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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宣他進(jìn)來吧?!?/br> 四皇子懷著朝圣的心情,第一次邁進(jìn)了建元帝的八寶閣,小眼睛都沒敢四處掃視。 他同手同腳的走進(jìn)來,顫抖著聲音行過禮后,就緊張的盯著腳下紅猩地毯。 建元帝問:“怎么想起往這里來了?” “兒臣深覺這幾天父皇為了大皇兄,身心疲憊,悲痛欲絕,特地來勸慰父皇?!?/br> 緊張歸緊張,路上努力搜刮的臺詞還沒有忘。 建元帝又問:“是你自己來的,還是你母后讓你過來的?” ?。?/br> 四皇子來不及細(xì)想,就選了一個比較有利于自己的答案:“兒臣自己來的?!?/br> 建元帝笑了,看來周皇后選了個養(yǎng)不熟的孩子。 他態(tài)度溫和下來,對四皇子招招手:“過來。” 四皇子受寵若驚,忙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建元帝身側(cè)。 建元帝從書案后站起身,摸了摸四皇子的頭:“嗯,高了不少。臘月不上課,功課可落下了?” 四皇子忙搖頭:“日日都在讀書練字?!?/br> 建元帝順口就拷問了幾句功課,四皇子對答如流。 建元帝點(diǎn)點(diǎn)頭:“不錯,看來皇后用心交你了,賞!” 賞誰? 韓廣品沒理解,問了一句:“萬歲,賞給誰?” “都賞!”建元帝笑了笑:“司珍局剛送來的那兩幾套首飾,紅寶石金頭面賞給皇后,其余幾個,分給其它嬪妃?!?/br> 韓廣品嘴角扯了扯,答道:“是?!?/br> 建元帝正欲回座位,眼睛一掃,正好看見四皇子從袖子里抽出金令牌。 他目光一冷,問:“這什么東西?” 皇家進(jìn)出的金令牌都是登記造冊,每次進(jìn)出宮里都要存檔。 他不記得自己讓四皇子領(lǐng)了這么塊金令牌。 255告黑狀 四皇子抬手將金令牌放進(jìn)了建元帝手里:“父皇,這是周表哥掉落的,兒臣不知道這是什么?!?/br> 建元帝將令牌在手里翻來覆去,咋一看挺像本朝令牌,可惜花紋和朝號,都不同。 他緊緊盯著“楚”這個字半響,直到四皇子不安的扭動了下身子。 建元帝問:“你確定這是周旻掉落的?是你親自撿起來的?” 屋里的空氣凝固一般,令四皇子不知所措。 他下意識的要把流云招供出來,但是抬眼一瞧建元帝陰沉的表情,突然就改變了主意。 “父皇,兒臣路上遇到周表哥,同他說了幾句話。等他離開,兒臣發(fā)現(xiàn)他掉落了令牌,本想趕上去還給他。可是流云姑姑說,您一個人在八寶閣挺寂寞,兒臣就先過這里來了?!?/br> 周旻對他很不尊重,常常大呼小叫,有時候周皇后瞧見也不以為意,最多輕輕說周旻兩句,卻無關(guān)痛癢。 他常出入鳳華宮,自然也曉得周皇后對這個唯一的侄子又恨又愛。 若是…… 四皇子閃了下目光,不自覺的咬了下嘴唇。 剛看見父皇對這塊金牌多有不喜,是不是除了幾位哥哥外,別人是不能有這種東西? 越制的東西,要治什么罪? 若是周旻折了,周皇后是不是以后只能靠著他了? 誰知道建元帝聽他說完,嘴角一扯,似笑非笑:“剛才你不是說自己想來安慰我,怎么這會兒又說是流云勸的?” 四皇子畢竟還小,頓時支支吾吾,過了好一會才能將話編圓了去:“兒臣本是要來的,遇到周表哥耽誤了,后來流云姑姑來,又說了幾句話?” “哦?”建元帝不置可否的應(yīng)了一聲。 看來這一路挺熱鬧。 他朝韓廣品看了一眼,韓廣品立刻低下頭退了出去。 建元帝又摸了摸四皇子的頭,儼然一個慈父:“好孩子,這令牌丟就丟了,回頭朕再給他一個。” 頓了頓,他又說道:“這事你不要對鳳華宮的人提起,免得你母后責(zé)罰你?!?/br> 四皇子忙點(diǎn)頭。 建元帝收起令牌,剛要揮手讓其回去,但是手抬到一半,心里念頭動了動。 他又仔細(xì)瞧了瞧四皇子的面容,眉清目秀唇紅齒白,小孩子,好哄,也威脅不了他。 可是…… 建元帝心念一轉(zhuǎn),直接抱起了四皇子。 四皇子一天里,被驚呆了兩次。 “喜歡吃什么?待會兒陪父皇用膳?”建元帝竟然征求四皇子的意見。 四皇子激動萬分:“什么都好,只要同父皇一起?!?/br> “哈哈哈哈哈哈……”建元帝哈哈笑了幾聲,喊道:“來人,傳膳!” 這么冷的天,又正值晚膳的時刻,周皇后多狠的心,才讓一個小孩子自己跑出來。 周皇后在宮里,聽周旻說了夾道上發(fā)生的事情,微微皺了下眉頭。 “你何苦跟一個小孩子過不去!”她道:“被那個流云瞧個正著,你這不敬皇子的名聲算徹底的傳出去了。” 流云是不是墨寧在宮里安下的棋子? 建元帝倒是保住了她,鬧的周皇后至今對其無法動手。 如今寧王死都死了,流云還能蹦跶多久,回頭就偷偷廢了她! 周旻邊吃茶,邊笑:“傳就傳,難道咱們周家還怕一個小小的宮女不成?” 周皇后翻了個白眼:“你最好收起尾巴,老實(shí)些。近日萬歲常召嚴(yán)相進(jìn)宮,對嚴(yán)妃也是多有賞賜。本宮怕他要抬起一個嚴(yán)家同周家打擂臺。” 周旻不以為然,吐了口茶葉沫:“姑母怕了嗎?沒聽說過那句話嗎:秀才造反,三年不成。” 嚴(yán)家一幫窮文人,頂多打打嘴仗,能有什么用? 現(xiàn)在的百姓剛過上好日子,還來不及被那些讀書人給教化壞。 “你懂什么?”周皇后微微有些生氣:“以后對四皇子也放尊重些,若是咱們成了,那就是你的主子!” 周旻湊到周皇后身邊:“侄子的主子,只有姑母一個。” 真是沒脾氣,到底有血緣。 周皇后嘆口氣,抬起手就打了他一下,但是面上卻并沒多少怒色。 周旻又說起外頭的事情來:“武定侯夫人