,眼眶發(fā)熱,“謝謝。”爺爺不喜歡拍照,在一起四年的時間,最后長弓也沒能留下一張和爺爺的合影。“不客氣!”見長弓喜歡,愿索熬到后半夜的疲憊都盡數消失了。——莫易程因為上次事情的對小東西愧疚,還有愿索說想要在公園多待一會時候懇求的眼神令人難以招架,將公園時間從一個小時延長到了一個下午。愿索再次來到公園,果然又在小橋一邊的涼亭遇到了在喝下午茶的亞伯和安妮。安妮腿上披了一條毯子,帶著老花鏡,正在看書。亞伯則是閉目養(yǎng)神,氣色似乎沒有上一次看到的那么好,微微的灰敗鋪在剛毅的臉上。愿索猶豫了一下,還是主動過去打了個招呼,因為擔心自己外形上的變化,對方不認得自己,愿索自我介紹:“安妮奶奶下午好,我是嘟嘟,上次我來過這里的,就……就很胖呼呼的那個。”說著還鼓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的臉頰鼓起來,然后在自己腰間比劃著,大概就這么高!安妮的目光從書本上離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少年,眼中先是帶上了一絲困惑,隨即道:“是……是嘟嘟呀,升級的這么塊!”愿索點頭,“嗯。嘟嘟前幾天升到了18級!”亞伯這邊開了眼睛,瞥了一眼升級后的愿索,又略帶驚訝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安妮,稍稍坐直了身體,“安妮,還記得這小子?”安妮嗔怪地道:“怎么不記得,不就是前些日子來的那個小東西,回去的時候你還夸可愛?!?/br>亞伯臉一紅,窘迫地咳咳一聲,“咳咳……”轉而對愿索道,“坐……坐吧”“唔……謝謝爺爺,但是那個,我今天就不坐啦,我有更重要的任務的?!痹杆髋e了一下自己的書包,里面裝著自己從廚房帶出來的——菜刀。當啷!愿索的動作太大,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