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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撲身,撲到我身上撕毀我的衣褲,薄薄的襯衫被他不留情的扯破,一扯,褲子和內(nèi)褲一并拉下,還軟著的器官平貼貼的靠著腿間,還沒蘇醒。我雙手不停揮舞,四肢全動起來反抗,叫著:「龍!你在干什麼!不要──」我的力氣敵不過他,雙手被他反折在後背,他的膝壓住我的腳,胡亂剝了外衣。持續(xù)幾個月未被侵犯的軀體暴露在涼風(fēng)中,我扭著身軀,「放開我,龍……你醒一醒,我是裘銀育呀!唔……我沒有香氣,更沒有迷惑人!」「你胡說──你胡說──」沙啞的嗓子發(fā)出響徹云霄的叫聲。今天龍之所以特別反常,是為了讓我放下警戒好至我於死地嗎?可是……讓我死的方法很多,這種兩敗俱傷的方式害得最深的不是我,而是他。龍到底在想什麼,還有,他嘴里口口聲聲的“他”是誰。他兩手粗魯?shù)姆业纳眢w,沒控制好,有時指甲刮到細(xì)嫩的皮rou,留下傷痕,我忍痛仍不斷動著口勸戒他:「你是不是被藥物控制了?是關(guān)寧那渾蛋吧?他們也……」「關(guān)寧!就是他!」龍更瘋狂了,尚未修剪的指甲刺入rou里,弄得坑坑巴巴,最後他把我轉(zhuǎn)了個身,連點潤滑也沒有,伸入密xue。「?。L開!」連性欲也沒有,直接的侵入比遭受關(guān)寧無情的SM還痛苦,我痛苦尖叫:「拿走!龍……你快點醒一醒,啊!別鉆!」一根指頭像蛇般在xue里扭來扭去,往更深的深處邁進,龍神智不清說著:「一定有什麼東西在里面,不然你為什麼會有勾引人的能力?你長得有我俊俏嗎?憑什麼霸占他的心那麼久?!?/br>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求你……別再動了……好痛……」痛楚是會讓人失去思考力,直接臣服的密藥。龍彷佛什麼都聽不見,依然故我持續(xù)變態(tài)的侵略,斷斷續(xù)續(xù)說:「把你後頭毀了,你就勾引不了男人了,是不是?反正你這婊子這里被使用過度品質(zhì)會下降,他肯定不喜歡,與其等他拋棄你,不如我先幫你把這里毀了,毀掉後才不會有被他拋棄的心痛感。」我腦袋空白,聽他惡魔般的言談,心碎了,順著徐徐微風(fēng)吹向湖,沉在湖底。「龍,你不喜歡我嗎……你以前對我做的,都是假的?」眼眶里淚水就快溢出來了。多麼想聽他說不,若龍這時反悔,我可以原諒他,再次相信他。「那重要嗎?」冷言冷語。都有元優(yōu)的教訓(xùn)了我還傻傻的去相信龍,這是上天的處罰,肯定是的,會有今天的事發(fā)生,多半是我太過單純的心,傻里傻氣的相信人,沒有獨當(dāng)?shù)囊幻?。早在龍住莫少簡隔壁時,我就該斷了這份情,不然至少,我還能完好活著。龍抓起一旁的芒草,不顧草是否刺破了他的手,撐開我的括約肌,不顧一切想往里面一捅到底。我急哭了:「冷靜點,龍?!挂粋€人處於瘋癲狀態(tài)時是聽不進別人的話,我全身受制於於人,根本無法阻止悲劇發(fā)生,可是,就在這時,我突然想起張齊給我的法寶。一把手術(shù)刀。那是我住院時特別跟他要的,那時候只因拿起來手感不錯,挺順手的便要了一把,誰知那麼快就派上用場,還是對付在人……龍身上。我往前挪了些,手伸長,勾到破衣口袋里的刀子,轉(zhuǎn)而拿在手里。對於刀,我不陌生,拿在手里時覺得有源源不絕的能量,意外的熟悉,光一把刀子我就想起更多奇妙的事物。我想,可能以前有專門拿刀訓(xùn)練一陣子。我緊握著刀把,以反握的姿勢準(zhǔn)備刺向毫無防備的龍。只要他一動他的手,我絕對會毫不留情刺向他。我有這份勇氣,因為他觸犯到我的逆麟。對於情感的背叛,我向來看的很重。「嘿嘿……」在芒草毀掉我的器官時,我的眼瞇成一條線,忘了他曾對我的好,一刀插入他的右臂。他一怔,愣愣看著從刀傷處流淌著血的傷口,顯得怔忡不安,我順勢再給他幾刀。敵不過疼痛,他軟倒在地上,我趕緊爬起,眼神銳利的直視那把刀子。跟我預(yù)期的差不多,剛好砍了他的手筋,位置趨近於完美,這手鐵定廢了。「我的手……」他低頭看著,再抬頭時已經(jīng)不是我認(rèn)識的龍了,那猙獰丑陋的臉跟莫少簡的鄰居頗像,他發(fā)出陰險地笑聲,「呵呵……嘿嘿……哈哈……呵……」我表情凝重,滿地鮮血,駭人的景象心卻如此平靜。似乎又記起很多……很多……他的另手拿起芒草,身上沾染血跡,看起來狼狽,內(nèi)心的狂野卻提升他的氣勢。他想趁我不注意時再度反攻,然而他也太小看我了,以為曾經(jīng)的情感能阻止我的行動?這種微不足道的牽絆留著當(dāng)垃圾吧。我氣勢十足,迅速站起,看著湛湛的湖水,勾起一絲陰險冰冷的笑容。在龍要殺過來時,我往後一步,俯沖向前。兩手奮力一推他的胸膛,看著他空洞的雙眼,叫聲卡在咽喉,一個不穩(wěn)他往後倒,而背後是清澈的月靖湖。撲通一聲,龍的氣味消失了,被湖水洗得乾凈。我無力蹲下身,望著平靜的湖水,龍沒有掙扎嗎?正常來說不是死命擺動四肢,在湖水里垂死掙扎,最後才慢慢的沉入湖底……但龍掉下去後連點反應(yīng)也沒有,是受傷了沒力氣嗎?還是直接放棄存活的機會,把靈魂交給死神。「龍,還在嗎?」這問題真有夠好笑的,我在心中鄙視自己。四周只有樹葉的沙沙聲,一片平靜。我呆呆在湖邊處了二十分鐘,說傷心,其實也還好。說恐懼,也不算。「我殺了人……呵呵?!咕谷贿B點罪惡感也沒有,我真墮落的無可救藥。在現(xiàn)實社會里,會被抓去關(guān),會受司法的制裁。但在yin獄里,只是生存之道。我看著那雙沾染斑斑血跡的手,和煦的陽光把罪惡照得清清楚楚,一個好好的生命斷送在這雙作惡的手,因為一時的沖動造就無法挽回的悲劇。而殺人的我卻連點眼淚也沒流,還能鎮(zhèn)定的想東想西。多麼好笑,多麼不可原諒。是因為我不是第一次做這類事嗎?我後腦杓貼著冰涼的草地,赤裸裸望著藍(lán)天。如果沒遇見他,不知我會自責(zé)多久。靠著一把刀,我想起雜亂的事情,靠著統(tǒng)整,更知道我不是第一次殺人。有人靠著殺人這行業(yè)吃飯。我原本以為這只存在幻想當(dāng)中,沒想到真的存在。殺了一個人,只不過多增加幾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